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有很重要的事要说,有关琉倭人。”杜月华攥着拳,豁出去,说。
春喜眉梢微挑,“你和我来。”
一刻钟后。
春喜把人带进了徐西宁住的院子。
杜月华一脸的震惊,“你们夫人就住这里?”
春喜笑:“对啊,知府大人说,这是府衙最好的宅子呢。”
杜月华拧着眉抿了抿嘴唇,没再多说。
两人推门进屋。
黑漆漆的屋里,徐西宁坐在桌旁,有些惊讶,“怎么让你出去买个宵夜,还带个人回来,这是带了……”
徐西宁瞠目结舌,“杜二小姐?”
杜月华两步上前,扑通给徐西宁跪下,“求夫人救救启年哥,他是冤枉的。”
徐西宁扶了杜月华起来,“起来说话,你身上不舒服,别跪,地上寒凉,春喜到点热水。”
贴心的给她垫了个垫子。
杜月华坐下就哭,急的抓着徐西宁的手,“求求你,救救启年哥。”
徐西宁一脸抱歉,“不是我不救,实在是他作案动机太明显,不论怎么说,只要耀祖没有找到,官府找他问话都是必定的,我没办法。”
杜月华当即摇头,“启年哥没有,他没有,可能是琉倭人。”
徐西宁目瞪口呆,“你说谁?”
杜月华哭道:“琉倭人,最近总有琉倭人来我家,我……他们想要,想要我家的地,还想让我家酒楼的菜品里加点东西,我爹一直没有答应,一定是他们为了逼我爹答应,才绑架了耀祖。”
徐西宁刚刚坐下,又让震惊的拍案而起。
“你说什么?琉倭?你……你……”
瞠目结舌,徐西宁盯着杜月华看了片刻,阴沉着脸缓缓的坐下,“那你爹娘怎么不说?”
杜月华哭道:“因为我姑父,就是知府大人,他和琉倭人有漕运的来往,这是秘密,不能说。”
但是她没办法。
她要救孙启年,必须得说,不然根本没办法解释她爹娘为什么不说琉倭。
“而且,琉倭大军攻打京都,这是我们的仇敌,他们不敢让你和章世子知道,因为你们都抗击倭贼。”
杜月华泪流满面。
哭的难以克制。
“我……我只想救启年哥,求求你们,启年哥真的是冤枉的,启年哥他是读书人,他不一样,他和他们都不一样,你们救救启年哥,我求求你了。”
杜月华又要给徐西宁跪下。
徐西宁摁住她的肩膀。
“谁对你动的手脚?也是琉倭人?”徐西宁问。
杜月华怔了一下。
眼底的泪就像是决了堤,
她已经说到这一步,也不怕说的更多。
点头。
那泪珠子噼里啪啦的往下砸。
“是,是澄明。”
“狗秃驴!”春喜咬牙切齿顿时就骂,但骂完,忽然一愣。
看看徐西宁,又看看杜月华。
看看杜月华,又看看徐西宁。
忽然捂嘴,“夫人!”
她捂着嘴巴拽徐西宁的衣袖。
徐西宁朝她看。
春喜带着一股难以置信又恶心反胃的厌恶,“你和杜家二小姐,长得好像,尤其是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