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涛灵觉敏锐,把周围人的声音听得清清楚楚。
他淡淡一笑,耐心的等待着。
今日之后,沈家恐怕就要声名大噪了。
大约十分钟左右,协助人员分别端上来几大碗汤药。
王涛淡定的端起穆重配置的毒药,一口气喝完,然后微微闭眼感受着什么。
穆重满脸的不屑,一口气喝下王涛配制的红色汤药。
他闭着眼也认真的感受着,分析着药效的机理。
王涛药液入肚,毒性开始在蔓延。
破坏性的毒药?王涛不惊反喜,他的身体耐药性真是对于这种破坏性的毒药的。
破坏性的毒素迅速通过胃肠道进入他的血液中,结果还没等亮兵器,就被血液中强大血气消灭的一干二净。
“这!就这?”
王涛诧异的看一眼久负盛名的穆重,心想这毒性也太弱了吧!
咦!不对!
王涛感觉到一股在体内流窜的隐蔽毒素,他微微一愣。
他感受着毒素,很快觉察到这隐蔽的毒素正努力的往大脑方向流窜。
这是神经毒素?一般这种毒素只有动物才能进化出来,也只有从动物身上提取,毒性猛烈而迅速,通过麻痹神经器官,然后快速致人死地。
穆重想要杀我?这就是你医圣的医德?
呵呵!
果然这才是穆重吗?有点门道,能够用纯植物药材配制出动物才会有的神经毒素,果然名不虚传。
王涛不自觉地笑了出来,看的周围的人直皱眉。
这个大傻子是神经了吧!
王涛洒脱一笑,喃喃自语道。
“可惜这点毒还不够我消化的啊。”
王涛没有用真元控制毒素,也没打算配制解药,他想要看看这所谓的神经毒素,能否伤害到他的身体。
十分钟后王涛失望的摇摇头,这毒素作用在他的脑海中,接着他的身体微麻,然后就再没有什么作用了。
古武功法土元真决果然霸道,寻常毒物根本奈何他不得。。
王涛摸清的穆重毒药的情况,然后快速的配制解药交给协助人员。
他站在一旁看着依然微微闭眼的穆重。
对于王涛没事人一样,围观的人纷纷心中惊疑。
硬撑着?还是真的胜券在握?
“哼!别装了,此刻你已经浑身蚂蚁啃食一般,五脏六腑都麻木了吧!哈哈哈。”
穆重微微睁眼嘲弄的看着若无其事的王涛。
他配制的双毒药,能解毒的人在这个世界上不过一掌之数。
穆重对这一点十分自信。
“哈哈哈哈。”
王涛好像听到了天下间最好笑的笑话,笑的眼泪快流下来了。
“老人家是不是全身燥热,一股暖流在脑海中聚而不散,某个沉寂无数年的器官是不是要蠢蠢欲动了。”
王涛微笑着说道,他的话一说完穆重脸色大变。
他一直在感受体内变化,苦苦在脑海里搜寻对应的症状,如今听王涛一说他心里一惊。
“你...你下的是...是春....药?”
一瞬间老人家面色无血。
他医术精湛,自然知道这等药物,等药效发作的时候就为时已晚了。
这种药激发人体潜力于特定方面,对于年轻人自然很容易恢复,可是对于他一个百岁老人无异于剧毒中的剧毒。
一旦他苦苦养生的生气遭到破坏,身体失衡,他的身体将会出现大问题,甚至可能会死亡。
“你...好..毒的心啊!好狠啊。”
穆重做梦也没想到王涛不下毒而是下烈药。如今他苍老的身体哪里承受的起。
穆重气的浑身发抖,血气的加快,加速了药效。
此刻他脸色红润,目光清亮中带着一丝血色,弓着腰掩饰着身体的变化。
“这药好强!我都一百岁了,还能挑起我的器官?”
穆重震惊。
“前辈你没事吧!”
安春风五十多岁,作为安家派过来协助袁家陪衬,一直没有机会巴结穆重,如今见穆重神色不对,机会难得,她哪里能放过。
安春风说着来到穆重身边,故作关心的看向他。
穆总喘着粗气,目光通红的瞪她一眼。
“你滚开,离我远一点。”
穆重浑身难受到极点,看到安春风如同烈火煮油。
他嘴上这么说,手上却紧紧地拉住安春风保养得当白嫩的手。
“前辈?啊!这,你怎么了?”
安春风一头雾水,只感觉到自己手上传来的热度,一瞬间让她的心砰砰直跳。
医圣是在暗示我什么吗?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好羞涩啊!
要是能搭上穆重老爷子,我牺牲一下又有什么关系呢。
“没听到吗?你走开。”
穆重大吼,可是却一伸手把安春风紧紧抱住。
“啊!不可以,这么多人哩。”
安春风大惊失色,她作为有妇之夫,又是安家的人,虽然有心搭上穆重,可是也不能承受这众目睽睽之下的羞耻啊。
她脸色大变想要逃跑,结果穆总狗一样就把她扑倒在地。
“哗?”
周围的人先是脸色一呆,接着响起轩然,人们震惊的看着场中“老公公和儿媳妇有故事”一样的画面,有些大人啐一口赶紧捂住自己孩子的眼睛。
电视镜头也赶紧移开,电视前的观众只能听到现场的骚乱声。
电视机前一个个因为没到现场看戏,后悔的把大腿都拍肿了。
怎么回事?安可龙看着自己老姑被西南医圣按在地上,他的脸皮抽搐一下,不知如何是好。
他不敢得罪医圣穆重,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老姑被人欺负。
袁坦然也是脸色大变,他也没搞清楚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比着赛穆重突然了?看着场面混乱一时间他也没有了主意。
“三叔,这...这怎么回事?”
不远处的关注着这一切的袁紫灵,面色通红的问袁阔。
袁阔脸色阴晴不定,万万也没想到出了这个变故。
烈药?这王涛配制的药竟然这么好使?要知道穆重已经一百零九岁了。
袁阔暗自心惊,有点眼热王涛的药方。
麻蛋,要是我有了这药方,岂不是平趟酒吧会所。
转念又一想,今天之后西南医圣的名声算是毁了,同时也意味着袁家第一次交锋的失败。
“毒药可能是烈性春天的药!”
袁阔伸手关掉监视器,闷声的说道。
“啊!春天的药?果然是这个无耻卑鄙之徒的风格。哼。”
袁紫灵看了一场好戏脸色大红。
和王涛的镇定自若不同,沈傲冰和沈燕都别过脸,脸色羞红的偷瞄滚做一团的二个老人家。
闫五若有所思,不时的深深看一眼王涛。
“救我,救我。这是烈性春天的药。”
穆总虽然不受控制,但是还保留着几分清醒。
“春天的药?”
周围人顿时脸色一呆,纷纷脸色抽搐的看着微笑伫立的王涛
给一个百岁老人下这种药?夺笋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