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回孩子缘未来左脸色骤然大变,期期艾艾地问:“你..….这月月事,还好吧?”
许宛侧首扫一眼身后的左,见他这么紧张,调笑道:“这个月还没来呢。”
闻言,左心下一室,不知不觉加重马鞭力度,把壮马抽得快速奔跑起来。
“你怕什么?”
许宛明知故问。
左珩带着她抓紧缰绳,“抓稳,别闹。”
许死忍不住破笑,“你当初搜罗那么多法子,怎么一个也没用我身上啊?”
左珩知道许宛指的是避孕手段,他才不会拿她的身体开玩笑,“伤身体。”
于飞之乐这件事怨不得他们双方,以前忍着就罢了。
一旦开起先河,就变得欲罢不能。
加之新婚的姚宗安和赵燃,老有意无意在他价们身旁炫耀。
左和许死再持也有不由自主的时候,这倒是人之常情。
一路上左都没再言语,直至回到宅邸,左才神经兮兮地轻抚许宛的小腹。
“你是不是有病?我就算真怀了,也不至于这么快显怀呀!”
许宛将他的手掌打掉。
“我明儿找个靠谱的大夫过来给你瞧一瞧。”
左珩眼中有期待还有担忧。
许宛站在东正房后窗旁,听见伍嫂的小孩又在哭闹,别看是个姑娘,嗓门却特别洪亮。
“逗你的,我现在就来月事呢。”
许宛到底把实情告诉左。
左珩沉默半响,没有如释重负的快意,反而更加忧郁,“你对我刚刚的表现很失望吧?”
“谈不上失望,知道你肩负重任。”
许宛肩膀微垂,勉强地笑了笑。
孩子对于现在的他们来说,确实是不敢奢望的珍贵礼物。
“对不起。”
左自身后将许宛环住,“若你真有了我们的孩子,我会即刻送你离开丰都,把你藏到一个安全的地方。”
许苑转过身,略带狐疑地问:“所以你面色这样凝重,是不舍与我和小孩分开?”
“当然。
“左特自然地肯定,“家产过到你名下的事不能再拖,咱们明天就办。”
“你怎么老是掌钱砸我呀?”
“不然我心里不踏实,愧疚太多。”
许死伸指抚了抚他颈间凸起喉结,“我给你配的药有问题吗?我怎么觉着莫说许死感觉出来,就连左自已都发现,他的男性特征越来越明显。
可药物没有问题,他相信许宛的医术,大抵是跟破了色戒有一定关系?搞得他最近都不敢太靠近天起帝,平素与旁人说话时都尽量离远些。
姚宗安与他之间不设防没什么察觉,就是老打趣他身上的香味越来越浓,像惹人嫌的陶麟。
陶麟那一刀是在成人之后,失败死亡的概率非常高。
当时左梵山找了这方面的老师傅,花重金才保住这命。
貌似当时挥力出点小插曲,陶麟的后遗症就是身上的尿味比较重。
他为掩饰身上的味道,不得不多用香料,这也是他痛恨左家父子的原因之一。
“要不我再多吃点,加大些剂量?”
“那你岂不是又得频繁犯病?”
左楔恼地搔长眉,“真让人头疼。”
“我听宋绩说,沈放看出来你是个假太监。”
许死存心翘起兰花指,“你在外面多阴柔一点嘛。”
宋绩能大大咳地告诉许,代表他根本不相信,左清楚他没有这个头脑。
沈放能当着众人面猜测,证明他就是过过嘴瘾,左对他也没有这方面的忌悼。
沈放好用吗?有余嵘他们几个靠谱吗?”
许宛赞许地点点下颊,“他什么都挺好,就是老忽悠我买小食,比我还贪嘴。”
“我也没见你发胖。
“左捏捏许死的腰身,“自幼孤儿吃不饱穿不暖,贪嘴倒是正常。”
你这么信他?”
“不敢完全信。”
左提了两嘴沈放来到校事厂以后的表现,确没有再反水的可能。
若赵烨知道是沈放带领校事厂众人,一锅端了那处银库,沈放一样没有活路。
青杏忽地拍门,从厨房那边端上来今晚晚膳,皆是许宛爱吃的大荤菜。
左暗笑,看来她真没骗自己,谁家有孕初期胃口这么好?准是沈放那小子带她胡吃海塞,吃环肚子才老觉得恶心。
左珩自升了官就甚少在家中吃饭,见许宛胃口还这么好,忧然,一笑,“我什么时候亏待过你。”
“刚来宅里那会儿,每大盼看到你房中吃饭,一想到你这屋伙食那么好,我都暗暗流口水。”
“还没吃够?”
“有吃腻的时候。”
许宛夹了块鱼肉,“吃两天素就又馋了。”
“那就继续吃,长胖些才好。”
左继续帮她夹菜,“许骋的事要不要我出面?”
许宛把沈放的判断告诉他,又讲明他去找黄妙英的意图。
许宛是想借此事逼黄妙英表态,校事厂出面,赵烨那边顶多是再派出一个替死鬼。
还不如交给丰天府,尽管最后的结果都一样,但至少能看到黄仁雍父女心向何处。
左认同许苑所虑,黄妙英的事确实令他很不悦,要不是邓金言极速找出真,他便会成为头号嫌疑人。
次日,左珩一大早就把牙人叫到自已宅中,把十分复杂的手续一股脑敲定好。
许死现在是实打实的小富婆,定比不过主爷公主的家产,但也称得上金玉满堂。
要是她现在不开心,把左珩扫地出门」,左珩真能穷到睡大街。
左嘴巴毒,行动倒实在,许宛本想通过自已努力搞事业多赚钱呢,最后却躺赢。
许死拍拍左的肩膀,“从今以后,你得对我伏低做小喽,不然不给你饭吃。”
“好好好,你最厉害。”
左拉起许宛走出宅门,乘机去丰天府那边,追问许骋案的进展。
恰底下人赶过来回话,安蓝送来信儿,许绘不想再理世俗事,许骋的后事全听许死做主。
“我让冯玄把许骋理进许家祖,你说许汝徽能不能气得棺材板来骂我?”
“你还恨他吗?”
“不恨,他不值得。”
许宛都快忘了许汝徽和孙桂兰的长相。
左牵起许宛的手漫步在丰都街市里,“我们要好好学习为人父母,我们的孩子一定要在爱里长大。”
许苑霍地甩开左的手,略带好奇地指向前方,“那是察州魏大人吧,他要去见谁?鬼鬼地跟做贼似的。”
显示本书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