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卷第二章 其实镇元斋是不知道

幽灵菇和水晶兰有什么用的,只不过很多魔道的邪派的都在高价收购,他就觉得这玩应儿肯定不安全,但不是所有人都这么想,尤其这东西可以挣大钱的时候。

水晶兰还好,罕见的原因只是因为适宜生长繁殖的环境很少,本身也没有什么毒性,观赏效果又十分出色,炎黄又是原产地,国家也是保护的,所以国内也有不少人在研究,对这东西的监察比较严。

可是幽灵菇,这是七十多种会发光的蘑菇的总称,炎黄没有几种是原产,三岛引进了不少,有的是对生态环境有威胁国家不准种,有的却看起来无害获准了种植。

镇元斋这次滞留洛杉矶,就是因为有一条线,是走私了一大批毒性很大的幽灵菇过来,一起过来的还有一个欺师灭祖的杀人凶手,这是他一直在追查的。

这条线也是三岛集团下比较隐秘的部分,镇元斋费了很大劲才查到,结果到了洛杉矶就断了线索。

老酒鬼认为大家的对手既然都是三岛集团,那就可以合作合作嘛。

但是凯文和三岛集团并不是敌对关系,他们甚至没关系,他只想找到那幅画。

而且他对镇元斋的印象并不好,他自己做事随心所欲,任性而为,也就讨厌同样的人。

不过王惊雷这里已经没有关于三岛仁八的消息了再想调查就得去三岛集团所在的那个小岛了所以凯文很干脆的告辞,至于镇元斋的想法,凯文很不地道的让他去找吉斯,或者花钱委托给私人侦首发

他强烈推荐猎魔公会的罗迪巴特斯侦探,这位侦探原本是fbi专门缉私的探长,后来因为工作太得力得罪了上司不得不离职了。

至于为什么工作得力会得罪上司,凯文给了在场众人一个脑补的机会。

从唐城没得到什么有用的东西,王惊雷说是和三岛仁八是至交好友,可是对三岛仁八了解得还不如凯文多,要么心意六合拳大宗师王惊雷老爷子是个憨憨,要么三岛仁八问题大大滴。

回到家,阿迪丽缠了上来,她看到了在磨坊森林的战斗视频,凯文是拿出来分析那些士兵的,结果这妮子缠着他,要他写一首歌,她也想成为有bg的女人。

现在可没时间。

耗费了好几天,那个基地终于被凯文彻底拾掇干净了。

这么费时间的原因是因为那地方曾经被他打漏过,有一部分是隔离舱了,到后来已经是水下作业,中途不得已他还换了传送门的位置。

现在那个基地连个金属渣渣都没有,只剩了个土矿洞不说,还被灌满了水,按照预计,过一段时间那里就得被泡塌了,说不得就成为一个深潭。

但是凯文觉得不够。

他指挥这机器人往里扔了一个五百吨当量的核地雷,只有篮球大小。

核爆产生有其固有的特点,和炸药完全不同的冲击波特性,高频粒子脉冲,低频震荡激波,剧烈高温高压的均匀膨胀等等。

他投放核地雷的基点不浅,又是个基本密闭的水下空间,产生的爆炸和地震都差不多,甚至引起了一阵恐慌。

洛杉矶旁边是有一个地震带,可是这个地震带非常小,因为原本应该陆沉的利莫里亚大陆还在,那地方才是地质板块冲突的集中点,有那里为洛杉矶地震带泄压,这个小爆炸在底子上起不到什么作用。

唯一的后果,就是这里出现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深湖,还摧毁了附近百里的地下水脉,原本那个磨坊的所在地是一个五米多宽的小河,现在地下水猛涨,变成了一条宽阔接近五十米的大河可还是没到二百公里就入了海。

和这个突然出现的小湖隔山相望的埃尔西诺湖水位下了两米还多。

但是这个结果凯文是不满意的。

他在做研究的时候,就发现有问题,他放在外界的实验室,都是各种型号大小的核反应堆,可是有的时候这东西就闹脾气,供能不是很稳定,他一开始还纳闷难道是自己的手艺生疏了?

后来几经调整,发现这个世界对核反应的限制好像很高所以他才爆了一个小家伙实验实验。

果不其然,虽然威力也很可观,但是核爆在魔力聚集地带的核爆威力要比计算中的小很多,不过也能冲散聚集的魔力,尤其是在随后的采样中,他发现核爆的辐射和聚集的魔力互相抵消了,这可是很有趣的一件事。

他回头就用x光对着早已经失了魂的伯蒂夫妇猛照,发现了很有趣的结果:x光对死灵系的吸血鬼居然有杀伤力。

被医用x光长期照射的伯蒂先生,最先死于魔力循环崩溃,作为法师的伯蒂太太还不错,多坚持几个小时,死因也不是魔力循环崩溃,而是魔力核心消散相当于正常人的魂飞魄散。

在做这个实验的时候,凯文也倒出手来整理在这个基地的收获。

除了一些已经损坏的,维修机器人们试图恢复其中闪存数据的各种仪器,最大宗的就是拆卸下来的基地建材,这些都被他添了空间,有这些东西,现实宝石和空间宝石以及时间宝石都闪了闪。

力量宝石却已经恢复了大半,灵魂宝石以及心灵宝石在伯蒂夫妇死了之后也有反应。

由机器人帮忙凯文整理得很快,但是令人惊讶的是,他居然从这堆已经大致上判定为废物的东西里,找到了他想要的,那副画着磨坊和极丑男人的劣质油画。

这一堆垃圾是机器人翻找的生活物品,来源于这个基地里所有的宿舍,主要成分就是各种铺盖。

但是其汇总也有一些被丢弃的私人物品,但是这幅画不应该啊。

他拿着画的照片去找了珍和杰克杰克已经醒了,正在被珍做思想工作。

珍看了照片想了好一会,才确定这幅画是在一个性格古怪的研究员的卧室墙上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