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回 瓦肆之所见

第184回瓦肆之所见那佳人被呛得眼泪鼻涕直流,身上的纱衣都浸湿大半,也不敢性逆萨漠。

萨漠的属下围在两侧,发出刺耳的起哄声。

许苑气惯地呵斥:“一群蓄生!”

格彬转首瞄了眼许死,“在边塞,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合着女子天生就该被你们玩弄?”

许宛大力拍响桌面,“难怪田大齐当初能做成那种勾当。”

“好啦。

"左难得在人前温柔,拉拉许宛的手指,“萨漠是萨漠,我们是我们,别一棒子全打死。”

格彬端起一碗酒,喝下一大口,“也是,你们丰都女子都可去小官馆玩弄男子。”

小馆馆那次你也去了,你见到哪个女子欺负那些小馆伶人了吗?“许姑娘激动什么,这种事哪里都有,只是边塞更猎癫一些。”

格彬没有生气,只是感叹许宛在左这个大渊第一太监身边待这么久,仍未磨去棱角。

看来左对她的纵容程度,比他想象得还要多。

就在他们这边拌嘴之际,被萨漠折磨的那个佳人,已跟跑倒地。

她抱住萨漠的天腿求饶,想让萨漠放过她,别再这样折磨她萨漠哪里肯听,又让手下拿来一坛酒,拆开盖子就往佳人嘴里倒。

佳人根本喝不下去,萨漠没有半点同情心,反而觉得她不听话不给自己面子。

萨漠一边拳打脚踢戏施暴,一边秋住佳人的头发训斥:“老子让你喝酒,是看得起你,你不喝是什么意思?”

身后属下行一起附和:“你今天就是死,也得把两坛酒喝完!佳人不敢不从,跪爬到酒坛跟前,刚想捧起来继续往嘴里灌,却见另一个佳人裳裳走来。

她浑身雪白,笑起来有两个酒窝,较跪趴在地上的这位更健美。

她单手拎起一坛酒,甜甜一笑,“使长何必动怒,不就是两坛酒嘛,我陪您喝了便是。”

萨漠顿时被这个佳人所迷住,色咪咪地笑道:“你替她喝可就不是两坛了。”

“四坛怎么样?”

她主动加码,完全不惧萨漠的挑。

“好,爽快。”

“若我能喝得下,使长便消消气,就把今晚的不愉快忘记吧。”

“若你喝不下呢?”

“我一弱女子,跑也跑不掉,还不是任使长处置。”

萨漠兴奋地揽住那佳人腰身,一径回到雅间里,众属下也把跪在地上的佳人一起拉进去。

这场不大不小的闹剧,总算在人前结束,至于雅间里的状况,外人仍不得而知。

“那个女子叫阿依娜,是莲山老板的女儿。”

格彬继续喝酒,“不是亲生的,收养的义女而已。”

“就说是亲女儿的话,十不出这种不是人的事。

“宋绩幽幽插嘴,谁看不出她们被带进雅间后要经历什么。

沈放在桌子底下踢宋绩一脚,左珩也恼地揉起太阳穴,连格彬都听出背后之意,这宋绩说话是真不经过大脑许宛倒是坦然,自嘲浅笑:“我爹除外。”

未绩这才忧然大悟,支支吾音地找补,“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呀,许姑娘我……“还是说说正经事吧。”

许宛及时打断,不想再纠结这些无关紧要的。

格彬迅速接话:“想解决乌胡在互市上的纷争,萨漠就是关键,他味纵容和包底下人,三国互市只会越来越糟。”

“马知府和吕统领那边都是来硬的,换句话说,萨漠就是想把大渊激怒,大渊只要过分镇压,乌胡那边定有大动作。”

格彬道出自己的判断,他在暗示胡想再次挑起战争。

许死顿时对格彬刮自相着,难怪离戎王把他封为自已的接班人,格称很有政治头脑。

她看向未作声的左珩,见他那双阴森森的狐狸眼町住格彬,“你就是想把大渊拉下水,大渊是离戎最好的后盾。”

左轻松道破格彬的意图,格彬没打算狡辩,“事实摆在眼前,三国谁也别想抽身,除非闭关锁国关了互市。”

“那样的话,战争来得更快。”

左珩清楚游牧之国的内忧外患,一旦遇上饥荒大旱、漂冬大寒,他们势必要对外挑起战争,说到底是百姓过得太贫苦造成的。

“所以厂公打算怎么办?”

格彬逼左珩表态。

正说着,但见二层雅间的门再度打开,阿依娜架着那个佳人一起走出来。

二人脸色都很差劲,身子也都摇摇晃晃的。

“我去会会她。

“左骞地起身,想从阿依娜身上找出突破口。

格彬一把将左珩拽住,几乎唇语道:“厂公,你是个太监呀!”

格彬是担心阅男无数的阿依娜,一眼识破左的身份。

宋绩忽然自告奋勇:“我去。”

说完,他拔腿就走,搞得左都没反应过来沈放好似噪到了点什么,嬉皮笑脸道:“没看出来呀,宋绩竟然喜欢这种类型的。”

一语点醒所有人,左珩哭笑不得道:“怪不得不喜欢许鹃呢。”

情。

“你们少编排宋绩,他是去办差。”

许宛替宋绩说话,宋绩对苏贞怡都没有想法,怎么会对阿依娜一见钟却说宋绩使了金子,被龟带进阿依娜的闺房。

阿依娜刚帮那个佳人上过药,见有人走进来,便让她离并此地。

宋绩见阿依娜晕晕沉沉,懒散地倚靠在一张贵妃榻上,纱衣半敲不敬,诱惑至极。

“这么轻易走进来,想必客官花了重金。

“阿依娜一手托腮,慢慢端详宋绩。

宋绩扯过一把椅子坐到阿依娜对面,“喝光四坛?”

阿依娜略略一滞,笑道:“莫说四坛,就是八坛我也能喝进去。”

宋绩指了指角落里的痰孟,“还吐得下吗?”

尽管痰孟位置很隐蔽,屋内也有浓重的香气,但还是被宋绩一眼扫见,这对厂卫来说非常简单。

阿依娜强装镇定地坐好,“客官,你心疼我啊?”

“不然怎么会来找你。

"宋绩眼神坚毅,完全不同于外面那些臭男人。

“客官想怎么玩儿?“阿依娜直白问话,“琴棋书画,喝酒吟诗,我样样都会一点。”

这里的客人不是很直接吗?何必搞那些花里胡哨?”

“你这个细皮嫩肉的,瞧一眼就知道是外埠人,背着妻室跑边塞来找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