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家主这么说就太见外了!晚辈们不懂事,没必要一直放在心上啊!”
徐志远嘴上这么说着,可心里却没有一点要劝说司徒守城的意思。
“好吧!既然司徒家主这么客气,那就委屈你们二人在门外等候!江先生,请吧!”
“慢着!”
徐志远本想带着江寒走进院内,可回头看去,才发现后者完全没有要跟上的意思。
“怎么?还有什么事吗?”
“我是通过司徒家主,才找到你们徐家府邸,现如今你们却把他父女二人阻拦在外,实在有些过河拆桥的意思!若这就是你们徐家的处世之道,我看你们还是另请高明为好!”
本以为徐志远身为家主,应该会比刚才那对姐弟深谙为
人之道。
可现在看来,完全是自己想多了!
见江寒态度如此强硬,一时间,徐志远也不知该如何回答。
尽管徐家和司徒家关系紧张,但考虑到父亲的病情,徐志远也只能做出让步。
“好吧!既然江先生都这么说了,那就请司徒家主也屈尊到寒舍喝杯淡茶!”
司徒守城没有继续刁难徐志远,带着女儿和他走进院内。
“江先生,谢谢你刚才出手相助,要是没有你,还不知那徐辉能做得出什么来呢!”
“不必客气,我看那徐辉和司徒云墨乃是同一种人,都是被家里娇生惯养的纨绔少爷!”
江寒冷哼一声,仅仅第一次登门拜访,就让他对这所谓的名门好感全无。
如不是看在
徐志远亲自到酒店邀请自己,江寒甚至都不屑于走进这宅院!
在徐志远的带领下,江寒等人信步走进会客厅。
而不远处的徐思雨姐弟俩,则是阴恻恻地注视着他们。
“姐,这姓江的到底什么来头?为什么咱爸要对他这么客气?”
此时的徐思雨已然换上一身得体的衣物,却依旧掩盖不住她那娇人身材。
“没听见咱爸刚才说嘛?那家伙是来给爷爷看病的。”
“可这小子看起来这么年轻,根本不像是懂医之人啊!咱爸到底怎么想的?怎么会让这样一个毛头小子过来看病?”
徐辉端着茶具,满脸不解。
“我哪知道?既然是爸的安排,必然有他的道理,先看这小子究竟有什么本
事,如果他真能治好爷爷的病,先前的事情还可以姑且翻篇,如若不然,老娘绝不轻饶这混蛋!”
回想起刚才发生的一切,徐思雨便气得咬牙切齿。
从小到大,都从未有人让她这般丢人现眼!
说起来,江寒恐怕是第一个将她看光的外人!
这等委屈,那是一个名门千金忍受得了的?
“别愣着!赶紧把茶端过去,不能让咱爸在他们面前跌份!”
“好!”
徐辉点头答应一声,端着茶具步入会客厅。
“江先生大驾光临,寒舍真是蓬荜生辉,来!徐某以茶代酒,敬您一杯!”
徐志远主动举杯,江寒也很给面子,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
“对了,司徒家主,怎么这次就您和令
女来了?司徒少爷呢?”
徐志远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变得有些微妙,分明是已经提前知道了司徒云墨的事情,故意问出这么一句话,让司徒守城难堪。
“那个不成器的东西,跟你家徐辉一样,四处惹是生非,已经被我亲手送进大牢了!徐家主,劝你平时对你这对儿女多加管教,否则的话,搞不好会落得同样下场!”
“你个老东西胡说什么!我和我姐可不是司徒云墨那样的混球!”
“辉儿!不得放肆!”
徐志远假惺惺地训斥徐辉一句,眼中却依旧夹杂着对司徒家族的讥讽。
一旁的江寒实在不想看他们打嘴仗,随即主动提出:
“徐家主,茶已经喝了,是不是该办正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