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涛放开灵觉,仔细的聆听着周围的一举一动。
他寻遍周围几公里一无所获,除了一个无人的地震监测站,周围什么都没有。
地震监测站?
王涛心头一亮,方圆十里唯一疑点就在这里了。
地震监测站是一个密闭的三间小平房,房顶上安装着各种天线。
王涛把来到平房周围,果然发现几个荫蔽的探头。
这种探头是活体检测探头,能检测到周围的活物。
一般这种都是紫外线热源检测,只要超过一定温度就会被判为活物。
这种探头虽然原始,有时候却要比摄像头还要好用。
但是这难不倒王涛,他控制真元降低自己体表的温度,慢慢的靠房。
他把耳朵贴在平方的门上、各个窗户上,里面静悄悄的。
窗户和门肯定也有警报。
王涛犹豫一会飞身跳上平房房顶,他找的一个天窗跳下去,果然看见窗户后、门上后布满了感应器。
王涛在三个屋子搜寻就在一个柜子下找到一个黝黑的洞口。
有了上次左家地洞的教训,王涛微微迟疑,要是再碰到什么鬼圣教的围城怎么办?
这些想着王涛犯了难。
但是一想到焦急的沈傲冰,他猛地咬咬牙,小心翼翼的朝地洞走下去。
里面泥土还很新,有着泥土的特殊芬芳。
王涛沿着倾斜向下的漆黑的地洞走了十多分钟,猛然来到一个平地上。
漆黑中隐约的他听见人的絮语声,沿着平地走了十几步,几人说话的声音变大。
其中有一个声音王涛有点熟悉,正是当日的左天。
他怎么会在这里?莫不是这里真的跟左家有关。
祭祀?
王涛猛地想起那日在袁家别墅偷听的谈话。
该不会什么狗屁圣教就在这里祭祀吧?
这里应该是山脉的龙头,圣教在这里祭祀又什么用?
王涛带着疑问,慢慢的靠过去,几人的谈笑声逐渐变得清晰。
“天哥,你说咱们守在这里干什么啊?圣子又没有来,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举行祭祀。”
一个男人不满的说。
“不守怎么办?等袁家一动工,惊跑了这里的龙脉,咱们圣教还祭祀个锤子啊?”
左天也很是不爽。
“你说这里真的有龙脉吗?”
“那还用问?不然咱们准备这么久是为了什么?”
“不该你们知道不要瞎打听,知道的多了对你们不好。反正你们只要知道,龙脉关乎圣神的降临就行了。”
左天教训道。
“是。”
王涛心中暗惊原来这人狗屁圣教所谓的祭祀是冲着龙脉来的啊!
青云山动工会惊动龙脉?圣神降临?王涛好像抓住了重点。
不用问,那二十三个人失踪肯定也是左家人捣的鬼,目的就是为了阻止袁家和沈家动工。
王涛继续听着,就发现接下来这些人渣,开始吹嘘自己床上的战绩。
刚开始王涛还饶有兴趣的听几句,可是听到越吹越离谱的时候,他兴趣缺缺的摇摇头。
“一帮沙雕。”
王涛悄悄的摸过去,就看见一个不大的空间里正中间筑着一个古朴祭坛,祭坛旁边一个小房间,说话声就是从房间里传来的。
古朴祭坛呈暗红色,好像是由血泥筑成,看一眼就给人心悸绝望的感觉。
诡异?
王涛不敢托大,悄悄的后退原路返回。
基本可以确定是左家和史家捣鬼,要延缓山顶的开发进度,为的就是怕惊扰了龙脉。
圣教打的是龙脉的主意?那这龙脉有什么用呢?
王涛疑惑,心知多想无益,摇摇头抛开杂念。
“咦,你怎么又回来了?”
老秦看着走过来的王涛疑惑的问。
“哦。下山走到一半觉得多个人多个力量,就又回来了。”
王涛敷衍。
“左家和史家在本地都是经营什么生意?”
王涛装作好奇的问。
“你的意思是他们捣的鬼?”
老秦也知道左家和史家一直和袁家不对付,更是动用各种力量想要得到青云山的开发权。
“或许吧。”
王涛没有明说。
“左家经营珠宝、酒店、ktv会所等娱乐场所,青云市一半的黑社会背后都是左家撑腰。至于史家是经营建筑地产,一半的业务都是对公业务,本市的政府大楼都是史家承包的。”
“哦。”
王涛点点头,又和老秦分开行动继续搜寻。
王涛走到勘探现场仔细搜寻,现场物品摆放的整齐有序,根本不像有打斗的痕迹。
这怎么找?
王涛坐在一块打石头上,暗想如果弄条狗来,不知道能不能循着气味追下去。
狗?气味?
王涛心中一亮。
“飘红,飘红,你能问到气味吗?”
飘红在王涛手上,滴溜溜的小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王涛,过了好一会才嗡嗡的煽动翅膀。
王涛神色一喜,赶紧跟上飞起的飘红身后,朝着一条小路跑下去。
穿过大山,走过田野,飘红在一处农宅前停下。
“你这也太神奇了吧?简直比狗还好使。”
王涛脸色狂喜,他的话一说完,就看见飘红一个趔趄,从天空中垂直坠下。
“嗡嗡嗡,嗡嗡嗡。”
飘红从地上爬起来飞到王涛脸上抗议。
“哈哈,我的错,我不该把你比成狗,你可是比狗还狗啊。”
“嗡嗡,嗡嗡。”
“你干什么?你钻我裤裆干什么?我错了!我错了。你抱着的那是肉做的不是陨石啊?”
王涛脸色苍白,举起双手表示投降,虽然造型长度什么的都差不多,可这根可扛不住你的啃食。
“嗡,嗡,”
“嗯。”
王涛慌忙答应。
飘红小眼睛无比得意的从王涛的衣服里钻出来,然后附在他的耳后一动不动了。
王涛松了一口气,然后神情谨慎的朝农宅溜去。
他谨慎的在外围转了十几圈,又在不远处草垛里潜伏了二个小时,最后确认没有异常,才谨慎的翻过院墙。
翻过院墙王涛当时就傻了?
只见满院子荷枪实弹的黑衣人,正围坐在一张张桌子旁吃席。
黑衣人正吃着席,忽然就看见一个人翻墙进来,顿时埋头吃饭满院落的人,一下子变得落针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