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来得这么及时?”进了隔壁她的房间,我问。
“睡不着,到你房门口好几次,想找你,又不敢敲门。”她玉惨花愁。
“干嘛忧心忡忡的?”我心一热。揽过她来,靠着我。
“因为你对我很尊重,我才觉得自己不是那么不堪。但你有自己的所爱,所以患得患失。”她云愁海思。
我突然有些同情她,就把她抱在怀里,彼此静静地睡去了。
第二天早上10点,我们坚持参加了2小时的拍卖大会,没有我们国家泄密的情报,我决定回家了。
招呼了鹰钩鼻子一下,我和叶列娜转身走出“间谍之星”,回到马场。
“噢!乔治先生,你听说了吗?有一个C国人匡先生,在希亚河游泳,潜水时被水草缠住溺死了。”马场的小姑娘一脸惊悚。
“呵呵,不知道,是水怪找他吗?”
“上帝啊!请你别说了,好吓人的!”小姑娘猛拍胸口。
“或许坏事做绝,下地狱了。”叶列娜文静地看看我,心照不宣。就在这时,爱列娜小鸟一样冲下楼来,抱着我说:“你要陪我去看看我老家客来惬是乐,行吗?大叔。”
“行!那谁呢?尼克他们在吗?”我问后面紧跟着下来的波娃和莉莉娅。
“好像一大早就出去了。”波娃阳光明媚。
“那么好吧,谁愿意和我们一起去小镇看看?”我对三个美女亲切地征求意见。
“呵呵,不去了。我们想休息一下,到处走走。”波娃笑答,其他人也都点点头。
于是,我开着车,半小时后就到了小镇。买了点东西,大包小包的陪爱列娜去感谢了她的亲戚。
“我们去森林玩玩吧?先生。”她一脸期待。
“好。遇见晴天的森林,斜阳洒在你脸上,仿若坠入林间的精灵。”我温情脉脉。想补偿她,陪她看看儿时的家园。
森林里真的很美,阳光从大树的叶子缝隙洒下来,向上看,竟然是难得一见的彩虹颜色,赤橙黄绿青蓝紫。路边开满了野花,灌木丛黄绿黄绿的。鸟鸣兽叫,山泉流淌,清风拂面。
“好美丽啊!这里。”
“啊,是的。”
“好浪漫啊,和你!”
“啊,是的。”
“你就会这一句啊?傻瓜大叔。”
“啊,是的。”
“哼!我要惩罚你。”
小妞抱着我就咬,极不温柔。
倒在草地上,我们再也不用忍耐和克制了……
过了许久,疲惫的我们慵懒而缓慢地穿着衣服,还时不时互相骚扰一下。
突然,一声咆哮传来,一头青面獠牙的野猪出现在小路的尽头。
“快,上树!”我的第一反应是如此,以前也没见过这个“一猪二虎三熊”的家伙。
我托着小妞臀部,奋力把她扶上了一棵大树的树杈。
脑子有些短路,愣愣地站在那里发呆,眼看着被激怒的野猪尘土飞扬,狂奔而来。
在野猪狂顶的一刹那,我魂兮归来,轻灵地一闪。随即一掌猛击野猪最薄弱的部位,就是两眼中间的上方,并且准确击中了。野猪鲜血涌出,惯性狂冲了几步,一头栽倒在地,毙命了。
八卦掌连大树都能打断,何况野猪乎?
“大叔,你好厉害!啊!不好,狼,有狼,狼来了!”
大树上的小妞一惊一乍,魂不附体地颤抖。
正得意地看着小妞的我,心里一惊,急忙回头一看,问自己:“佛祖啊,这是要我以身饲狼吗?”
3匹闪着绿光的狼,闻见野猪的巨大血腥,已经加速猛冲过来。小路的尽头转弯处,不知道还有多少同伙?
贼亮的狼烟闪烁起来。一股凉气顿时直透脚底,暗暗叫苦:“电话欠费,今天八成要挂了!”
狼是老资格的地球发展史中以肉食为主的杂食性动物,其祖先可追溯至4700万年前的始新世中期。狼嗅觉听觉敏锐,耐热且不畏严寒,性情残忍而十分机警。主要在夜间活动,体重30-70公斤。
极善奔跑跳跃,能以高达65公里的时速追猎冲刺,一次可食肉十多公斤。家庭观念极强的狼是群居性物种,群居数量多时可达三十只左右,具有较高的动物智商和集群复仇的意识本能。
让人绝难想象的是,在这幽婉风光和秀丽环境里怎么可能潜藏着残忍凶猛的狼群。这时别说野狼此啸彼嚎产生的瘆人的威慑力量,仅当6只绿萦萦兽光一齐怒放,就给人以世界末日的来临之感。
这些家伙们今天怎么了?为何而来?它们要干什么?我已顾不上找答案了。只要这些性情残忍、凶悍无比的家伙一旦进攻,其可怕威力是很难阻挡的!
真后悔没带武器,唯一的激光玉米烟斗也放在小车的背包里了。小时候听复兴镇的老猎户讲过,狼是“铜头铁骨豆腐腰”。不知道外国狼是否也是这样?
容不得思考,我知道要跑开一下,拉开三匹狼的距离,才能各个击破。否则,站在原地不动,一旦被它们包围就凉凉了,顾头不顾腚。
“爱列娜,抱好大树,千万别掉下来!”我大吼一声,在狼愣怔的一刹那,后退着跑开。
第一匹狼跑得最快,它猛地向上一跃,直奔我的咽喉而来。
“孽畜,端的狡猾!”
等它跃起到最高点,姿势变老以后,我才右侧转身,头猛闪过它锋利的爪子和牙齿,左掌狂击其腰部,一掌八分力气下去,狼真的前冲了一下,癞皮狗一样躺倒在地,嘴里呜咽着,奄奄一息。
顾不上查看,第二匹狼又赶到了。更加狡猾的它只围着我打转,却并不行动,它在等同伴到来,再同时发起进攻。
我岂能如它的意,哥们转身假装后逃。才跑了7、8步,野狼果然上当了。畜生以为我胆怯,不再等同伴了,撒开四蹄飞奔而来。
我立马站住并转身,瞥见旁边有一棵大树,哥们一个紧急启动,助跑几步后腾空而起,在大树干上一蹬,获得加速度,交剪脚前后砸下。
兔起鹞落,用我的体重和皮鞋,狠狠地砸压住野狼的身躯,随即两掌分别狠击它的腰和腹部。
“他妈的!叫你吃我!”
哥们击打几掌后,眼见野狼鲜血喷涌,死了。
刚站起来,突然身后一阵旋风,不好!
连打一猪两狼,体力有所下降,反应也不够快了。
一匹狼发疯地跳上我的后背撕咬,钻心的疼痛瞬间袭来!我不得不奋起拯救自己的生命!猛地一转身,趁它还没落地,变得像狼一样愤怒,抓住狼的脖子恶狠狠地掐死了它!
“啊,你流血了,先生,怎么办呀?”爱列娜跳下树来,跑到我旁边哭泣。
“快,我们走!”我一边和她跑,一边把西装脱下,衬衣撕开,让爱列娜缠在我背上。
赶回小镇消毒包扎后,我让她开车,我们回到了间谍谷。
“乔治,哥哥,C国乔,你真凶猛!”听爱列娜说了我的轶事后,叶列娜、尤利娅。波娃和莉莉娅都一脸崇拜地看着我。
“三哥,佩服!没说的,以后有事招呼一声,哥几个随你调遣!”尼克们也很钦佩。
晚上,我支付了他们费用,尼克把200万元现金交给我。听说已经处理好了烟花国人,我笑着把钱推回给他们。
我临时决定,第二天去铂斓,我们坐飞机各自回家。
“先生,你不等伤好了再走吗?”爱列娜泪眼蒙眬,依依难舍。
“是啊,狮子哥哥,要不回首都治好伤再回国吧。”波娃也很关心,泪花隐现。
“不了,送君千里,终有一别!以后你们可以来东海看我。”我下定决心,出来一个多月了,担心儿子小睿,担心天宇。
“那好吧。”她们无奈地说。
“波娃,求你一件事。”我殷殷目光。
“狮子哥哥,我答应你!什么都答应!”她有些哽咽地搂住了我。好一会儿才松开。
“请你派一个警卫班护送爱列娜小朋友回到步烈思忑她的家里,好吗?我答应过阿姨的,要确保她安全回家。谢谢!”我也有些感伤,摸摸依偎过来的爱列娜的秀发。
“大叔噢!能被你爱上,真的很幸运!”爱列娜热情似火。
“好的,狮子,我亲自护送,你就放心吧!”波娃十分感动。
“还有我们噢!”叶列娜和莉莉娅一左一右亲密地搂着爱列娜。
那天晚上的聚餐,大家兴致都不高,菜没怎么动,酒喝了不少。
我被爱列娜和尤利娅。波娃扶回房间。
没休息好,似乎有鲜花的香气和温香软玉……
第二天早上,去铂斓的路上,还打了一仗。
“滥情局”派来抢夺情报的几个杀手全部毙命,阳刚干掉其中一个杀手后,才大笑着现身。
原来,他一直暗中跟着我,受金哥指派,总是在最危险的关头调集力量护卫我,包括倍耳湖那次也是,哥们感动得一塌糊涂。
铂斓某地机场,先和尼克们一一握手告别,再和三个美女拥抱别过,最后和爱列娜吻别。
“机场比婚礼殿堂见证了更多真挚的亲吻,医院的墙壁比教堂聆听了更多的祷告!”叶列娜触景生情。
“我们都会想你的!”她们梨花带雨,让我很不好受。
“我也是!来东海看我!”一咬牙,转身就走。
“大叔,我会去找你的!等着我。”爱列娜大叫。
一首古诗写出了我当时的心情: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
飞机上,阳刚一开始给我讲了个笑话:“有个战友退伍后做警察,他给我讲了件很牛的事:他们那里有一起打架事件,疑犯重伤他人后逃跑。他们找了疑犯一年多都没找到,你猜最后在哪里抓到的?”
“不会是在警署吧?”我懒洋洋地。
“对对,就在警署!这小子在他们警署的大食堂做饭,我勒个去,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这小子,高人。”阳刚震惊不已。
接下来,我们都没说话了,感觉这长途飞行很寂寞。
心里默默告别:你若安好,就是晴天!
几小时后,飞机停在屋蓝芭拖。起伏的绿色山丘上覆盖着松树林,其间偶尔点缀着蒙古包,可以看到骑马的人沿着火车轨道在飞奔。
屋蓝芭拖像是一款古怪的鸡尾酒,混合了古代寺庙、破旧的苏联时期公寓楼、新的玻璃大楼和废弃的郊区蒙古包及砖房。
只要有道路存在,就有小“现代”和大“悍马”在争夺地位,驱赶着过马路的人群。
但不要让这个城市的苛刻外表让你分心,这个喧嚣的首都爆发出充沛的活力,且会以友好的当地人、离奇的景象和活在当下的奔忙让你喜欢。
我已经无心风光了。我和阳刚下了飞机,走出机场,坐上一辆接应的小车,直接赶往贰联昊忒口岸。
“敬礼!欢迎战友凯旋!”
竟然是金哥和他的战友,还有边防团的战士们,一起给我们敬礼。那一刻真的很激动,也很亲切,回到祖国的感觉真好!眼眶有点湿润,但我没哭,男人不相信眼泪!
当天夜里,我们在贰联昊忒吃饭,金哥笑着说:“别当会计了!跟我们干吧,怎么样啊?”
“嘿嘿,孩子还小,以后再说吧。”我心不在焉。
“风雨里做个大人,阳光下做个孩子。你小伙,行!愿多年以后,你我仍是旧友,共饮老酒一醉方休,唱一句青春不朽。”
“会的!我想一定会的!”
出去给家里打了个电话,是王楚涵接的。怎么不是蓉儿呢?我心里有些忐忑不安。
“你还知道给家里打电话啊!我以为你忘记自己姓什么了?蓉儿姐和静儿回桃明岛有事情,我在照顾小睿。哎,小睿接电话,你老爸。”她一通埋怨,让我越发想家。
“老爸,你在哪里呀?我想你了!”儿子泪如雨下。
“儿子别哭!我马上出发,今晚到东海。”
哥们立马通知天宇订好了机票,又给明先生电话交代了几句。随后,金哥送我回青城,转机到东海。
一个月后才知道,金哥办公室的清洁工阿姨,居然是“九尾狐”的卧底。她安装窃听器,知悉了我们的谈话,才有了我被暗杀的事件。
飞机在凌晨2点到达东海红桥机场,看到王楚涵的那一刻,我突然有些激动,仿佛看到了妍儿。
“豆豆,你终于回来了,太好了!咱走吧。”
她突然用力抱住我,还有晶莹的泪花在眼里闪烁。
我心潮起伏,五味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