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会!”
王建东说得信誓旦旦,“我身边都是一些老伙计,唯一不可信的可能就是那些保安了,不过商采出事了以后,我已经将保安给遣散到镇南关了。”
那些保安说是遣散,实际上是交给赵无敌帮忙管理一下,以备不时之需。
现在王建东身边,就只有李元芳、韩兵、木棍他们十一个人了。
郡守府很大,王建东就为这十一个人,每人都分了一栋房子,如果真的有内鬼的话,也只能是出在家人身上,总之这群老伙计,肯定不会有问题。
多少年了?
他们要是都能被元皇策反,王建东不活了。
“总之爹,您还是小心为上吧!曾经朝堂之上的三大权臣,已经全部被搬倒了,如今的朝堂之上,好多官员别说您,甚至连我都叫不出来名字。”
王平有些不放心,叮嘱道:“感觉……我们家……应该也快了!或者说,元皇其实已经开始下手了,只是我们还不知道罢了。”
“不怕,根本不慌!”
王建东说得信誓旦旦,“大不了提桶跑路。”
“那您最好提前准备,镇南关那边那条线,也未必可用。”
“放心,我只有安排。”
王建东当然不会傻到还去走镇南关那条路线,那条线路已经暴露了。
元皇要是想动他,肯定会联系白凯,第一时间将他给控制住,前往莫尔科的线路,自然也就被堵死了。
可王建东还有一条舍近求远的线路,走黄海那边!
文德军总不可能不放他离开吧?
“那爹,我不和您聊了,我得去忙了。”
“嗯,儿子,记住,你现在是咱门家全家的希望,不管我们将来如何,你一定要好好保护好自己,我们老王家就指望你了。”
“爹,您放心,我有分寸。”
“嗯。”
王建东应了一声后,这才挂了电话。
现在好了,龙国的朝堂之上,三大势力都已经被搬倒了,轮也轮到王建东了。
“开始准备跑路吧!”
王建东叫来了李元芳,“哎呀,仔细想想,我这些年,不是在跑路就是在跑路的路上,几位夫人跟着我颠沛流离,居无定所,挺烦人的!”
“没办法,我是无所谓的。”
李元芳才不在乎去哪里呢,反正就是几套衣服,一把狙击枪的事。
柳小小、赵淮玉、徐若寒和乾微微她们好像也习惯了这种颠沛流离的生活,一听说又要跑路了,就开始收拾东西了。
王建东则是开始写奏折了。
.难之间……”
他老老实实地依葫芦画瓢,一份出师表写完,主要是表明自己对龙国还是有些贡献。
出师表之后,便是请辞信,“而来二十又一年亦!造枪炮、设水师、镇九州、兴皇权、壮国力,臣未忘先帝托孤之重,然……”
“臣今已近四十,匆匆数十年,尚未享乐,当下,国泰民安,欲携妻女,周游九州列国,享天伦之乐,忘陛下成全。”
一封信写好了以后,王建东直接将其交给了李元芳,让李元芳发电报给元皇。
“东西收拾好了没有?”
王建东来到了柳小小的房间里。
“哎,好多啊!”
柳小小看着大箱小包的行礼,头都大了。
“没办法,哎。”
王建东叹了口气,想着自己这辈子颠沛流离到底是图了个啥?
早知道这样,当初直接离开龙国该多好?
“我们这次准备去哪儿?”
“去奥罗吧!”
“为什么是去奥罗?”
“奥罗和龙国相隔很远,而且哪个地方只要有钱,什么都能买到,最重要的是,去奥罗不用担心会有人找麻烦,安心过好自己的生活就行了。”
那个地方没有战乱,也没有军队。
奥赛尔的作用只有一个,维护地方治安。
王建东要是去了奥罗,也不用担心奥赛尔有事没事就来烦他。
其他国家就不可能了,有军队,就有野心,有野心,就肯定不会允许他王建东好好退休养老。
王建东虽然不想待在龙国了,可也不想帮助其他国家来对付龙国。
“你去看看其他人收拾得怎么样了吧,我这里东西太多了,衣服什么的,只能不要了。”
“嗯。”
王建东又去看啦了看赵淮玉。
赵淮玉的衣服也不少,但既然是出远门,多的东西也带不走了。
“衣服什么的,少带一点,把重要的东西带上就行了。”
王建东叮嘱了一句后,刚想去看看徐若寒,没想到电话却突然响了起来。
掏出手机一看,是文殊太后打过来的。
“喂。”
王建东按下了接听键后,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摄政王大人,晚上好。”
听到这个声音,王建东浑身一颤,“臣,王建东,见过元皇陛下,愿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王爱卿免礼。”
“谢陛下。”
“过来。”
这时候,元皇在电话那头说了一句,然后就听到一个小孩的声音,“叫皇兄。”
“皇兄。”
值稚嫩的声音从手机那头传来。
不用想也知道,这孩子肯定是王建东和文殊太后的二儿子乾鹏。
“你也叫一声来听一下。”
元皇再次开口了。
“皇兄。”
同样是一个孩子的声音,不过这个声音明显是一个大孩子,应该是乾鲲的声音。
“嗯,带你弟弟下去玩吧。”
元皇淡淡地说了一句话。
“谢陛下。”
“你叫朕什么?”
“谢皇兄。”
“去吧。”
元皇淡淡地吐出两个字。
王建东在电话这头简单地听着,眉头紧锁。
“皇宫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
元皇这才缓缓对着手机开口了,“皇宫里这点事,很难传出去,但皇宫内部也很难不知道,朕体谅母后,在那个动荡不安的年代,为了能让朕坐稳皇位,会做出一些有辱皇家颜面的事来。”
“也能体谅摄政王大人,权势滔天,常年在外,为表忠心,不得不做出一些有为常理之事来。”
“可朕没法忍受,所有人都在欺负朕和母后这对孤儿寡母。”
“细细想来,摄政王大人,你与朕朝夕相处这么多年,一直以来对朕的教育,至今还让朕记忆深刻,可你却从来没有和朕平心静气地聊过天,是与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