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宵之所以留在大荒刀宗成为大荒刀宗的太上长老,自然也是为了这一个名额,可以名正言顺的进入天道塔。现在有人来抢他的名额,这如何可能。caso.
“天虚门很强么?”
张宵问道。
“天虚门不弱,自然是不如千叶宗。但对我们大荒刀宗来说,就非一个档次了。”
拓跋宇苦笑道。
“来的人,是天虚门的意思,还是个人的意思?”
张宵问道。
“据说是天虚门外门三长老,来我们大荒刀宗,就是为了给天虚门外门三长老的徒儿。”
拓跋宇将这消息打探得还是很清楚的。
“原来如此。”
此刻张宵明白了。
“放心吧,连一个名额都没有混到,很显然,对方在天虚门的地位也很一般。我们无需怕他。”
张宵淡然若定地道。
拓跋宇在听了张宵的话也觉得很有道理。但是对方毕竟也是代表天虚门,这让他有些担忧。
“好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而已。”
张宵面无表情地道。
张宵并不惧怕对方。
看着张宵云淡风轻的样子,拓跋宇无奈,但此刻也只能是相信,张宵有办法了。
翌日。
天虚门使者到。
为首者正是天虚门的三长老顾勇和他的徒儿张越。
“尊使驾到,有失远迎啊。”
虽然张宵有信心,但是大荒刀宗的宗主拓跋宇还是率领大荒刀宗的高层,亲自相迎。
“好,谢谢拓跋宗主的接待。”
天虚门的长老顾勇大咧咧地道。
天虚门在玄岛也是可以列入三流的势力范围。远远不是大荒刀宗这种不入流的势力可以比拟的。是以,顾勇表现得很是矜持。并不多话。
对此,拓跋宇也不以为意,很显然,他也是习惯了。
在大殿之内。双方分宾主落座。
“不知此次,尊使驾到,有何赐教?”
拓跋宇开门见山地道。
“赐教不赐教好说,本次本长老来此,是因为知道你们大荒刀宗获取了一个天道塔的竞争名额?”
顾勇云淡风轻地道。
“果然是为了天道塔的名额。”
大荒刀宗的众位高层面面相觑。
“哦,不知这名额有问题么?”
拓跋宇佯装不知的样子。
“这竞争名额自然没有问题,但是我觉得,落到你们的手上,其实也是浪费。但是我们天虚门可以和你们交换这个名额。这般,我们得到了名额,你们也不会浪费,还可以得到实惠!”
顾勇云淡风轻地道。
这话说得,好像他和大荒刀宗交换这个名额,反而是在为大荒刀宗着想。
“不知如何交换法?”
拓跋宇面无表情地道。
“很简单,我们可以出十万下品晶石和你们交换这个名额。”
顾勇大咧咧地道。
在顾勇看来,这个价格很公道了。毕竟在顾勇看来,大荒刀宗是完全没有这个实力竞争天道塔的修炼资格。所以,他拿出十万的晶石交换,完全是对方赚到了。
“如何?”
顾勇在看到拓跋宇迟迟地没有回答自己这个问题,皱起眉头。
“抱歉,这个名额,本宗主已然赠送给了我们大荒刀宗的客卿了。所以,该如何处置这个名额,本宗主也需要遵循对方的意见。”
拓跋宇道。
“哦,你说的是张宵吧?”
顾勇在来之前,就已然是打探过了。原本孱弱的大荒刀宗之所以可以得到本次十大势力比武的第一名,完全是张宵的功劳。所以,这一次天道塔的竞争名额落到对方的手里,也是很正常的事情。caso.
“是的,就是他。”
拓跋宇点点头道。
“那还不赶紧请张公子前来。”
顾勇连忙道。
“不用了,本公子来了。”
张宵迈步而来。
“你就是张宵?”
站在顾勇身边,一名身穿蓝色劲装的青年淡淡地瞥了张宵一眼,摇摇头道:“看起来,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嘛!”
“呵呵,张师兄,这小势力的比武,也就是如过家家的一般,自没什么看头。”
站在张越身边的一名天虚门的弟子讥笑着道。
“张宵,我们天虚门欲用十万下品晶石买你手上的天道塔名额,你意下如何?”
顾勇淡淡地看着张宵问道。
“不卖。”
张宵言简意赅。
“嫌少?”
顾勇有些意外地瞥了张宵一眼。
“不是嫌少,是觉得你们在侮辱我的智商,呵呵呵……”
张宵冷笑着道。
“什么意思,是我们天虚门给你脸了么?”
张越看着张宵沉声道。
“区区十万下品晶石就想买我手上的名额?我出一百万如何,你们给我一个。”
张宵似笑非笑地说。
张宵也非无的放矢。他虽然不知道这名额具体的价值,但也知道,这天道塔的竞争名额虽然不是最终的修炼名额,但也不是区区十万中品晶石就能购买的。就算是一百万下品晶石也不一定购买得到。
“这个价格可以商量。”
顾勇皱起眉头。
顾勇的确是想为自己的徒儿争取这一次的机会,是以,他还是愿意付出一点代价。
“可以,十万上品晶石,你拿出来,这名额是你的了。”
张宵面无表情地道。
“什么?”
顾勇还未说话,但是他的徒儿却是怒了。
“小子,你是不是不知道什么叫做适可而止?”
不但是张越,就算是顾勇也极为的不爽了。这个家伙加价很狠,一下提升了一千倍的价格,这简直是离谱。
“出不起价格就算了,不要在本公子的面前装逼了。”
张宵淡淡地道。
“张宵是吧,你觉得这天道塔的名额,对你有用吗?你拿着这名额,到时候,恐怕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还不如卖给我们。”
张越看着张宵嘲讽着道。
“对我没用,对你有用?”
张宵似笑非笑地看着张越。
“当然,这一次我师尊要这个名额,就是为我准备的。我去虽然不敢百分之百的有用,但是至少还是有这么三成的几率的。”
张越傲然地道。
“好,既然如此,不如我们添个彩头打个赌如何?”
张宵淡淡的道。
“什么赌,什么彩头?”
张越看着张宵略感兴趣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