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你们竟然偷袭

陆无殇不以为意道:“我八荒之人,基本是不在江湖上走动。怜星宫主没有听说过,也是正常。”

怜星好似感兴趣道:“既然不在江湖上走动,那么你又为什么出现?”

“还不是系统那个坑货,发布个任务都没头没脑。‘移花接玉’。这特么连个解释都没有。全靠自己猜。要不是知道花月奴,会移花接玉,自己吃饱撑来救江枫。”当然这些念头,只在陆无殇脑海里一闪而逝。

陆无殇张口瞎话就来,道:“师父总说,不入江湖,焉知江湖?又说什么先入世,才可出世;先得道,方可忘道之类话。我不胜其烦,想着他老人家既然说不入江湖,焉知江湖。那我就索性来这江湖走一走,看一看。”

陆无殇的话,怜星只信了5分。就这5分还是因为哪些装13话。古代可不比现代网络发达,想要查什么,上网就可以。

古代交通闭塞,知识难以传播。普通人很少有识文断字的,其中舞刀弄枪的江湖中人,虽然能认识些字,但要想找个学识渊博的,那简直就是凤毛麟角。

所以世家子弟的江枫,才能吸引邀月,怜星。

无他,物以稀为贵而!

现在陆无殇这些装13话,在怜星看来,那是有大知识的人,才能说出来的。

怜星:“既然陆公子想要入这江湖,那么就需要守这江湖中规矩。”

陆无殇好奇道:“什么规矩?”

怜星:“不该管的事情别管,不能惹的人别惹。”

“比如呢?”

“比如你眼前移花宫,就是万万不能招惹的存在!”

这声音也不知从哪里响起,虽然声音灵动、缥缈,但语气却是冷漠、无情。

清柔、娇美,慑人魂魄。陆无殇相信世上没有一个人能听见这声音,还能忘记的。

一条白衣人影,自漫天夕阳下来到陆无殇等人面前。

她不知从何而来,也不知是如何来的。

她衣袂飘飘,宛如乘风。她白衣胜雪,长发如云;她风姿绰约,宛如仙子;但她的容貌,却无人能描叙,只因世上再也无人敢抬头去瞧她一眼。

她身上似乎与生俱来便带着一种慑人的魔力,不可抗拒的魔力,她似乎永远高高在上,令人不可仰视!

怜星宫主的头也垂下了,咬着樱唇,道:“姐姐,你……你也来了。”

邀月宫主悠悠道:“我来了,你可是没想到?”

怜星宫主头垂得更低,道:“姐姐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邀月宫主道:“我来得并不太早,可也不晚。”

陆无殇笑道:“原来邀约宫主也会打机锋。以后如果谁要在敢说邀月宫主,冷若冰霜,不解风情。我一定会大声反驳他。”

“你找死!”

大地苍穹,似乎就因为这淡淡一句话而变得充满杀机,满天夕阳,也似就因这句话而失却颜色。

陆无殇其实是不愿意现在就刺激邀月的。

邀月,怜星要是单打独斗,他还能勉强应付个百八十招。

可这两人一起,那他存粹就是厕所里点灯,找死。

他之所以,刺激邀月,就是想要拖延时间,等待燕南天。

他隐约记得,好像江枫早就像燕南天求援。只是因为燕南天被江琴误导,才来迟的。

如果他仗着红药,拖延到燕南天到来。

到时候,2人合力,未必没有胜算。

等赶走了邀月,怜星。再向燕南天求嫁衣神功,应该,大概不是问题。

古系小说中,除了不属于人间,燕十三第十五剑以外,就要属嫁衣神功了。

武道禅宗,嫁衣神功。

想想都激动啊!

可惜陆无殇不知道是,燕南天不是来晚了,而是根本就连洗地都没来的急。这也告诉我们一个道理,看书要认真。(划重点,要考的。)

邀月一展流云飞袖,向陆无殇袭来。

陆无殇不敢大意,当下双剑出鞘,灵动飘忽,变化无方,直到最后,方自定得方向,直捣邀月宫主的胸腹。

邀月笑道:“有点意思。”

笑语声中,她右掌有如蝴蝶般在剑雨中轻轻一飘、一引。

陆无殇突然觉得自己全力击出的一招,竟莫名其妙地失了准头,自己的手中剑,竟已似不听自己的使唤,要它往东它偏要往西,要它停,它偏偏不停。

“移花接玉。”想到什么的陆无殇,大惊失色。连忙发动技能,离渊(鱼不可脱离渊,国之利器不可示以人)。技能效果:闪身后撤,从压制和击飞中脱离。

紧接着就是一招驱影,运转护盾。本来这招的后续是控制范围内所有目标4秒。

可邀月的武功,大大超出陆无殇的预料。

她看到陆无殇脱离,就心知有异,接下来看到一道影子,闪出,已经及时后退了。

看到邀月惊疑不定目光,陆无殇笑了笑,再次说道:“驱影,绝非妖法,乃真武独门内家真力修成!”

邀月点了点头道:“我开始以为只是唬人的把戏,没想到,还真有几分威力。”

陆无殇笑嘻嘻道:“邀月宫主过奖,这只是一点微末伎俩。”

邀月道:“如果你的武功要是在高出几分,我或许会含恨而走。可你忘记,我是2个人,而你只是一个人。”

闻言陆无殇脸色突然一变,他已经感觉到脑后生风。

还不等他做出有效的防御,邀月再次袭来。

邀月,怜星本来武功就不比陆无殇弱,只是真武技能太过诡异,属于那种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之类,这才在邀月手里占了先机。

即便她不和怜星联手偷袭,时间一长,她适应了节奏,陆无殇还是打不过她。

眼见陆无殇这个救星倒下,花月奴连忙求饶,道:“大宫主,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您……您不能怪他。”

邀月语出如刀,一字字,冷厉道:“你都自身难保,还敢为他求饶?”

花月奴匍匐在地,颤声道:“我……我……”

邀月缓缓道:“你很好……移花宫的规矩,你不会忘了吧!现在你已见着了我,那么……你已可以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