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行宫。
装饰得金碧辉煌的行宫里充斥着奢侈的气息,还有女人的脂粉味。
这座庞大的行宫里,圈养着国王的后宫佳丽。
她们打扮得再妖娆,似乎也无法再激发国王更多的激情。
不过,长公主发现国王来到这里之后,眼睛里有了些许神采。
这是后宫佳丽带给他的生命力。
安顿好国王,将他交给嫔妃之后,长公主回到自己的寝宫。
长途飞行,让她感觉非常的疲劳。
躺在镀金浴缸里,享受着玫瑰花牛奶浴,闻着浴室里袅袅升起的檀香,闭着美眸,轻抚着自己丝滑紧致的肌肤。
似乎很久没有人爱抚过她了。
自己抚摸的感觉,不免空虚和寂寞。
又是一声嗟叹。
长公主的目光,投向远处高耸云端的五星级大酒店。
如果没有猜错,顶层就是叶秋一家人暂住的地方。
那里有她心爱的男人,却搂着别的女人享受这旖旎的夜晚,欣然满城灯火。
造化弄人啊。
长公主轻颤着酥胸,看着落地镜子里自己姣好的容颜,唯有眸子里闪动着的是失落和暗淡的光芒。
叶秋已经安顿好了孩子们。
熟睡中的六个孩子,完全不用担心他们会半夜找妈妈。
牵着江雪妍的手,如同热恋中的年轻男女,漫步在异国他乡。
对于外国人而言,所有的东方面孔形同一个。
叶秋很享受这样自由自在的时光。
为了谨慎起见,他祭出了隐身术,带着江雪妍穿行在红灯区。
红灯区里,闪烁的霓虹,浓郁的香水,还有应召女郎性感的身材,将这片闹市,渲染出别样的暧昧氛围。
“叶秋,那个美女长得不错,身材真够劲爆,还是原装美人,有没有兴趣?”
江雪妍腻歪在叶秋的胳膊弯里,偷偷坏笑道。
“你该不会被海灵珊掰弯了吧?对这种女子也感兴趣?”
叶秋伸手刮了一下江雪妍的鼻梁,凑在她面前露出鬼马坏笑。
江雪妍轻啐了他一口。
“我啐,我才不会被掰弯,本人性别女,爱好男,只钟情叶秋一人。”
江雪妍轻揽着叶秋的腰,得意地笑了起来。
她笑起来的样子,让这个夜晚都显得格外的明媚。
叶秋最喜欢的就是江雪妍率真的个性,还有她微微一笑很倾城的模样儿,忍不住亲吻了她一口。
“我去,你骚啦?”
江雪妍心中一动,指着叶秋问道。
她自己已经怦然心动,有了感觉。
“撩一撩而已,你该不会这么不经撩拨吧?”叶秋看着江雪妍眸子里闪动的着的火苗,吓了一跳,这丫头该不会是想在这附近找个酒店,陪他即刻双修吧?
“我怎么可能这么不经撩,故意逗你玩来着。”江雪妍咯咯浪笑起来。
她指了指远处的奢华行宫。
“那里是东南亚王室的物业对吧?我看过电视里面介绍过,看起来真的很有规模,东南亚王室太有钱了。”
江雪妍感叹道。
叶秋循着她的手,看向远处的行宫。
开启天眼,随意扫描了一下,发现长公主已经来到了得国,正在沐浴更衣。
朦胧的水晶灯下,她曼妙又苗条的身材,显得格外迷人。
自从代理国政之后,她比以前要消瘦很多。
不过,目光更显坚毅,面容也有了一些菱角,少了先前的婴儿肥。
长公主换上了一套雪白的睡衣,慵懒地躺在大床上,享受侍女的按摩。
看得出来,她此时的状态非常松弛。
叶秋收回了目光。
他知道长公主此行的目的,不想江雪妍有不必要的误会。
江雪妍敏感地察觉到叶秋的微妙变化。
“是不是长公主也来了得国?要不要给她打个电话,约她出来见个面,一起喝两杯?”
“你不怕我被人勾引走?”叶秋看向江雪妍问道。
“怕什么,反正你们的关系,又不是一天两天,真想重温旧情,我会替你们看门的。”
江雪妍故作不以为然状,内心暗哼一声道,你敢!
看着口是心非的江雪妍,叶秋没有联系长公主。
他和长公主有默契。
如果不是因为公事,绝对不会联系。
正是这份默契,让他们之间能够保持长久的友谊,甚至在多次危难时候,长公主会不遗余力地帮助他。
这一切,叶秋谨记于心,对长公主也是满怀感动。
看见叶秋在刻意回避,江雪妍也不敢再挑衅。
万一叶秋经不起激将,顺水推舟,她岂不是傻啦吧唧地帮他们做了嫁衣。
江雪妍轻挽起叶秋的胳膊,指了指远处的小酒馆。
“走,进去喝两杯?”
叶秋看了一眼小酒馆,微微皱了皱眉头。
这是同志酒馆,里面的人大部分感染了一种恐怖的病毒。
这种病毒,目前还没有特效药。
一旦感染,全身免疫系统都会逐渐破坏,人也会步入死亡。
看着里面的男男女女,因为病毒的侵蚀,神容憔悴,一副生无可恋状。
他们来这里喝酒,仅仅是抱团取暖。
大家臭味相投,早就生无可恋。
江雪妍经过叶秋的提醒,这才发现这间酒馆里面的男女都不正常。
“这种病毒,不是听说有办法医治吗?”
江雪妍好奇地看向叶秋问道。
“迄今为止,还没有特效药,只有一些患者经过长期的治疗,获得生命的延续。”
“那你们公司为什么不加大这类产品的研究?未来市场岂不是很大?”
江雪妍心里一动。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叶秋要是再研究一款新药,可以根治这类患者,岂不是能够积下无量功德?
“你的提议不错,等我忙完这段时间,一定加大研究的力度,看看能不能研制出对抗这种病毒的特效中药出来。”
江雪妍一听,显得极为满意。
“我不知道我老公肯定是个救世主,未来能够天下无病。”
“我可没有这么大的本事,人类在进化的过程中,会不断面临疾病的困扰,就算一些常见病有特效药根治,还会延伸更多的病毒,这是自然规律,无人能够改变。”
叶秋淡淡地说道。
他根本不想当救世主。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这些私生活混乱,无视安全的行为,自然得为自己放荡不羁的行为买单。
他从事这类药物的研究,也仅仅只是本着攻克一个科学难题的想法,并无普度众生的想法。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负责。
这些人,之所以能得这种病,也是咎由自取,死了活该。
这是叶秋的人生观,也是他做人做事的准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