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烈火干柴

“既然已经受伤了,就要乖乖听话。”

沈欲是心疼汪挽,舍不得她多走一步路,当着府上众多人的面,将汪挽抱回了房间。

“你先睡,我等会回。”

沈欲平时就事情多,汪挽也没问,她闭上眼睛,沈欲就出了屋子。

只是男人走后,汪挽忽然就睁开了眼睛,刚刚在马车上休息了一小会儿,竟也起了作用,她这会儿睡不着了。

“绿药,去拿些怡神香,搁在屋子里,最近睡眠不好,兴许闻着味儿会好一些。”

“是小姐。”

绿药领了命离开了,很快就回来了,手里拿着怡神香,小跑进了屋子。

“小姐,奴婢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

汪挽最近很不喜欢绿药这句话,有事就说,磨磨唧唧的惹人厌烦。

“奴婢刚刚看到相爷去了黄姑娘的屋子。”

汪挽听了一怔,沈欲一回来就去找黄盈盈,他找黄盈盈做什么?

“没了?”汪挽道。

“奴婢就看到进去,至于做什么,奴婢不便跟着进去,就不知道了。”

绿药本分地回答着,汪挽想了想,想不出来沈欲为什么去找黄盈盈。

难道是觉得罚了她,愧疚了,要去哄哄黄姑娘?

虽说沈欲最近对自己不错,让她觉得沈欲可能已经开始对自己有些好感,不那么讨厌,但是不排除他心中没有别人。

男人不就是这样么,自古就是三妻四妾很正常,家花哪有野花香。

她看黄盈盈就是沈欲养在府里的野花,没名分,但是宠着。

这些还只是汪挽的猜测,她从未亲口问起沈欲对黄盈盈到底什么感觉。

天要下雨,沈欲要纳妾,这都是她拦不住的事儿。

“知道了,把香点上,睡觉。”

说是睡觉,汪挽一直闭着眼睛,就是睡不着。

半夜,门口传来声响,接着就是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是沈欲回来了。

男人应该是正在换衣服睡觉,和以往一样,沈欲没和汪挽睡一张床,他睡偏房。

汪挽在漆黑的屋子里睁着眼睛,沈欲躺下就没了声音,这一夜汪挽都没再睡着。

第二天早晨,是汪挽把沈欲叫醒的。

她既然没睡着,听到公鸡打鸣的声音,索性就直接起来了。

走到偏房,沈欲还在睡觉,汪挽一进屋子就看到放在木架上被撕烂的衣服。

“玩的倒挺花,真是看不出来。”

汪挽转身要离开,沈欲睁开眼睛就看到一抹熟悉的背影。

“你起那么早?”

沈欲说话,汪挽又转身,道:“今日要赴宴,早些起来准备。”

她语气难得的冰冷,沈欲起身,正好看到自己昨晚被黄盈盈撕烂的衣物。

沈欲一个激灵起了身子,重新找了一身新衣服,走了出去。

汪挽正在吃早饭,她还没有装扮,打算吃完饭再弄那些东西,有绿药和其他丫鬟操持着,她倒显的轻松不少。

“吃的什么?”沈欲脸上挂着笑,随意坐在了汪挽的对面。

“自己看不到吗?”

汪挽吃了炸药一样,没好气的样子。

得!

沈欲心里咕咚一下,这是知道了。

“下人碎嘴不是一件好事,看来得好好管管了。”

汪挽搁下筷子:“管别人之前,先管好自己吧。”

她起身去找绿药换衣服去了,留下一脸懵逼的沈欲。

吃了饭,汪挽也换好了衣服,沈欲在汪挽面前晃悠半天,也没找着说话的机会,就去吩咐人把马车赶来,他们准备做车进宫。

等到汪挽收拾好坐上马车,沈欲也上了车。

“走吧。”

汪挽吩咐车夫立刻出发,沈欲忽然叫住了车子。

“等一下。”

只见黄盈盈从后面急匆匆的赶来,施施然爬上了马车,沈欲略显不耐。

“怎么这么晚?”

黄盈盈脸色不怎么好看,沈欲说话,她也只是低着头:“昨夜没睡好,奴婢下次不敢了。”

虽然说话还是一副奴才的样子,可是汪挽却觉得黄盈盈更像是赤裸裸的炫耀。

自己的夫君昨晚在她房间大半宿,今日起晚了还说自己没睡好。

其意不言而喻!

最主要的是,皇后专门给自己设的宴,沈欲带上自己的相好是什么意思?

汪挽的脸黑成锅底,努力镇定道。

“还有吗?用不用本夫人下车给你们再腾些地方?”

汪晚不管,不代表她没有脾气,这话说的,黄盈盈连连道歉。

“让夫人就等了,只有奴婢一人,可以走了。”

汪挽没说话,而是看向沈欲,坐在对面的男人立刻道。

“是皇上的意思,宫中乐姬人手不够,让黄姑娘去充人数,夫人这是介意了?”

这话说的,既然是皇上的意思,汪挽就是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介意,只是沈欲这人怎么这么讨厌。

不早告诉她是皇上的意思,本来还在生气的汪挽更加生气了,这是被沈欲当猴子耍呢!

他就是故意不告诉自己的。

汪挽不吱声,独自侧着身子透过车帘望着外面,这是她有心事或者不开心的一贯动作。

沈欲正襟危坐,也不说话,黄盈盈就更不敢吱声了,昨夜她在沈相面前失态,今日又同程一辆马车,别提多别扭了。

昨日沈欲去她房中,她正准备沐浴,衣服褪去了一大半,男人突然出现在身后,黄盈盈一直都爱慕沈欲,看到沈相忽然出现,她便以为沈欲会同别的男人一样,觊觎她的身子。

便不管不顾地扑上去,抱住沈欲。

“大人,奴婢错了,您就原谅奴婢,奴婢愿意为你做牛做马。”

她个子将将好,微微踮脚就能够到男人的唇辨,女人的身子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软香热辣的身子紧紧贴着沈欲,她相信是个男人都会有反应。

“大人,奴婢喜欢你,一直喜欢你,哪怕不要名分,也愿意。”

黄盈盈越说越难耐,赤裸裸地对沈欲表着真心,沈欲推开她,她却以为是对方在玩欲擒故纵的戏码,又紧紧地将自己的身子贴了上去,作势要亲上去。

嘶拉一声!

沈欲推开黄盈盈的同时,衣服也被女人撕掉了一大块碎片。

“做什么痴梦呢。”沈欲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