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张玉田得知房子是王建东送的后,对王建东的怒气消了不少,尤其是问清楚王建东现在的身份,还有兴关镇的房价后。
再也不想找王建东报仇了,一门心思和李春梅杠上了。
而除了张玉田以外,王建东的另外一个大仇人,便是曾经的青城县县令蒋天文。
蒋天文被发配回青城县之处,也是想着找王建东报仇,但问清楚形式后,他才猛然意识到,在他不行的这些年,王建东却非常行,嫣然已经成长到即便是他倾家荡产,豁出老命不要,也没法撼动王建东一根汗毛的地步了。
也就放弃了复仇,专心养老了。
以王建东今时今日的身份,还能兴起报仇想法的人,自然不会是这些小卡拉米。
而是以黄继波为首,昔日五位将军为辅的人上人。
黄继波等人先后出狱后,只有一个想法,复仇!
是王建东让他们身败名裂,无言面对列祖列宗,次仇不报,难消心头之恨。
黄继波并不敢明目张胆地和王建东作对,而是吩咐自己会下的五子良将,秘密和黄海地区的旧部取得联系。
可他们没想到的是,陈东和韩兵这两个新起之秀,王建东一手扶持起来的将领。
年纪不大,带兵却非常有天赋。
曾经那些黄继波的旧部,现在大部分都已经臣服于陈东和韩兵了,原因很简单,陈东和韩兵是年轻人,没有老一套的那些繁文缛节,只要安心训练,要钱给钱,要酒给酒,要女人给女人。
现在黄海地区的那些士兵,已经成长到和陈东、韩兵称兄道弟的地步了。
甚至在外界,流传这么一个传说,黄海有三海。
蟑螂、老鼠和水师。
水师的人对普通百姓来说,那是恶名昭著,虽然他们从来不欺压百姓,但偷鸡摸狗的事没少干,三天两头都有人跑到庞龙哪里举报。
陈东和韩兵倒也爽快,只要有人举报,就敢赔钱。
只是赔钱归赔钱,偷归偷。
作风不正,和水师的人齐心啊!
黄继波的五子良将联系了纵多昔日的旧部后,相当大一部分,都委婉的拒绝了,还有一部分,甚至拒绝碰面,即便是碰面了,也意思非常明确——变天了!
但也有那么一小撮将领,因为整编以后,得不到陈东或者韩兵的重用,而心怀恨意,和黄继波先后取得了联系。
很快,黄继波就从这帮人嘴里得知一个让他们欣喜若狂的消息,莫尔科境内,有一股非常大的针对王建东的组织,名字好像叫黑色玫瑰。
这个黑色玫瑰组织里,收容了大量想要弄死王建东的能人异士,有龙国的,也有莫尔科、西亚咖、奥罗、南夷的人。
总之,现在这个黑色玫瑰,已经成了倒王第一地下组织。
黄继波得到消息后,迅速带领五子良将,逃离龙国,来到了莫尔科境内。
可既然黑色玫瑰是见不得光的组织,找寻起来非常难。
好在黄继波和五子良将,并非等闲之辈,有心寻找之下,还是找到了黑色玫瑰组织,凭借几人的才能,很快他们在黑玫瑰混得风生水起,被人引荐给了黑色玫瑰的组织头目。
当黄继波和五子良将,满怀激动地在一个客厅里,见到了他们仰慕已久的黑玫瑰头目后,六人直接傻眼了。
站在他们面前的是一位身材傲视群雄,长相倾国倾城的大美女。
她穿着皮衣皮裤,身后还披着一件印有黑色玫瑰花朵的披风,一头乌黑靓丽的长发,带着黑色的发钗,整个人的装扮,像是夜叉。
只可惜,因为她的长相和身材,太过出众,让人很难将其和黑色玫瑰组织头目的身份联系到一起。
“这位……”
黄继波组织了一下词语,“这位小姐,我们是来面见黑玫瑰的客人,还请帮忙通报。”
“通报?”
黑玫瑰满脸严峻,无悲无喜,“几位是觉得我一节女流,不适合掌管黑色玫瑰,还是认为,我没有那个资格,成为黑色玫瑰的组织领导者?”
“唰!”
此话一出,黄继波和五子良将全部震惊了。
“阁下的意思是,你便是黑色玫瑰的组织领导者?”
“怎么?不行吗?”
“非也,老朽只是没想到黑色玫瑰这么大的一个组织的领导者,竟然会……”
黄继波及时止住了口,因为的确没想到,这么大一个组织的头目,竟然会是一个女人,而且年纪还不大,看起来也就二十上下。
早知道是这样,他就不该来!
想他黄继波,堂堂黄海大将军兼郡守,独霸龙东郡多年,做梦都没想过,居然有朝一日,会千里迢迢、费尽心思,最后却要被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小姑娘指手画脚的地步。
“黄大人是嫌弃我是女流之辈,还是嫌弃我年纪太小,不适合管理黑色玫瑰?”
“实不相瞒,都有!”
“那黄大人要是觉得黑色玫瑰,无法容身,可自行离去,妾身不会强留。”
“如此,那便有缘再见吧!”
黄继波打死也不愿意对这样一个小姑娘俯首称臣,带着五子良将,就打算离开。
“黄大人一路走好,只是……仇人的仇人,就是朋友,我们最近正在筹划秘密刺杀王建东的事,几位都是能人,不知道有没有兴趣了解一下?”
黑玫瑰说得淡然。
可黄继波等人听后,缓缓停了下来。
“刺杀王建东?”
黄继波缓缓转过头,“王建东曾经放出豪言,他若一死,你身为莫尔科人,怕是整个莫尔科,都别想有好日子过了,暗影突袭,不会放过莫尔科,你就不怕自己成为莫尔科的罪人?”
“谁告诉你我是莫尔科人?”
黑玫瑰看着黄继波,依旧满脸波澜不惊。
“那不知阁下是?”
“龙国人!”
“哦?”
“而且黄大人,我们以前还见过面呢!”
黑玫瑰此话一出。
黄继波瞬间来了兴趣,曾几何时,他何等威风?
“难道阁下见过老朽的高光时刻?”
“是否高光时刻,妾身也不好说,妾身只急得,以前见到黄大人的时候,黄大人还并非黄海第一领导人,而是您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