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噤若寒蝉。
这位,好像并没有看起来所表现的那么面善。
动辄就废掉了此处赌场老板的四肢,绝对是一位绝世凶人!
胡山四肢被生生踩断,剧烈的痛楚让他瞬间双眼翻白,晕厥过去。
不过,这样的结果对于他而言显然是十分不错的,毕竟这样一来,他就不用再继续感受那种剧痛和陈古给他带来的屈辱。
“等他醒了,告诉他,这个赌场也不要继续开设了,不然的话,我派人过来帮他拆掉这个赌场。”陈古淡淡的说道。
此言一出,围观的众人显然有些不满。
这个地方堪称是龙国第二大赌场,唯有奥门的赌场才能与之媲美,如果这个赌场被强行关闭,那他们再想要玩,岂不只能前往奥门去赌?
可是一想到刚才陈古那恐怖铁血的手段,众人虽然心中不满,却也不敢多说什么,全都沉默无声的站在那里。
实际上,陈古也知道,这种事情根本就无法禁止。
即便此处的赌场被拆掉,只要胡山有钱,完全可以在另外一个地方开辟出一个新的地下赌场来,只不过是花的钱多钱少问题。
他也没有赶尽杀绝,小念安受伤,虽然伤势严重,并没有生命之忧,所以他并没有取走胡山的性命,只是给胡山施以惩戒。
不过重新修建一个赌场,对于胡山而言应该也是进行一场大出血,毕竟想要在地下开辟出这么大的空间,加上装修,所需要的花费不知道得多少。
“我要走了,你是否要跟我一起走?”
陈古看向了公孙渊。
“我这次过来,主要就是打听到这个人在这里出没,所以过来肃清师门,既然他已经被我逐出了师门,我自然不会继续留在这里。”公孙渊轻声说道。
“那就走吧。”
陈古说着,迈步向赌场的出口走去。
公孙渊见状,连忙跟在陈古的身后,寸步不离的一同向外走。
原本将道路堵住的众人纷纷让开,给陈古两人留出了一个足以让两个人通过的道路。
陈古面无表情,带着公孙渊离开了赌场。
重新回到了地面上,酒吧里面的那些人并不知道
之前为陈古带路的酒保更是快步走来,恭敬的看着陈古。
“先生,这才刚来就要走了吗?”他恭声说道。
陈古点了点头,脸上带着古怪的笑容:“事情办完了,没有必要继续留在这里。”
“那好,欢迎您下次再来。”酒保鞠躬说道。
陈古脸上笑容越发古怪:“可能以后都不会了。”
他说着,已经带着公孙渊向酒吧外面走去。
酒保满脸疑惑,他总是感觉陈古的笑容让他心惊,却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不过没过多久,他发现所有在赌场里面玩的客人全都离开,一个不留。
到最后,就连在问情况,这才知道了
他愣在了原地,遍体生寒。
那位……究竟是谁!
大闹了赌场之后,竟然还能够安然离去!
陈古带着公孙渊离开酒吧,说了几句话之后陈古便打算返回医院,而公孙渊这一次来到帝京,也是想要去见一见自己的几个老友,所以并没有跟着陈古前往医院,两人就此分别。
拦了一辆出租车,陈古直接赶赴医院,以免让吴沁薇担心。
他刚刚来到医院的楼下,便见到吴沁薇神色匆匆的走了出来。
“沁薇,你这是打算干什么去?”陈古疑惑的看着吴沁薇,不知道吴沁薇如此慌张的要去干什么。
“大厦那边出了一点事,需要我去帮忙处理一下。”吴沁薇快速的说道。
陈古点头,他是清楚吴沁薇事业心的。
“既然如此,那你小心一点。”陈古轻声嘱咐道。
吴沁薇点了点头,随后直接钻进那辆拉着陈古过来的出租车,直奔陈家大厦赶去。
陈古无奈的摇了摇头,有些后悔将陈家大厦交给吴沁薇打理,毕竟这样一来,吴沁薇能够陪伴他和小念安的时间就要被事业给分去很大一部分。
回到了病房,小念安已经醒来,一只眼睛上蒙着纱布,仅露出了另外的那只眼睛。
“爸爸……”
小念安见到陈古回来,当即娇憨的说道。
陈古坐在病床边,温柔的出声问道:“感觉怎么样?”
“眼睛有点疼……爸爸,我不会瞎了吧……”小念安说着,完好的那只眼睛上竟然溢出了泪水来。
“不会,你只要好好休息,按时吃药,要不了多久就能够恢复过来。”陈古轻声道。
小念安乖巧的点了点头,随后重新闭上了眼睛。
一边的雷震北见状走来,看着陈古:“老师?”
陈古知道雷震北想问什么,当即回答道:“解决了,过几天你带人过去看一看,如果那个赌场没有关门,那就你帮忙让他们关门。”
雷震北点头,恭声开口:“是!”
……
时间流逝,转眼间已经到了夜晚十点多。
陈家大厦的灯已经熄灭了大半,唯有总经理办公室的灯还在亮着。
吴沁薇坐在办公桌前,面前是已经被处理好了的一大堆文案。
她放下了手中的笔,伸了一个懒腰,长出了一口浊气,终于是忙完了她离开这几天所积攒下来的东西。
看向窗外,吴沁薇也是闪过了一抹失神。
都已经这么晚了吗?
她快速起身,将一边的大衣和包拎在手里,随后向门外冲去。
刚才忙于工作,她忘记了一切,直到此时才想起来她的女儿此时还在医院里面等待着她的陪伴。
快速的离开了陈家大厦,陈古向医院所在的方向赶去。
到了这个时间,公交车早就已经停运,吴沁薇所在的这条路上更是连一辆出租车都看不到。
吴沁薇皱了皱眉,暗下决心想要省吃俭用买一辆车。
向前走了两步,她忽然听到远处的草丛里面有悉悉率率的声音传出。
吴沁薇吓了一跳,还以为是老鼠。
下一刻,在她的身后,一只手突然伸出,捂住了她的嘴,刺激性的乙醚味道充斥在她的鼻腔。
紧接着她便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