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文扫地,真是寡廉鲜耻!”
“二叔,东平王爷可能字都认不全,说斯文不大对。”
“琮哥儿乖,先出去。真是不堪入目、不堪入目啊!”
贾政这会都顾不上骂人了,捂住小胖子的眼睛就往外推,可惜这会儿该看的不该看的,小胖子都看的清清楚楚。
原来钱康时在清场之后,按捺不住心里的冲动,一把就将其摁在了桌子上……
怎么说钱康时也是武勋出身,加上痴肥的身材,压在瘦小的蒋玉涵身上,如同身上被压了一块巨石。
撒拉……
在见到蒋玉涵衣袍下的洁白时,钱康时瞬间心火轰的一声烧的巨旺。
他ygxiao了一声,稍微松了松手:“小美人,今日本王就好好宠爱宠爱你!”
说着,他就开始脱自己的衣袍,三下五除二就将自己身上的外衫里衣脱了个精光,露出胸前一撮撮黑毛,吓得蒋玉涵尖叫一声,费力挣脱就往后台逃去。
就这样,等咱们的御史老爷下令救人,冲进来之后,眼前的一幕别说阅遍京城的赦老爷了,就是有过心里准备的窦宪成都懵逼了。
后台中被撕烂的衣衫扔的遍地都是,两具白花花的身子在后台僵持着,其中一人手里拿着一支银簪,正抵在自己的脖颈处。
这个场面窦宪成有过设想,但跟他设想的有点不一样……
一只鸟正常,但他喵的两只鸟是怎么回事?
方才本官应该没听错啊,那可怜的民女呢?
“啧啧啧,老钱啊,原来你才是好这一口的人啊!”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醉醺醺的钱康时这才从醉酒间有了一丝清醒。
他转身一看,眼前隐隐绰绰好一堆人,其中一人身着明光甲,不过却看不清是谁,直到这人再次开口。
“老钱,你若是担心琪官与我家宝玉交好,误了你的真情,直言便是。何苦往我家宝玉身上泼脏水呢?我那侄儿被老太太养的乖巧听话,从没有过龌龊的心思……”
贾赦突然做出了一副呕吐状,摆手道:“不行了,我从未见过这等肮脏的情景……二弟,咱们要不先去外面等着,等人家东平王爷办完了事再说。”
“呕!”
若说赦老爷是假装,那政老爷便是真扛不住了。
他是正经人,何时见过两個大男人坦诚(鸟)相见,顿时捂嘴掩面,躲了出去。
后台中还能听到飘进来的一句话:“劳烦大哥处置,我是真见不得这等污人眼睛之事。”
宝玉?哦,荣国府那哥儿啊,倒是有一幅好皮囊,可惜没办法弄到床上去。
钱康时这会脑子不怎么清醒,乱七八糟的想了一会,这才反应过来面前站着的是谁。
“贾赦,是你……来人啊……”
窦宪成这会才听明白了,掩面不忍直视,吩咐道:“来人,给东平王爷和这位姑……和此人拿件衣服过来。真是不堪入目,不堪入目。东平王,你真是丟尽了大夏武勋的脸……”
钱康时根本就没看清这青袍官员是谁,恼羞成怒的呵斥了一声:“混账,狗一样的东西,敢教训本王!”
这下算是点燃了窦宪成的怒火,他连皇帝都喷过,何况是异性郡王。
哗!
袖子一甩就露出了身前的獬豸纹饰,怒喝道:“本官巡城御史窦宪成,奉旨巡视京城。怎么,东平王是认为本官不该管你这无法无天、不堪入目之事?”
巡城御史的确是奉旨巡视京城各处,说严谨一点,人家身上都带着钦差的光环。
钱康时终于清醒了一点,接过扔来的衣袍就往身上裹着,这会也不挑挑拣拣了。
“原来是巡城御史……本王方才有些醉酒,还请这位……”
“本官巡城御史窦宪成!”
“窦大人,还请见谅。今日之事,窦大人最好就当做什么都没看到,否则……”
噗嗤……
一旁看戏的贾赦实在没忍住,这钱康时真是脑子有毛病,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威胁御史,真当都察院这群疯子是好惹的?
果然,窦宪成在听到钱康时的话后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冷哼一声:“东平王,本官会如何做,还轮不到你来插手,王爷就等着本官的弹劾吧!”
钱康时嚣张惯了,何曾被人如此甩过脸,当即就大怒道:“窦宪成,别给脸不要脸。本王又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你弹劾本王什么?”
“王爷好大的威风,将整个戏园子的人都驱赶了出去,肆意妄为,强抢民……”
原本愤怒的窦宪成说到最后戛然而止,因为这强抢民男的罪名,《大夏律》上根本没有啊。
钱康时呵呵一笑:“呵……继续说啊,强抢什么?”
“妈的,真不要脸!”
“对,太不要脸了!”
贾赦与贾琮父子二人惊呆了,他们爷俩还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窦御史,你且将这琪官带出去,慢慢想该弹劾这不要脸的什么罪名,我要同他好好亲近亲近……”
按说巡城御史有责任维护京城的秩序,可钱康时把窦宪成气了个半死,这会自然不会阻拦赦老爷发飙。.
顺势跟贾赦拱手说道:“赦公尽管放手施为,半个时辰之内,这儿不会有其他巡城御史经过!”
贾赦嘿嘿一笑,拱手谢道:“窦御史爽快,谢了!”
说罢,他从贾九的手中接过一根马鞭……
啪啪!
两声响鞭在锦梨园中响起,赦老爷狞笑着走向原本叫嚣的钱康时,窦宪成瞅了瞅满眼惊惧的钱康时,呵呵一笑,转身就带人走了出去。
而且出去的时候还贴心的将东平王府的豪奴刁仆统统押走,将锦梨园的大门关紧。
顿时,里面传来一声尖叫声:“贾赦,你要干什么?啊!恩侯兄,恩侯大爷,有话好好说……啊!”
在锦梨园大门关上的瞬间,贾琮被赦老爷从里面扔了出来,这会正蹲在地上拿树枝捅着蚂蚁窝……
窦宪成听到里面传来啪啪声以及钱康时的哀嚎,他看了看扶着树干呕吐的贾政,以及蹲在地上碎碎念的贾琮,心中有了个小小的计划。
只见窦宪成走到贾琮跟前,蹲下问道:“小贾大人,跟在下说说,这东平王今日是如何羞辱政公的?在下没有别的优点,但这辈子最见不得不平之事。政公这等君子都被人如此羞辱,着实令人愤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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