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国寿看着张泽凯淡淡的道:“杀人一个最重要的前提是作案动机,而你和白小曼都没有作案的动机。”
“警察叔叔,您真的是英明神武啊!我可是连鸡都不舍得杀一只,更不用说人了。”张泽凯看着林国寿谄媚一笑。
林国寿看着张泽凯若有深意的一笑道:“但愿如此。”
“好了,你可以回去了。”林国寿看着张泽凯点了点头。
从警察局出来,张泽凯才得知白小曼已先回去了。警车送他到闽师大门口,就离开了。
此时已是夜晚十一点半了。
“我日他先人。折腾到这么晚,恐怕要翻墙了。”张泽凯嘴里诅咒道。
此时,管门的大爷早已睡了。张泽凯正想着办法要如何爬过学校的大门之时。忽然,黑夜中传来了一道哀怨的哭泣声。
张泽凯眉头一皱,暗忖道:这么晚,如何会有女孩的哭泣声?
他心头奇怪。向着那哭泣声传来的地方走去。只见,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孩蜷缩在一个角落。长发飘飘,低着头,让张泽凯看不清她的样子。
“是你在哭么?”张泽凯看着那女孩。
对女孩,张泽凯还是很怜香惜玉的。虽然在这么晚的时候,一个女孩出现在这里,确实是有些诡异。
当那女孩转过头看着张泽凯的时候。张泽凯惊呆了。因为这个女孩赫然是江小月。
“这怎么可能?”
“泽凯!”江小月看到张泽凯也是又惊又喜。
“小月,你怎么这么晚会在这里?”张泽凯虽然平日大大咧咧,但在碰到昔日的恋人,仍然觉的有些紧张。
“我……我被人欺负了。我不敢回去了……”江小月很是委屈的看着张泽凯。
张泽凯看着江小月那熟悉的,美丽容颜,此时梨花带雨楚楚可怜。一股怜惜之情油然而生。
“你放心,无论小月你受了如何委屈,我都会帮助你的。”张泽凯坚定的道。
“谢谢你……”江小月似乎很感动。一把扑入了张泽凯的怀中。
第一次搂住心中佳人那柔软的娇躯,那软玉温香的感觉,让他这初哥激动不已。一时忘乎所以。
悠然,一滴露水从他头顶的大树上掉在他的额头上,感到微微一凉。让他心头一震,稍微清醒一些。
不对,怎么有些怪怪的。江小月怎么可能在夜深人静出现在这里。一股强烈的不安感,从张泽凯的心头涌起。
他情不自禁的低下头,向怀中的江小月看去。
江小月此时看着她的眼神有些诡异,甚至露出了诡异的笑容。那眼神,似乎在看着一个死人。
“不对,你不是江小月?”张泽凯喝道。
随着,张泽凯这声断喝。
江小月阴笑道:“你知道的太晚了。”
在同一时间,江小月猛然掐住了他的脖子。
张泽凯感到呼吸一窒。
原本他怀中抱着的江小月的容貌变了。变成了一具头只剩下一半,流着血水发着腐臭的腐尸。一只只蛆虫在那创口爬动着。恶心的张泽凯恨不得将隔夜饭都喷出了。此时他再不知道这江小月是鬼变的,就真的是白痴了。
那恶鬼露出黑色的牙齿。眼中冒着血水。阴森森的盯着他。那眼神,似乎要吞噬他的一般。充满了邪恶阴冷。
“去死吧!”
“日他先人的。就算是鬼,你也长的好看点吧?”张泽凯暗骂。
张泽凯死命的掰着那恶鬼的手。想要将它掰开。但是那恶鬼的手劲明显是远远的在张泽凯之上。张泽凯使尽的吃奶的力气都无法掰开。渐渐的,张泽凯感到自己的头有些晕眩。
难道老子就要这么挂了?老子还是处呢,连女人的手都没拉过,怎么能就这么死了。老子还要传宗接代呢!还要泡好多好多的妞呢!
忽然,张泽凯想到了小时候,爷爷曾经传授的驱魔咒。
“尼玛,我怎么忘了。和鬼较什么劲?”张泽凯暗骂自己脑残。
张泽凯也不管有用无用。此时,是他最后一个救命稻草了。他闭上眼睛,平心静气,百念消散。神色肃穆。宝相庄严喃喃念咒:“受命于天,上升九宫,百神安位,列侍神公,魂魄和炼,五脏华丰,百醴玄注,七液虚充,火铃交换,灭鬼除凶,上愿神仙,常生无穷,律令摄。”
随着张泽凯念咒。他的身上散发出了金色的光环。怀中的鬼发出了恐惧不甘的声音,那身影碰到张泽凯身上的光华,就如同积雪碰上了烈日一般,在凄厉尖叫声中烟消云散。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张泽凯睁开眼睛。让他微微有些愕然的是,自己的手正掐着自己的脖子。
张泽凯松开手。干咳了几声。骂道:“日他先人的。差点挂了。”
张泽凯四周一看,发现自己正坐在学校大门的角落,四周死一般的沉静。
想起刚才的那一幕,张泽凯心头暗檩,那是鬼制造的幻象。一定是那个女鬼在警告自己。为何警告自己,无非是让自己别插手昨天那件事情。
张泽凯本身就属于宁折不弯的那种人。这女鬼越要警告他,他就越准备管下去。
西江医科大学很大。从西大门要回男生宿舍,还需要走半个多时辰。
虽然有路灯。但是走在西江大学的校道上,他仍然感到四周黑漆漆的,四周静的吓人,隐藏在漆黑中的教学楼上,那一扇扇门窗,就好像一只只阴冷的目光在盯着他一般。张泽凯感到了强烈的窥视感。他暗忖道:难道那女鬼还在附近。
“蹬!”“蹬!”“蹬!”
张泽凯心头一震。发现身后有动静。他凝起眉头,暗忖道:难道有人?或者是鬼?这么晚,是人的可能性不大。那就是鬼了。
想到刚才那可怕的女鬼,张泽凯的心头冒起了一阵的寒意。他向身后看去。发现了地上有一道因为月光被拉长的影子。
咦!有影子就不可能是鬼。他稍微放了心。虽然因为天黑,看不清那人是谁,但从影子他可以判断,这应该是一名女子。
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