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山县的社会结构就像是经历了一场大地震一样,进行了一次彻底的大调整。
常宝义本身就算是一个外来人,原本也是被边缘化的,哪怕看不惯也无能为力。
但这一次得到了朱明义的全力支持,于是进行了大刀阔斧的改革。
所有的有问题人员被全部替换问责,大力的启用新人和有理想的年轻人。
原本腐朽而发霉的罗山县,因为新鲜血液的大量注入,重新变得生机焕发起来。
万华及其团伙的覆灭,更是让罗山县各界百姓拍手称快。
一时间,大量的举报材料从各个渠道进入常宝义的办公室。
这些都是因为杨浩然而起,但此时已经和杨浩然没有了什么直接关系。
杨浩然是不可能一直留在罗山县的,苏怡宁做为他的唯一员工,自然也要随着这位老板回归青川市。
因为豪车被烧成了灰烬,杨浩然只能在罗山县境内重新买了一辆车。
不过这一次选择的是一辆很普通的大众汽车,全款不到十三万。
这个价格和原本的克拉帝尔豪爵可谓是天壤之别,不过对于不怎么挑剔的杨浩然来说,驾驶区别并不是很大。
倒是和苏怡宁打趣道:“我买一辆这么寒酸的车,你不会笑话我吧?”
苏怡宁一下子红到了耳根,当然是想起了之前和杨浩然的赌约,她可还没有兑现呢!
“当然不会,对于有实力的人来说,这应该叫做低调!”
杨浩然哈哈一笑,倒是没有想到一向嘴上不饶人的苏怡宁也有不好意思的时候。
在离开罗山县之前,杨浩然拿出二十万块钱交给了苏祥林。
这钱当然不是送给他的,真要是送给他估计也不敢拿。
这钱是用来修复之前因为汽车爆炸而损坏的房屋专用,苏祥林就算一个过路财神。
至于具体的细节杨浩然并没有约束苏祥林,只有一个要求,把损坏的都修好,苏祥林全权负责。
如果不够的话,随时可以向杨浩然开口。
苏祥林是个老实人,连连说道:“够了够了,就是找建筑队垒几面墙,然后修一修门窗而已。
根本就用不了这么多,回头剩下多少钱我给苏怡宁还给你。”
“够用就行,剩下的你看着支配好了,算是给你的辛苦费。”
苏祥林一阵惶恐:“我哪要的了这么多?太多了!”
不要说杨浩然,苏怡宁都觉得自己的父亲啰嗦。
赶紧拉着杨浩然离开了家,一边走还一边吐槽。
“看到了吧?我爸爸就是一个老实疙瘩,我从小就被教育吃亏让人。
我被人欺负了几回之后才知道,吃亏让人根本不行,他们只能更狠的欺负你!”
杨浩然嘿嘿一笑:“所以你就变成了刺猬,说话噎死人?”
苏怡宁翻了一个白眼,看在杨浩然发薪水给她的面子上,不和他计较!
范婷婷在一旁神补刀:“其实苏姐姐人很好的,就是一张嘴太厉害,我妈也说是刀子嘴豆腐心!”
苏怡宁的脸一下子红了,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伤心!
三个人返回了青川市,正好是周五。
吴玉莲看到杨浩然的车一脸惊讶,这怎么出去一趟换车了?..
不过吴玉莲还没有那么不知趣,并没有主动询问。
杨浩然把范婷婷单独叫过去,自然是督促她多多用功。
范婷婷这一次答应的很爽快,而且颇为认真。
罗山县苏怡宁家发生的事情,范婷婷可是全程目睹的。
幼小的心里也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就是弱小就要挨打,没本事就会受欺负。
以前她跟杨浩然学东西有些交差的意思,但现在她已经找到了初步的目标。
至少要让自己有保护自己的能力,将来要像杨浩然一样厉害。
只不过这都是范婷婷心里面的想法,并没有明白的和杨浩然讲出来。
但是所表现出来的态度已经大不相同,倒是让杨浩然在意外的同时感到一阵欣慰。
毕竟逼着一个人学东西和一个人主动想要学东西,其中的效率差别可以说是天壤之别。
两个人谈话的时候,苏怡宁却并没有回来,和杨浩然打了一声招呼之后又开着车出门了。
在罗山县的时候,苏怡宁就已经做出了决定,一定要兑现自己的诺言。
她早就看上了一家店铺的女仆装,正好借机会买回来。
只是价格有点小贵,让苏怡宁觉得有点肉疼。
好在现在苏怡宁工资上涨,好歹也算是一个小白领,这点支出倒也不算什么。
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苏怡宁可是一个信守承诺的人,怎么可以做那种说话不算数的人呢?
想到这里的时候,苏怡宁扭扭身子,又有了那种合不拢腿的感觉。
为了增加趣味性,不,应该是为了换洗方便。
苏怡宁一咬牙买了三套款式不同的女仆装,一套蓝底白边的,显得干净素雅。
一套暗红色,给人以火的诱惑。
还有一套大粉色,看上去就有羞羞的感觉啦!
自得其乐的苏怡宁一边试衣服一边傻笑,全然没有理会店员那不忍直视的鄙夷眼神。
因为杨浩然的培训班整租下了吴玉莲隔壁的房子,为了清静,杨浩然已经搬到了培训班的二楼卧室。
苏怡宁回家之后,做贼心虚的四处望望,刺溜一下就钻进了吴玉莲家的隔壁。
别看苏怡宁平常表面泼辣,说话刻薄。
但实际上也没有多么的胆大包天。
就像是现在一样,苏怡宁的怀里就像是揣了一个兔子,忐忑不安。
红着一张脸,迈着举棋不定的步伐,轻手轻脚的朝着二楼走去。
哪怕苏怡宁的动作再轻,想要瞒得过杨浩然也不大可能。
事实上从苏怡宁刚一进门的时候,杨浩然就已经察觉到了。
不由的一阵奇怪,这大晚上的,苏怡宁跑这边来做什么?
关键平常看起来好好的一个大姑娘,现在走路怎么跟做贼一样?
不过虽然奇怪,杨浩然却也没有揭穿她,就这么老实的坐在自己的卧室床上面,听着外面苏怡宁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