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二章 游戏加电影

在爬楼梯这点上,丧尸显然不具备优势,很快我们就和它们拉开了距离。

此时我俩快要爬上头了,丧尸还在最

丧尸副本即将通关。

在我内心喜悦升起,以为即将要摆脱这个该死的人造电影剧本时,突然,脚下传来的触感,让我升起一丝不妙。

电梯居然启动了!

而且这具扶手梯,还是向下的!

“靠!跑快点儿!”我大骂一声,恨不得化身为飞毛腿,但我身上的伤,真真切切的疼痛着,并且失血阻碍了我的体能。

我整个人的上行速度,没能赶上扶梯的下行速度。

眼瞅着越往前跑,身体越来越下,万幸的是,贺城体能保存的比较好,最后一个跳跃,跳到了扶梯口上。

“坚持住,我找开关!”贺城的身影消失在我的视线中,我此时就跟仓鼠似的,只能在滚轮里不停的跑,才能不被丧尸追上。

不过相比我,

但即便这样,也没有阻碍后面的丧尸,踩着它们继续爬上扶梯的趋势。

丧尸在

晕眼花的往上爬,但凡慢一步,都会被电梯带下去好长一截。

靠自己的力量恐怕是上不去了,但愿贺城能给力一些。

“咔呲呲——”随着上方一声响,滑行的扶梯逐渐停了下来,应该是贺城找到开关了。

谢天谢地,我赶紧一口气窜了上去,随着扶梯的停止,下方的丧尸速度也跟了上来。

我一冒出头,旁边突然窜出来的贺城,便拽着我拔腿就跑,我发现这哥们儿身上居然又添了新伤。

宽敞的出站厅里,只有我们两个活人,鱼虾的就是满地狼藉。

我一边被他拽着跑,一边忍不住问:“你身上这伤怎么回事?”

贺城神色阴沉,边跑边道:“恼火了,这里刷怪没有逻辑,我在弄开关的时候,身旁突然刷出两具丧尸……”他没说完,但后面我也能猜到,他身上的伤,应该就是那两具丧尸弄的。

没有逻辑的‘刷怪’,这是非常致命的。

万幸,此时虽然身后有大群丧尸,但前方出站口的玻璃大门,已经清晰可见,从这里,还能看见外头广场的花坛。

奇怪?花坛里种的怎么是玉米和豌豆?

我忍不住低吼:“你他妈的平时是不是还玩《植物大

战僵尸》?”

贺城理亏,边跑边喘,辩解说:“偶尔……不对,你怎么知道,你明明也玩!”

“我玩这游戏,都是五年前的事了!”

此时,我们俩一口冲出了玻璃门,外头广场的花坛里,一眼望去,仿佛农场般,按照花坛的分布,种这些玉米、豌豆、卷心菜、大西瓜、向日葵……

这他么什么花园?哪个广场花园是这样的!

玉米地儿太高,都挡住视线了。

我跟贺城也瞧不见广场外面的情形,只能绕着玉米花坛往外跑,我真担心这些植物,会跟游戏里似的动起来。

但好在剧情没这么变态,我们顺利的饶了过去,就眺望道广场外头的公路。

一道临时修建起来的电网,将整个站台给封闭起来了,马路外停着军用车,以及全副武装,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军队。

无数枪支对准我们这边。

我们的出现军队早就发现了,便听大喇叭里喊话,让我们过去,说会打开电网的安全通道。

明明是外国人,居然喊的中文?

虚拟空间里,真是什么都有可能。

后面的丧尸已经成群结队的涌了出来,并且不会拐弯,将玉米地等全都踩平了。

我跟贺城迅速朝电网处跑去,那里已经开了一道门,可以容我俩穿过。

然而,就在穿过电网的瞬间,我突然发现,军队中,最靠前的那几个人,没有戴防毒面罩,露出来的脸,赫然与列车上那个六个伪装搬砖兄弟一模一样!

那六人对我们露出了憨厚而诡异的笑容。

我跟贺城如同向他们投怀送抱似的,这瞬间纷纷想刹住脚。

也就在我俩齐齐刹住脚的瞬间,周围的电网猛地打开了。

瞬间,一阵电流窜遍全身,剧痛之中,我猛地睁开了眼!

“啊——!”我的前胸磕到了小桌板。

眼前的一切都变了。

我还在列车上。

窗外是缓缓后退的风景,与此同时,列车报站的女声响起:……欢迎光临汉口站,请先下后上。

我旁边跟着传来贺城的叫骂声,他正迅速摸着自己全身。

我俩对视一眼,知道已经醒过来了。

于是,我们几乎是同时侧头,去看座位上的六人。

位置上是空的。

他们已经下站了?

“刚才的一切,我是说丧尸……不是梦吧?”贺城问我。

我用四川话道:“梦个锤子。”

贺城抹了把脸,盯着那

六人的座位,喃喃道:“丫孙子……人怎么没了?”

列车上的乘客已经开始下车了,这里是终点站,列车上虽然乘客不多,但一起下车时,还是比较拥挤的。

我跟贺城没有急着起身,这时,透过车窗玻璃,我在已经先下车的人流中,发现了那六个人的影子!

“他们下去了。”我迅速对贺城一指。

也就在我俩透过车窗看去时,那六人仿佛后脑勺长了眼似的,同时回过头,目光准确的和我们对上,并且冲我们一笑。

憨厚的笑容里,透着十足的戏谑。

等我跟贺城下车时,那六人已经没影了。

我们一路往出站口而去,再也没遇上他们。

我道:“他们难不成就是玩我们一把?”

贺城道:“你想的美。站口有人接应我们,只要到站口就安全了。”

我道:“一般人可招架不住。”

贺城道:“放心,有术字脉的高手。”

术字脉的人,以前二十多年也没遇见一个,最近到是一个接一个,扎堆似的出来了。

到站台时,接站的人群里,有个人特别扎眼。

是个穿着旧道袍的人,梳着道髻,年纪瞧着跟我差不多,正冲我们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