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被潘成山等人掰裂的牌匾,硬生生的塞进了柳承俊及李成勋的嘴里。
“嗷嗷……”
利刺划破了他们的嘴角,痛不欲生的惨叫声,此起彼伏的响彻在整个武馆里。
而在这之前……
前来应战的数名武馆馆长,都曾受到过这样的待遇。
当时,在李成勋等人的眼中。那样的一幕,让人兴奋不已。
可现在轮到他们时,却真正体会到这份痛处。
‘滋啦……’
“啊……”
“呕……”
有人尖叫,有人呕吐,更有人直接装死。
然而,带着阳阳走出练功房的秦峰,在听到这样的声音后,习以为常的没有任何动容。
‘吱……’
就在此刻,清河武馆外,响起了一阵刺耳的刹车声。
紧接着,刺耳的杂闹声由内至外的传到了秦峰等人耳中。
“金陵童家办事,闲杂人等立刻滚开。”
“否则,后果自负!”
当童家护院、童山的贴身保镖任庆平,吼完这话时。清河武馆及其他武馆的弟子们,站在那里面面相觑。
不敢耍横的硬拦,也没有让出身位的迹象。
“怎么着?一群狗杂种,还准备跟金陵童家作对吗?”
看到他们没有起
身的意思,平常嚣张跋扈惯了的任庆平,一脸犯狠的嘶喊着。
作为金陵第一世家,童家对于金陵人的威慑力,还是极大的。
这会儿,拿不定主意的大弟子们,连忙上前说道:“您稍等片刻,我等去汇报一下。再说……”
“汇报?谁这么大的架子,还敢拦童家的人?”
也就在他吼完这话,一道洪亮的声音,乍然响彻全场。
“别把童家形容的跟土匪似的!”
“到谁那里,不该先跟东家通报一声啊?”
听到这声响后,众人纷纷扭过头。
当他们看到秦峰从里面走出来后,众弟子们纷纷齐声高喊:“秦爷……”
武馆内的对垒结果,他们也都已经清楚了。
秦爷以一敌众,轻松横扫欧巴的跆拳道高手,让他们解气的同时,更对这位‘爷’尊敬有加。
现在在他们心中,秦爷就是众人的主心骨。
他出现了,悬着的心,也就放下了。
众弟子的恭谨态度,亦使得童家护院任庆平眉头不禁紧皱几许。
就连随他一起的柳东魁,都下意识望向一步步朝着他们走来的秦峰。
“我当是谁呢!”
“原来是秦先生啊。”
秦峰之前为童彤治病时,出
入过童家。
不过从那时起,因为唐杰立的从中作梗,他与童山间的关系,就称不上融洽。
甚至,还有几次言语上的针锋相对。
作为童山的贴身保镖,任庆平也偶尔听到过他的信息。
在他看来,秦峰不过是懂点医术、恰巧抱上了童大爷的大腿罢了。
“怎么?不去给人治病,跑这里做什么?”
“别告诉我,你现在也开了这种登不上大雅之堂的武馆了。”
话虽如此,任庆平语气显得很轻佻。甚至一副嗤之以鼻的高姿态!
“开武馆到没有!只是听说有几只欧巴狗,在大夏的地界上犬吠。”
“过来,让他们闭嘴罢了。”
待到秦峰淡然自若的说完这番后,脸上笑容瞬间凝固在那里的任庆平,冷声质问道:“千万别告诉我,李社长和柳大师,就被你给打了?”
听到这话的秦峰,指向那被踩在地上的‘东亚病夫’牌匾道:“那是他们故意挑衅。”
秦峰的回答,等同于承认了是自己出的手。
‘噌……’
之前也曾来大夏与真正高手切磋过的柳东魁,也听得懂大夏语。
当他确定,眼前的秦峰便是罪魁祸首时。瞬间,煞气骤起的往前一
步走。
“那你知不知道,李社长和柳大师,都是童二爷的座上宾?”
听到这话的秦峰,冷声道:“那你又知不知道,童老二的这群座上宾,在金陵做了什么?”
“他们无论做什么,都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面目狰狞的任庆平,嚣张的朝着秦峰嘶喊着。
而听到对方这话的秦峰,冷笑道:“那我想做什么,什么时候轮到你来龇牙咧嘴了呢?”
“你……”
“嗷嗷……”
就在任庆平还准备说什么时,武馆内突然传来了李成勋回光返照的嘶喊声。
听到这的柳东魁,下意识想要往里冲,可却被秦峰直接挡在了身前。
“你们在对李社长做什么?”
“他定的规矩,输了把这样的‘牌匾’吃喽。”
“愿赌服输,他们得把自己带来的牌匾吃干抹净了,才能走。”
待到秦峰冷声说完这番话后……
早已把双拳握的‘吱吱’作响的柳东魁,恶狠狠的嘶吼道:“滚开!”
“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听到对方这话,秦峰毫不退让的说道:“这里是私人武馆,该滚的是你们。”
“找死……”
‘噌……’
‘啪……’
话落音,柳东魁直
接朝着秦峰出手。
整个人腾空而起的他,硬生生的朝着秦峰侧脸踢去。
动作之快,让人咋舌。
别说普通武馆的馆长及学徒了,哪怕是大夏的江湖高手,在应对他这一记侧踢时,都要小心翼翼的应对着。
当柳东魁动身的一刹那,任庆平是下意识的让出了身位。
在他看来,秦峰是根本无法阻碍这一脚。
然而,让人呆木若鸡的一幕,瞬间浮现在了众人面前。
只见,原地起跳的秦峰,半转身的甩出了自己右脚。
在对方先出脚的前提下,他的鞋底反而率先揣在了对方胸口处。
‘砰……’
‘噗……’
半空中的柳东魁,直接被秦峰一脚踹飞出去。
身影宛如炮弹般的柳东魁,砸向了他身后的座驾。
‘砰……’
‘哗啦啦……’
‘滴滴……’
豪车的车窗玻璃,不堪重负的被柳东魁砸裂开来。
刺耳的警报声,乍然响彻在众人耳边。
反观秦峰……
起跳、落地、收势……
一气呵成后,仍旧不偏不倚的站在了原位。
双手依旧负后的他,冷声质问道:“真不知道,你们哪来的自信。在金陵踢馆?”
“撒泼尿照照自己,有这个实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