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收了这么严重的伤,怎么弄的?”
李香急忙抬起徐福的胳膊,定睛看了看好一会儿,“这是被什么东西贯穿了吧?”
“枪!”
“枪有这么大的子弹?”
“不是那个枪,是红缨枪。”
“啊?”
李香大惊失色,“你的意思是,你的胳膊,被一条红缨枪贯穿了?”
“嗯!九品高手,厉害吧?”
王建东满脸笑意。
李香却笑不起来,“你还笑,很疼吧?”
“现在还好,当时是真的疼。”
“怎么弄到的?”
“哎,那些不提了。”
“我听说一个多月以前,有人曾经在后面那个地区,暗杀王大人,不过没成功,王大人好像也受了伤,我送了个果篮过去,男女有别,就没进去看了,你不会也是那次受的伤吧?”
李香满脸关心。
王建东点了点头,“可不就是那次嘛。”
“那王大人没事吧?”
“他也受了伤,不过应该快好了。”
“那就好。”
李香这才点了点头,带着徐福一起,来到了自己家里,“你那个手,有没有需要注意的饮食?”
“不,我不在这里吃饭,我就过来给你送个东西。”
“什么?”
“这个!”
王建东将乾微微写的信拿出来,递给了李香。
李香接过去后,打开信的那一刻,瞬间双眼放大,“你哪里来的这个?”
“你要不管我哪里来的,总之,你先看,看完之后,需要回信的话,赶紧写好,交给我就行了。”
“好!”
兹事体大,李香也顾不得其他了,迅速浏览了起来。
一封信看完后,她又反复看了好几遍,“徐大人,妾身还是很想知道,你这封信怎么来的?”
“我不能说,总之,你需要回信吗?”
“回!”
李香咬了咬牙,决定相信徐福。
只是写信的时候,她没有用正常人能看得懂的方式写,而是用乾微微的书写方式来写,简单点说,就是一个字或者几个字后面,画个画,然后接着写。
唯一不同的是,乾微微的字很丑,歪歪斜斜,画得也丑,事实而非的那种。
可李香是书香门第出生,字迹工整,绘画技术也很好。
等到写完了之后,她自己看了一遍,然后交给了王建东,“徐大人,您看一下,您能看懂这写的什么吗?”
“我不看了吧?”
“看一下嘛。”
“那好吧。”
“一根针、的、四、火柴人、一匹马?三条线、三条线……”
这个东西啊!
王建东看起来很费力,但不能说完全看不懂,因为李香的画惟妙惟俏,自己工整,即便是第一反应没反应过来,仔细看看也未尝不能看明白。
“真的是你吗?微微?我的女儿?你现在过得还好吗?娘现在过得很好,娘有件事想问你,你为什么要,杀,王大人,对吧?”
王建东看向李香。
“完了!”
李香听完后,面如死灰,“她写的信,除了我,应该没人能看懂,可我写的,徐大人都能看明白怎么回事,要不,我还是不回了吧?”
她怕连累了乾微微,即便乾微微做了再大逆不道的事,好歹也是她女儿。
那可是她唯一的孩子啊!
“没事,这事,你知我知,还有微微知,不会再有第四个人知道的,你有什么话想说,可尽管写,不会被人发现的,我可以以人头担保。”
“可徐大人,王大人待你我不薄,微微又做出那种事来,我们这样,如何跟王大人交代?”
“这个不用你操心。”
“那……行吧!”
李香点头答应了下来,可她还是留了个心眼,她甚至,徐福是王建东的人,而以她和徐福现在的关系,难保徐福不会为了王建东,出卖乾微微。
安全起见。
她不敢写一些‘你在哪儿’“什么时候回来?”这些铭感的问题,而是避重就轻,简单关心了一下乾微微,以防万一。
而王建东充当一个送信使者,将信送给乾微微后,乾微微倒是大大咧咧地写着她想些的一切,其中就包括,“你和徐大人是怎么认识的?我听人说,你看徐大人的眼里,有光!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这些可不是听说,而是青眼所见。
尤其是李香看到王建东的第一眼,那眼里的神情,压根就不像是一个当娘的看女婿的眼神,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王建东和她娘李香,怎么关系好像有点不简单呀?
当然,这也只是直觉。
反正王建东又看不懂她写的是啥,就当母女闲聊。
可李香看到这些消息后,试探性地看了一眼徐福。
王建东自然看不懂乾微微写的是啥,所以一脸茫然,“怎么了?”
“没,没什么!”
李香应了一声,也没敢写她和徐福到底是怎么回事,因为她写的,徐福能看懂,徐福只是看不懂乾微微的信罢了。
虽然不知道,徐福到底是如何和她女儿乾微微联系,不过从书信往来的时间来推断,乾微微现在很有可能就在龙都。
换句话说……
乾微微回来了!
只是回来了,却一只没有路面,这说明什么?
说明很有可能乾微微贼心不死,还想杀王建东。
所以李香回信地时候,没有回乾微微她和徐福是什么关系,怎么认识这些话题,而是回复着,“王大人对娘恩重如山,乾皇陛下驾崩后……”
她如实地将王建东对她如何如何好,写了出来。
王建东自然也看得懂,只是不明怎么突然就扯到他身上来了。
而乾微微看了这封回信后,纳闷道,“你不是说,她还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吗?”
“对啊!”王建东点了点头。
“那他怎么一只在夸你对她如何好如何好?”
“我不知道呀!”
“她不会早就看出来你是谁了吧?”
“不会吧!你扪心自问一下,要不是你提前知道我的身份,你能看出我是谁吗?”
“看是看不出来,不过最起码能感觉到一种熟悉感。”
“那就不得了。”
“那我娘怎么突然夸你了?”
“不知道。”
王建东耸了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