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张浩天又在黄艳惠所在的宿舍住了下来。住在女生宿舍是一些猥琐男梦寐以求的事情。但对张泽凯来说,却是痛并快乐着。因为除了黄艳惠以外,那些女生对他是完全不设防的。该看的,不该看的,张泽凯都看了。张泽凯甚至在心头想着,这些女生如果知道真相,不知道会不会拿刀来追杀他。结果可以想象。
夜晚,张泽凯正在睡觉。在睡前的时候。他在黄艳惠所在的床位上布下了一个鬼;铃铛。这个鬼铃铛可以挡住阴鬼一次攻击。最大的作用可以提醒张泽凯。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张泽凯正准备和周公的女儿约会的时候,忽然,他感到有人挤了进来。
“咦?”
张泽凯有些奇怪。怎么有人挤上了他的床。
“程姐,我那的吊扇坏了,所以过来和你挤挤,你的床没放东西,比较大,不介意吧?”一道声音响起。
张泽凯听声音就知道这个说话的女孩叫简爱琴。简爱琴在708宿舍,论及容貌,在708宿舍内,不在黄艳惠之下。而且那身材更是火爆,每一次看到,张泽凯都感到自己某处要爆了。
在女生宿舍,女生经常会没有安全感,是以一起睡一个床铺绝对是司空见惯的事情。所以,对程雪来说自然很正常。只是打死她也不敢相信,和她同床共枕的是竟然是一个男子。
“咳咳,叶颖她们那不能睡吗?”张泽凯讪讪问。
一个大美女和他睡一起对一般人来说自然没问题,更是求之不得的事情。问题是,张泽凯作为以个血气方刚的男生,害怕擦枪走火。万一控制不住情欲,做出什么事情,那简直……
“叶颖她睡了,而且她的那个玩具熊就占了半个床了,我怎么躺的下去……”
说着,简爱琴看着张泽凯问道:“程姐,难道你不喜欢和人同床?”
张泽凯:“……”
“不是,不是,随便问问……”
张泽凯此刻心头大喊要命。他用的是幻形符,所以在旁人的眼中是一个窕宨少女,但他作为男生,体形却是比女生壮硕的多。所以,两人挤在他的床上,自然会有些的挤。更为要命的是,张泽凯感觉到身后有一对饱满的东西狠狠的顶在他的背上。让他感到一阵蚀骨销魂的刺激。差点就要爆发了。
“奇怪,程姐,你的床铺看起来明明比我那宽的多,怎么我感觉还是有些狭窄?”简爱琴也感到有些奇怪。不过却也没有放在心上。
半夜起床准备上洗手间的黄艳惠陡然看到张泽凯和简爱琴两人的样子,也吓毛了。她怎么也没想到,两人怎么忽然睡在一起。
黄艳惠可比张泽凯更害怕两人会擦枪走火。她忍不住推了推简爱琴问道:“爱琴,你怎么会睡在这里?”
简安琴揉了揉眼睛,有些奇怪的看着黄艳惠问道:“很奇怪吗,我那吊扇坏了,所以我就来和程姐挤挤了。”
“嗯,那去我那吧!”黄艳惠无奈的说。
不过简爱琴却是拒绝了,看了黄艳惠一眼说道:“算了吧,你那更热。我就在这将就的和程姐睡一个晚上,明天再让人来修吊扇就是了。”
黄艳惠听简爱琴如此说,顿时也没了办法,只能是由得她来了。只是她也很担心万一张泽凯真的擦枪走火,那她就是罪人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女生睡觉的时候,都喜欢抱着一个东西睡。所以很多女孩睡觉的时候都会抱着一个玩具熊。有些甚至是超大的。就这么,张泽凯就被简爱琴当做那个超大的玩具熊来用了。
张泽凯感到那两团饱满紧紧的顶在自己的身体上。差点张泽凯就有些禁受不住要犯罪了。好在张泽凯狠狠的掐着自己的大腿,才让自己冒起的火熄灭下来。
“兹兹……”类似于水在地上流淌的声音响起。
半夜,张泽凯听到一阵叮当叮当的声音。他的心头一檩,立时从床上坐了起来。他知道,一定是哪个鬼来了。
他着眼看去,发现地下一颗头颅钻了出来。血淋淋的手正向黄艳惠的身上抓去。可是很可惜,此刻黄艳惠却是什么也不知道。仍然躺在那里。睡的很香。
张泽凯冷哼了一声。驱魔符丢了出去。驱魔符在虚空中化为一道白光,向那鬼的身上罩了过去。
“兹兹……”一阵很刺耳的声音响起。
那鬼只是最为低级的孤魂野鬼,在张泽凯的驱魔符下,瞬间化为了一摊腥臭的液体。
这一切发生的很快,在女生宿舍内没有引起任何的动静。边上的几个女孩仍然睡的很香。
张泽凯此刻有些疑惑的是,那孤魂野鬼当真是那个幕后黑手派来的吗。如果真的是,不太可能只派这么一个低级的小鬼出现。不过他没有声张,静静的躺下。他相信,如果黄艳惠对那幕后黑手很重要的话,对方绝对会再度出现的。
第二天,张泽凯迷迷糊糊被推醒了。他讶异的睁开眼睛。发现是简爱琴正讶异的看着他。
张泽凯觉的有些莫名其妙,看着简爱琴问道:“爱琴同学,有事吗?”
简爱琴看着张泽凯有些疑惑地问道:“程姐,昨天晚上你身上到底戴着什么暗器啊?顶的我怪难受的?”
“暗器?”
张泽凯一下没有搞清楚情况,低下头,在自己的身上看了看。讪讪的道:“没有啊,你是不是搞错了?”
“没有吗,可是我明明感觉好像有什么硬硬的东西在我的身上顶来顶去的,很不舒服。”简爱秦有些疑惑的看着张泽凯。
“真的没有,你想多了。”
陡然,张泽凯的声音一顿,忽然想到了什么。老脸一红,他总算是知道到底是什么“暗器”了。
不但是张泽凯,就连边上的黄艳惠的小脸也红扑扑的。她也想到了到底是什么了。虽然她还是一个黄花闺女。就算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哦,好吧!”简爱琴虽然奇怪,却也没想的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