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相信她的话!因为她就是“克鲁波”最优秀的情报人员,蓝色旋涡。”少将赞誉有加。
“最恐怖的是我们高层出了内鬼。表现就是总后勤部倒卖军火,把我们花高价进口的先进武器装备卫兵-07精确制导火箭炮,按照破烂卖给了游击队。”叶列娜心如刀割。
“我说最近怎么换发的武器都是20世纪80年代的东西,敢情是被调包了啊!”鲍里斯大惊失色。
“这帮蛀虫!好东西竟然卖给了敌人!”政委欲哭无泪。
“由于总统的庇护,他们处决了几个低阶军官,那些人应该只是替罪羊而已。另外,军方高层支援了一批武器给敌后抵抗组织。转回头,有人就把抵抗组织的情报出卖给滥情局,好几支大一点的抵抗军都倾巢覆灭了。那都是一条条鲜活的生命啊!”叶列娜悲痛万分。
“我军校同学奥斯基早年退役了,民主正义联盟游击队发难后,他在东部涅斯顿吉州组织起一支像模像样的敌后抵抗军,坚持了3年。去年3月份,却莫名其妙被敌人剿灭了,他一家四口都被游击队领袖之一的达卡灭门,说是斩草除根。可怜哪!”少将凄入肝脾。
“还有呢,最近我们克鲁波处决了一批间谍,有证据表明他们与滥情局的间谍合作,勾结云军高层,出卖军事情报。遗憾的是,由于总参谋部不配合,我们至今没能查到这个云奸!包括泄露敌后抵抗军情报的人,我们也无法抓到。”叶列娜又透露了一个更大的黑幕。
“这些丧尽天良、灭绝人性的人渣!这不就是让我们的士兵去送死吗?上帝啊!”鲍里斯绝望地两手向上。
“难怪民主正义联盟游击队好多次化险为夷!转败为胜!狗*的惯性导航中校还自诩用兵如神。”少将大骇。
“我说他们西征怎么如此顺利呢?简直就是锐不可当啊!”政委惊悚了。
“咱们17旅不会也有内奸吧?”鲍里斯锋芒逼人地看着另外两个同僚。
“我肯定不是!”阿历克赛刀切斧砍。
“咱也不拿弟兄们的鲜血和生命换钱!”维克多拍着胸脯。
“总参中将到!”门外卫兵突然高声通报。
“敬礼!”安德列少将率先起立,大家都站起来行军礼。
一个一米八的高个男生,21、2岁,此人下颌宽大,颧骨突出,嘴唇薄而挺直,体重较重,脸色苍白。在体型上没有丝毫男人气概,而是打扮得很精致,皮肤白皙,身材苗条,涂着防晒霜走了进来。
他的身后,跟着另外一个1米85,24、5岁,浓眉大眼,高大健壮,一表人才的小伙,整一个斯拉夫大帅哥。
两人走到会议桌的首位,21、2岁的男生兰花指点了点,也不管众人,一屁股坐了下来。
“都坐!”兰花手挥舞了一下。
“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彼德罗维奇,总参情报部少将情报处长。”帅哥初露锋芒:“我旁边这位可不得了,天才战略家,二战后全世界最伟大的军事家,总参作战部中将副部长贝贝鸭,才22岁。”
“哎,彼德罗维奇同志,我记得贝贝鸭同志不是少将吗?”奥列格政委很惊讶。
“刚刚任命的。副总统、参谋总长、情报部长都已经去了西洲某个国家,准备组织流亡政府,继续领导我们国内的抵抗。总统则冒险留在了国内。相信有了伟大的洛夫亚总统,我们一定能消灭民主正义联盟游击队!重建强大的云特兰!洛夫亚万岁!”
彼德罗维奇少将振臂高呼。
“万岁!”贝贝鸭中将也站起来双手上举、扭着屁股欢呼:“我命由我不由天!舞动青春活力无限!”
“偶,我的上帝!这不是5年前,云特兰篮球联赛“米娃娃MY飞扬宝贝美少女啦啦队”的口号吗?这可是军事会议噢!尼玛,总参奇葩都这么骚操作了吗?”阿历克赛低头狂呕。
“重建?凭什么?我们现在只剩下互不团结、各自为战的两个州了。”鲍里斯则翻着白眼。
“万岁?六年前,我去欧洲考察。给老婆发了个短信:我登机了。二货老婆回: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维克多作古正经。
“哈哈哈!”大家都纵情大笑。
“有什么好笑的?噢!我知道了,被我的英气折服了!一定是这样的!”贝贝鸭鼻孔聊天。
“嘿嘿。板荡见忠臣,国难思良将!只要我们在座诸位精诚团结,在我们天才战略家贝贝鸭的卓越指挥下,一定能取得卫国战争的最后胜利!大家鼓掌欢迎中将讲话!”彼德罗维奇猛拍马屁。
“呵呵呵,大家的掌声不够热烈噢!”贝贝鸭站起来摇摇摆摆说唱:“没关系,我知道有人不服气!作为北极洲宇宙第一的军事指挥院校,挨球大学的博士,我骄傲了吗?
我大爷洛夫亚总统,他总是要我加强实战锻炼。
我也是毕业后,经过一年多的艰苦考验,才荣升少将的!作战部长佐尔仑稻昨天撤离前交接工作,还夸我经天纬地,有C国兵仙韩信之才!”
“民主正义联盟游击队进攻西部石油重镇堪贝尼亚斯州,由于是平原,他们采用了闪电战,请问中将同志,你了解闪电战吗?”鲍里斯冷风刺骨。
“呵呵,闪电战?现代战争的闪电战是古德里安运用得最好。但是骑兵集团的闪电战,我认为首推“上帝之鞭”成吉思汗!”中将研究得颇为广泛。
“哈哈哈,贝贝鸭同志,虽然你博古通今,但我并不认可!其实,真正的“闪电战”始祖正是西汉的霍去病,即骑兵远距离突袭和包抄,并且他是无师自通。”我不胜其烦。
“住嘴!你是谁?胆敢质疑我们一贯英明正确的中将同志!”彼德罗维奇厉声猛喝。
“他是我请来的C国蓉城武警指挥学院毕业的乔治先生,为我们出谋划策的。”安德列少将黑着脸。
“谁知道是不是只会坐而论道,纸上谈兵啊?”贝贝鸭撇撇嘴。
“我想,来自兵法祖宗之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