第194回不是恋爱脑三国互市的环境,很快有了巨大改善。
吕珍吉的边军,虽然做事强度增大,管理上却不再头疼,一视同仁赏罚分明。
美中不足就是格彬没等来乌胡的道歉,因为罪魁祸首的萨漠已死亡。
不过格彬不在乎这些形式上的东西,他更在意离戎得到的真切实惠。
吕珍吉、马凌志和左珩,分别在不同时间进入互市暗访,都没什么意外发生,这让众人暂且松一口气。
乌胡人不是傻子,他们也得发展,既然激怒不了大渊,就退而求其次,先让商人挣到些钱,毕竟大渊百姓的购买力,远远超过他们本国。
丰都那边,姚宗安每隔儿日就会传递过来儿则消息。
至少到目前为止,丰都还算安稳,翼王赵烨没有太大的动作,这里面有陶麟的一份“功劳”。
他和姚宗安之间的配合很融洽,到底是曾经一起共事过的同事。
左珩坐在校事厂大院里,手里抚着一只异常凶猛的海东青,它刚刚吃完一小盆生肉。
瞧许宛在房前仁立半响,回首向她招招手,“过来,它不咬人。”
许宛壮着胆子走上前,“它怎么这么听你的话?”
左将海东青放走,下颌微微扬起:“巧了,这一只是我当年亲自熬的。”
“你还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
许宛坐到他对面,缓缓地伸了个懒腰。
"一时还真想不起来。
“左举目跳望在半空盘旋的海东青,“它是真自在啊。”
“宋绩呢?好半天没瞧到他的影儿。
“许死提溜看一双水注注的眼晴,满脸猎奇神色。
“那小子没去莲山瓦肆找阿依娜。”
左珩无奈哑笑,“它去后山见于群雄了。”
“老将军的腿怎么样?”
“估计还得再养些时日。”
“也好,先让宋绩给他做做思想工作。”
“宋绩不被他策反就不错了。”
沈放睡眼悍松地走出来,迷迷糊糊道:“厂公,你倒是给我安排点差事呀,我闲得五脊六兽。”
左瞅瞅眼前的许死,很郑重地说:“你的首要任务是守护好她。”
“才让你睡几天懒觉就受不了啦?”
许宛白了沈放一眼,“我带你去找玲玲,让你再见见那群姐妹?”
左珩正有此意,想让许苑接近玲玲,获悉更多关于韩奇的事沈放拍手叫好,宋绩都遇上一场美丽的艳遇,他也不甘落后许死跑回屋中整理一下自己,秦远恰从外面两赶回来。
")公,韩奇的背景调查清楚了。”
秦远和宋绩一样,执行力非常厉害,就是指挥能力较弱些只要上级下达命令,他都能很好地完成任务。
韩奇是丰都那边送来的老兵,是在边军的第五个年头。
中途有过一次回丰都退役的机会,被他给拒绝了。
对外说是舍不得玲玲,但他和玲玲相识这么久,却没着急上门提亲。
这个人平时很低调,不太爱说话,接近玲玲,算是他最主动的一次行为。
他功夫底子不错,有什么行动总愿抢在最前面,大家老戏笑他挣钱不要命。
一席话听下来,左已出其中问题玲玲身份没什么特殊,但她是从那暗窑里走出来的,后来又得到马凌志的器重,她与岩疆知府可以关联上。
在岩疆当兵很辛苦,镇守边塞异常难挨,若籍贯在偏远州县,不想退役还情有可原。
家在丰都却不想回,除非他家里境遇非常差劲,愿意留在边军定有利可图。
有行动老抢在最前面,证明诸如捣毁暗窑、追剿那些秘密聚点,他都是知情的参与者。
现下又放出丰都那边要撤换兵源的消息,韩奇坐不住了,想知道真伪,好为自己筹谋退路。
左珩大致分析一通,许宛气惯不已,可岭玲玲一片真情,到底上当受骗。
我这就过去。
“许死急两赶往制衣作坊,得想法子提醒一下玲玲。
沈放紧随其后,“姑娘,我牵马啦,你倒是上来骑着去啊!”
许宛一跃上马,挥起马鞭就往前跑。
左珩负手立在院子里,朝秦远苦笑:“跟我跑了两趟岩疆,果真无师自通,这马骑得不错。”
“是厂公教得好。
“秦远看了看日头的方向,“)公,边军那线和知府衙门这线,近两日都能有动静。”
互市的事情解决完,吕珍吉和马凌志都能腾出手,在自己队伍里自查。
这回都知道丰都派来上差,两则谣言定能起大风浪。
“格彬世子那边有动静吗?”
左珩记起格彬,解决了他的问题,他该反过来兑现承诺了。
暂时没有,乌胡皇室、权贵的事不好打听。
“秦远无奈感慨,“咱们摸了这么多年,还是很难渗透进去。”
程。
常。
语言差异是小,主要大渊人种和乌胡相差太大,很容易被识破离戎这一方面就很好,两国人长得差不多,混在一起不好分辨。
格彬要帮助他们,势必得派亲信潜到乌胡境内,这是一个急不得的过许宛跑到制衣作坊时,玲玲刚好外出不在,她便和其他姐妹崂崂家从其他姐妹口中得知,韩奇和玲玲这两天闹了别扭,玲玲把眼晴都哭肿了。
这些事间接证明,左的判断没错,这个韩奇就是有问题关键是韩奇是给谁通风报信呢?是给那些秘密练兵的据点领首,还是给莲山瓦肆的老板谭徽,还是直接给丰都的某个要员?一个小小的百关长有这么大的能力吗?他能得知的内容,级别高不到哪里去吧?许死带看疑问等回来玲玲,果如大家所言,她的眼晴肿得不像话。
“你去哪了,怎么才回来?”
“我去找马知府,想问问他撤换兵源的事到底准不准成。”
许拉拉玲玲的手,上面都是做衣服留下的薄虽,“是韩奇逼你去问的?”
“他说若是真的,就打算先回丰都,等安顿好一切再回来接我。”
玲玲不信这套说辞,“他真回了丰都,怎么可能还会回来找我。”
“你为何不信他?”
“我前儿发现他在归拢金银。”
玲玲对许死没什么隐满,“他一个百夫长怎么会有那么多钱?”
“所以呢?”
“这些最私密的事,他都不告诉我,我还能信他什么?”
许宛豁然开朗,不愧是敢往自己身上抹屎的姑娘,头脑异常清醒,哭只是宣泄情绪,并没有因此蒙蔽双眼显示本书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