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
小二带来衙门的捕快。
“官差老爷们,就是他们故意闹事。”
王景初立马上前领着衙门捕快进酒楼察看。
“也不知怎的,这些人一大早闯进来,又是砸东西又是大人的,官差大老爷可要我们这些无辜老百姓做主呀。”
他哭喊得那叫一个实心实意,光是被破坏的桌椅就够王景初心疼好久的了。
“好了好了,我们自有考量,一边去。”
衙门捕快都带了些许傲气在身上,一人将吵闹的王景初给推搡在一旁。
偏偏来的捕快是萧立,又是萧家人,陈安平眼神冷冽他注意到萧立不屑的冷笑便明了他前来并不是为了解决闹事一事。
只怕还会互相包庇,他咽不下这口气,走上前挡在萧立跟前声色冷沉开口质问道。
“不知道捕快大人会如何判决此事。”
萧立冷笑一声他声色不屑讽刺道。
“当然是将你们都带回去好好拷问看看到底是谁的错。”
他对身后的两个随从捕快使了个眼神,两人作势要上前将陈安平一同捆绑起来。
“大人,大人!我们可都是无辜的平民老百姓,闹事的绝不是我们呀!”
王景初一下子慌了神,这要是将陈安平给伤了,他还指望谁给他带来巨大的盈利。
见衙门的人也来了,门口看热闹的人群也拥堵在了第一酒楼门口,恰巧,一男子器宇轩昂但为人低调寻来此地,他听闻此处有人间美味玉琼白玉粥,吃过的人都妙赞其鲜美。
为此,男子不惜跋山涉水寻来此处,可当他找到第一酒楼,却发现里面好像发生了闹事,他好奇的探头一看,再听着一旁的人暗暗嘀咕,不过一会儿他便也明了了酒楼到底发生了何事。
找麻烦就罢了,为何就连衙门捕快都胡乱作案,这不是故意为难人吗?
“无不无辜不是你们说了算,来人,将他给我拷上!”
萧立才不听王景初的哀求,他难得可以正大光明找陈安平的麻烦,上次的怨气他就记在心里,这一次他一定要将陈安平给教训都服服帖帖的!
“如若要将我带回衙门也可以,不过请捕快大人说出怀疑我等不无辜的证据,没有证据就无辜百姓,难道衙门就是如此肆意办事的吗?”
陈安平脸色毫无畏惧,他对萧家人的印象已经从无到如今厌恶至极,尽都是些使用下三滥招数的小人,恶心!
“猖狂!我说你有就有!哪里还需要证据。”
萧立最看不惯陈安平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他才懒得说什么道理,反正今日他就是要将他给抓进去!
“哼!原来朝廷任命的官员手底下竟然都是肆意妄为的人,休要忘记你们的存在也只是为了保护百姓安危,只有百姓们安家乐业了国家才会做强做大,既然你非要将我缉拿,那我也只有去衙门击鼓鸣冤。”
陈安平从内心深处唾弃这些狗仗人势的东西!有一点儿权利就想着如何提高自我身份,这种人不配做官。
“对对对,说得真对。”
“唉~有这种捕快,我们那里还敢报官。”
“受苦的只有百姓呀。”
……
因陈安平一席话引起百姓们的共鸣,他们神色无奈点头认同,有这样分不清是非的官差,他们的日子可想而知该多么难过。
萧立一下子被架住!他眼神狠厉恨不得堵上陈安平那张臭嘴!这要是告到大人哪里,他又如何说得过这该死之人。
“走!”
如此,他只能将壮汉捆绑然后灰溜溜的带着人离开。
“兄弟,你可真厉害!”
三言两语竟然就将气势汹汹的捕快给说走了,王景初喜笑颜开上前轻拍陈安平的肩膀,只要人留下来一切都好。
陈安平神色没有一丝欣喜,他眉宇反而舔了一份愁色,如果萧家每日来作乱,背后又有这样的官府撑腰,那么熬他们只能被熬到关门。
“这位小兄弟,你方才一番话在下十分佩服,你可是个做官的奇才,有没有想过参加科举考试为自己谋官职?”
男子主动上前,他表现得极为欣赏陈安平的模样。
“客气了,在下不过一介布衣,为官之路不是在下所想。”
此时陈安平满心烦躁,他需要思考如何才能抵抗萧家等无赖之人,更何况发生此事,他从心里看不起做官之人,就连萧立那种小人都可被称作官差老爷,令人唾弃。
“小兄弟,实话实说了吧,我也是新官刚上任,我想要寻些能人贤士随我一同为百姓们谋求福道,在我眼里,你便是最好不过的人选。”
男人说得一脸真挚,言语中都是对陈安平的欣赏。
经商陈安平尚有一席余地,但为官之道要比经商复杂百倍,他不清楚自己是否能够做好,况且不确定的事情他不会轻易去做。
思考几番,陈安平声色郑重客气婉拒道。
“实在是不该负了您的好意,但在下确实没有做官的心思,抱歉了。”
既然如此,男子也没有强求的意思,不过他却有些许可惜,好不容易看中这一人才却还不能说动他进入官场,实属是暴残天物。
“罢了,我也不再说辞,不过,小兄弟,既然你我有缘,这枚玉佩我便赠送于你,如若有一日你想做官了,务必要做一位为百姓实心实意的好官呐。”
男子豪气将玉佩相赠,客套两句后他便向小二点了一碗玉琼白玉粥,独自一人细细品尝,从始至终他都以一副欣赏的姿态凝望陈安平的一举一动。
突然被人送礼,陈安平原不想接受,但对方却怎么也不肯收回,无奈他只能将东西收了起来。
不一会儿的功夫,王景初就派人将酒楼焕然一新,看不出丝毫被破坏的痕迹。
晚上关门算账,王景初敲响清脆的算盘随后露出满意的神色,虽说今日被闹腾一番,但收成还是极为可观的,只是往后不要再发生今日的闹剧才好。
“唉~陈兄,你说我们怎么就得罪了萧家呢。”
陈安平闷着喝烈酒没有给予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