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离心中暗暗冷笑,秦寿生的这点小伎俩竟然也想骗自己,不过,这也正好符合唐离的心意,既然你如此阴险,那我便将计就计好了。
“既然如此,那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唐离冷哼一声,盘龙剑出现在手,下一刻,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秦寿生杀过去。
秦寿生见状,嘴角微微上扬,这一切,比他想的还要顺利得多,等到唐离距离他不到三丈时,他身上的火焰忽然爆发出来,将唐离完全笼罩,最终形成一个牢笼,将唐离困在其中。
“哈哈哈,小子,接下来,我要将你活活烧死,让你先体验一下生不如死的滋味,然后再把你烧成灰烬!”
秦寿生大声笑了起来。
唐离被困在火焰牢笼里面,心里并没有一丝慌张,这个牢笼,不仅温度极高,而且,竟然还有隔绝气息和声音的效果,说白了,现在这种情况,就算唐离想要认输也是无法做得到了。
看台之上,秦家那些人脸上皆是泛起了淡淡的笑意,只有这样,才能更好的洗刷他们的耻辱,秦天一目光冰冷,心中的那股怒气也终于是得到了一点缓解,一个低贱的散修而已,竟然也敢染指他的女人,简直就是找死!
欧阳家那边,绝大多数的人也都希望唐离被烧死,解决掉唐离之后,也算是除掉了一个祸害,将徐风月一军。
演武场之上,秦寿生双手交叉于胸前,静静地看着眼前的这个火焰囚笼,眼神中充满了自信,不,应该是自负,在他的火焰囚笼里面,就算是雷劫境五重巅峰的武修也都坚持不到半个时辰,而且,也基本上无人能够挣脱出来,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等着就行。
秦寿生的这招虽然很无解,但也是需要一定时间去准备的,对于那些了解他的人来说,秦寿生根本就用不了,因为,认识他的人跟他对战时,都不会给他时间去准备,也不会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靠近他,而唐离,刚好就符合条件。
囚笼里面,唐离静静地站在那里,他也是在等,等秦寿生放松警惕,大约一炷香之后,唐离将空间灵眸打开,清楚地观察秦寿生的一举一动,身上的异火也是缓缓释放开来。
异火乃是万火之王,在整个风灵界和玄黄大陆都只是一种传说,除了唐离之外,根本就没有人见过,它的毁灭性,也绝对是所有火焰中最强的。
经过第一轮比斗后,唐离对秦寿生的实力也是有了一定了解,在众多选手中,绝对是能够排得进前四十以上,虽说自己有绝对的信心战胜对方,但定然要暴露出一些底牌,而唐离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可能的隐藏在自己。
所以,唐离决定像斩杀秦天书一样,直接发起突袭。
破开秦寿生这个火焰囚牢的最好方式就是用比起更为恐怖的火焰,当下,唐离将异火注入到盘龙剑之上,与此同时开始蓄力。
少顷,只见唐离冷哼一声,身体如同炮弹一般暴射出去,盘龙剑瞬间便破开了火焰囚笼,下一瞬间,已经是出现在秦寿生面前。
秦寿生见状,顿时间脸色大变,想要做出防御,然而,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伴随一道剑气划破长空,秦寿生的头颅便已经飞了出去,鲜血也是如同喷泉一般从颈部喷洒出来。
安静,这一刻,现场陷入了死一般的安静。
“这……这是怎么回事!”
“死了!秦寿生竟然被唐离杀了,这,这怎么可能!”
“刚才,唐离不是已经被困住了吗,他是怎么从囚笼里面出来的!”
演武场外围看台,所有人都是被这一幕给震惊到了,就在刚才唐离被困住之时,几乎所有人都已经认为唐离是必死无疑了,如今这样的结果,直接是颠覆了他们的认知!
“不……不可能!秦寿生的火焰是我见过所有火焰中最恐怖的,一旦被囚禁,雷劫境六重以下无人能够挣脱出来!”
“该死的杂种!又杀了我们秦家一名弟子,他是怎么做到的!”
“区区雷劫境三重,竟然能够挣脱寿生师兄的火焰囚笼,他定然是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肮脏手段!”
秦家那边,不少人发出怒吼,没有人愿意接受这个结果,他们的高层都是脸色凝重,如今,第一小组的比斗都还没有结束,他们秦家就已经战死了三个人了。
秦天一面目狰狞,眼眸深处出现淡淡的血红色光芒,对唐离的仇恨又再度增加了一分。
斩杀秦寿生之后,唐离也是缓缓落在了演武场上,刚才的攻击几乎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所以,他的手段,也几乎都没有暴露出来。
唐离慢慢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旁边的人眼神中充满了敬畏之色,作为一个散修,竟然敢随意斩杀超一流势力的天才,这等勇气,就不得不让人佩服。
接下来,比斗继续进行,到了第三场时,这一组中,秦家仅剩的一名弟子对上了慕容家排名第二的天才,最后短短不到五分钟的时间,秦家那名弟子又直接被斩杀掉。
至此,秦家你共损失了四名弟子,每一个都是被斩断了头颅,对于秦家而言,绝对是一个重创。
又过了半个时辰之后,第一组的比斗也终于全部结束,共有五人晋级,分别是唐离、牧影儿、慕容家的两名弟子,还有陆家的一名弟子。
第一组比斗结束后,又开始进行第二组比斗,天启大会的初衷是五大家族的天才在世人面前展示自己,对世人起到一个震慑的效果,所以,他们决定,每一场比斗都要完美地向世人展示。
唐离记得,之前分组时,秦天一抽到二号球,也就是说,接下来,他将会在第二组的比斗中出现。
在主持人的安排下,第二组的人进入演武场开始抽签,秦天一极为自负,没有去跟其他人争抢抽签顺序,仿佛是在告诉其他人,对于他来说,对手是谁并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