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领兵?”
听着张普的话,仁多保忠有些诧异,微皱眉头望了过去。只是没等仁多保忠再次开口,一旁的国师张远就再次发声道:“张将军所言不假,虽说领兵征战,对战东辽大军为紧急要事,但眼下拥兵扼守国门也是重中之重。”
“仁多保忠将军乃我西夏十大将之首,其勇武和威名,可谓是让炎朝和东辽心中都有芥蒂。如果由将军领兵出战,与炎朝江赞左右齐出,定能让东辽大军惨败。但战场之事瞬息万变,若是东辽行使险旗,在将军出兵东辽时,突然派遣一支大军反攻我西夏之地,那我西夏国门谁来守之?”
“这——”
果然,在听了张远的话后,仁多保忠顿时陷入了为难之色。进攻虽然重要,但防守国门更为重要。一旦国门被破,那所有人都将丧命,就算拥有大将军的头衔,也是无济于事。
仁多保忠再次望着张远,冷冷开口问道:“那你为何建议,让张普将军领军出兵东辽,而让本将军坐镇国门?难不成,你是担心本将军会掌握国之军中重权,所以你心中畏惧?怕本将军会有不轨之举?”
国师张远慌忙拱手道:“将军误会,我绝无此意。”
“那国师的意思是?”
“张普将军与仁多保忠将军同为我炎朝十大将之一,尤其是领军征战都是勇武著称。不过,大将军擅长攻守防备,可攻可守。但张普将军擅长进攻,却不擅防守之战。所以,张某以为此次由张将军领军出兵东辽最为合适,大将军帅军坐镇西夏最为合适。有将军镇守国门,只怕就算敌军有千军万马,也休想踏入我西夏一步。”
听完张远的话后,仁多保忠沉默了一下,许久没有吭声。
一旁的张普见状,连忙举杯冲着仁多保忠尴尬一笑道:“听闻国师的话,张普真是惭愧,虽然我张普和大将军同为西夏十大将,但在谋略和战事方面,还是略逊大将军一筹,若是由大将军镇守国门的话,不只是张某无后顾之忧,就连整个西夏上至宫廷,下至百姓都会放下心来。不过将军你放心,虽然张某勇武不如将军,但张某也会全力以赴,一旦前方战事疲惫,张某一定会求助将军协助。”
殿上的李天元当即满意地点了点头:“国师和张将军所言不假,有大将军镇守国门,那朕就放心了。”
朝中从上到下三人都这样发话,仁多保忠再怎么强势,也不好在说一个‘不’字。
只见仁多保忠深吸一口气道:“嗯,好吧,既然陛下、国师和张将军都这么说了,那就依此来办好了。”
当即李天元大手一挥道:“好,那朕就封张普为先锋大将,率领兵马五万出兵边界,与炎朝大军联手对战东辽大军。”
张普连忙冲李天元拱手一拜道:“张普领命,还请陛下放心,张普一定全力以赴,让这些东辽有来无回。”
虽然宴席上发生了一些小插曲,但最终还是以为和平友好化解。能够结实炎朝这个强有力的盟友,再加上江景辰送来的一些贺礼,让李天元十分高兴。
“驸马!”
忽然,只听李天元开口喊道。
江景辰不敢怠慢,连忙放下手中酒杯,冲着李天元微微拱手道:“陛下有何吩咐!”
李天元开口道:“你这次从炎朝不远千里迢迢来我西夏,为我西夏带来了好消息,还有不少好东西,朕非常高兴。你虽为我西夏驸马,但也是炎朝使臣,若是朕不回你点什么,只会显得朕太过小气。说吧,你想要朕赏赐你点什么?只要你提出,朕能够做到的,就一定答应你。”
江景辰微微一愣,内心一阵小咯噔,深吸一口气,强忍内心的冲动之意。
江景辰不是傻子,尤其是李天元敢这样说,自己更不敢随便开口要。若是要得过分,触动了李天元的底线,只怕是自己就无法活着回到炎朝。若是自己要的东西太少,也只会让李天元面上无光,到时候自己也颇为尴尬。
江景辰冲着陛下微微一笑道:“陛下若把我当为驸马,那陛下就为长者,我和公主为晚辈。长者养育公主不易,颇为辛劳,若是再让晚辈向陛下索取物资,只怕心中多有不忍。不过陛下金口玉言,而且又对公主恩爱有加,若是陛下想要馈赠,不如就以公主习性相赠,看看公主喜欢什么,就送些什么,也算表达陛下对公主的厚爱之情。”
不得不说江景辰确实很有天赋,这一番话直说得李天元目瞪口呆,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好在一旁的国师,连忙开口提醒道:“回陛下,驸马真是孝心一片,而且看得出来驸马对公主十分相爱,宁愿将向陛下的索取,赠予公主。”
李天元回过神来,冲着江景辰点了点头道:“不愧是炎朝使臣,果然与一般人不同。既然如此,那朕就依你之言,将这次馈赠转送予公主。”
江景辰听后,再次拱手一拜,静等着李天元后面的话。
不过,李天元却突然僵住,张了张口,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至此,李天元才发现,这要送人东西,简直是比人给自己要东西还难办。甚至自己根本就拿捏不透,要送对方多少东西,尤其是来人还是炎朝使臣,另一半是自己的女儿,堂堂西夏的公主,自己还要当着所有人的面送。若是送的东西不够排面,或者是送的礼物没有炎朝的多,就等于是自毁西夏的脸面。
李天元忍不住看向江景辰,愈发眼前的这个年轻人,简直是太狡猾,居然连自己的算盘都打。
不过,对方刚才一番话,说得无比真诚,让自己都忍不住称赞。
“毕竟你们一个是公主,一个是炎朝国子监祭酒,身份十分尊贵,若是朕许以普通奖赏,就显得朕和西夏太过小家子气。此外,为了促进两国友好,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