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素素想起几次去府上,黄盈盈都对沈欲眼神不一样。
“原来是这样!”
汪挽是管家女,沈欲却痴恋舞女,她怎能忍下这口气。
“你自幼就爱做梦,想着男人能只宠你一人,可天底下能有几个男人做到这般痴情,更别说是有权有势的男人了!”
汪素素想点醒汪挽,劝她和离要三思!
可汪挽依旧是铁了心的。
“阿姐莫劝了,我意已决,且我买了新的府邸,已经搬出相府,这些日子正打理新府,过的开心自在、有滋有味,总比回去要好的多。”
汪素素见她执意,便知是九头牛都拉不回来了。
“你喜欢就好!”
一声叹息之后,汪素素无言地垂下眼睫。
汪寒知道汪挽要和离的时候,不敢相信的模样,看着汪挽道。
“你外面有人了?”
汪挽………
“爹,你怎么上来就说是我的错呢,明明是沈欲外面有人了。”
“那沈欲有人不正常么?男人谁没个三妻四妾的,这点事也要和离,你脑袋被门踢了?”
汪挽深知爹疯狂迷恋沈欲,跟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爹,我们两个人都同意和离,是沈欲亲口答应的。”
哎呀!
汪寒痛苦地闭着眼睛,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念念有词道。
“糊涂啊糊涂啊!你知不知你能嫁给沈欲是多幸运的事情啊,外面多少女人等着爬他的床,你倒好,不守就算了,还亲手把人往外推,你还要和离,爹一脚踢飞你,我要是女人,我死也不会和沈欲和离。”
汪挽无语!
“既然爹这么喜欢,当初忘了就让你替女儿嫁了!”
汪寒怒嗔:“逆女,爹怎么生出你这个逆女!”
汪挽给了阿爹和姐姐现在的住址。
“我现在打算做自己喜欢的事情,见自己喜欢的人,至于沈欲,你们也忘了吧,以后再见面,恭敬客气的就可!”
汪挽还在朝堂任命,以后对沈欲肯定也是抬头不见低头见,汪挽真要和离,这见面也尴尬。
汪寒接受不了女儿抛弃沈欲的事情,走的时候还在责备汪挽。
“一定是你的错,沈欲不可能是你说的那种朝三暮四的人。”
他明明记得有一次有个官员请客吃饭,朝中重臣都去了,沈欲也去了。
那时候沈欲和汪挽还根本不认识,汪寒也只是敬重这个年轻有才干的丞相大人。
席间,大臣请了几位妙龄女子陪着大家吃酒,沈欲却义正严辞的不顾别人异样的目光,坚持叫女子远离自己。
那段时间传了许多天沈欲恐女,或许喜欢男人的荒谬言论。
如今想来,他才觉得沈欲绝对不是汪挽口中那样朝三暮四的男人。
汪挽不听,她一旦做了决定,绝不会轻易改变。
回去之后,汪挽和绿药紫藤算着银子。
临水街的铺子现在已经全部租了出去,租金收了一大笔。
汪挽又给府上置办了许多东西,甚至几个下人都添置了几身新衣裳。
“夫人,这可真真不错,原来离开相府的日子能这么快乐。”
紫藤头前儿还觉得这日子可能越过越苦,现在倒是觉得自己错了,跟着主子,她算是有福气了。
汪挽安静地度过了几日,这几日她偶尔会听说奸细被收押,沈欲立了功,向皇上求了个赏。
至于什么赏她就不得而知了!
二皇子因为被牵连,但到底是被奸细诓骗,被鞭打了二十条鞭子,没收殿内一切值钱物件。
这件事情才算过去。
日子一日赶着一日。
三个月都过去了,皇上下江南的事情还没有定下来。
大殿内,二皇子看着屁股上的鞭痕,总算是快好了,但还是有道印子留着。
“奶奶的,要不是那两个臭和尚,本皇子何至于此!”
仕女跪在地上给二皇子受伤的屁蛋上涂着膏药,五皇子则陪他说话。
二皇子发泄了两句后果然好了一些,五皇子这几个月听的耳朵都快气茧子了。
“能怪谁呢,谁又能看出来那两个人是奸细,明明长得也不想拓跋族的人。”
五皇子看着那道道红印,冷冷道:“二哥以后还是多长点心,再有下次,父皇可不饶你了。”
二皇子看着大殿内含酸的样子,懊恼不已。
“我这里可什么都没有了,我收藏的那些宝贝都被皇上没收了,该死的沈欲,我跟你没完!”
二皇子骂完奸细骂沈欲,无皇子则不言语,任由他吗。
过来许久,五皇子才张口:“这次皇上为了你推迟了去江南的时间,可你现在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我们到时候会和沈欲一起,见了他收敛一些,虽说是皇子,却也不是他的对手。”
五皇子对沈欲的印象是杀伐果断、精明能干!
这次若没有他,恐怕也不会知道身边潜伏着十几年的奸细。
沈欲这个人,不是他们得罪的起的。
二皇子恨的磨牙:“等去江南,我就可以天天见他夫人,我气死他!”
二皇子已经做好了打算,不让沈欲好过,唯一不让沈欲好过点,就是纠缠汪挽。
想起来就刺激啊,二皇子搓搓小手,跃跃欲试。
五皇子习惯他这癫样,想到自己不免觉得还不如二哥。
“好歹你还能见到汪挽,我呢,素素不去,我看都看不见。”
二皇子安慰着老五。
“江南那边听说美女很多,一天一个不重样,素素再美,可是那么多美人儿还能比不过她一个人?五弟放心,我会给你选些美人儿享受的。”
虽没成亲,可是都已经不小了,这点儿事儿只要背着皇上,根本没问题。
五皇子啪地一掌拍了拍二皇子的屁股蛋儿,房间内突地想起一个响亮的声音。
“你干什么?”
二皇子疼的嗷一嗓子,扭头瞪着老五。
五皇子则笑道:“鬼点子那么多,也不怕父皇把你扔河里喂鱼,刚刚接受惩罚,你就不能老实点!”
“用不着你提醒,要是收敛了就不是本皇子的为人了!”
二皇子一直觉得自己没错,错的就是那两个人的身份,否则他也不会遭这一回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