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这沙罗的火车,那上面的通风孔拉不开,《戴手铐的旅客》里的计谋用不上啊。把厕所的窗户双手举着打开后,这个可以有。我爬出窗户,双手紧紧抓住窗沿,吊在火车车厢外壁上。
风很大,呼呼灌进我的脖子,贼冷。
“求求佛祖!还有各路神仙,赶快把查票的带走吧!小人的手会冻僵的。”我在心里虔诚地祈祷。
谁知道怕什么来什么。后来才知道,是光头对乘警说我可能去厕所了。好嘛!列车员打开厕所门,一个乘警走过来了,只要他往下一探头,这就活捉刘土鱼了。
就在我要跳车的一刹那,外面突然爆发了嘈杂的声音,动静很大,列车员叫上乘警很快离开了。“砰砰”两声枪响后,一切又寂静下来。
等了好一会儿,我才敢打开厕所门,神不知鬼不觉地溜回靠近厕所的自己的包间。
突然,我听见我们的房间里面,似乎有女人的哭泣声。
头一闪出,发现走廊上的最前面,靠近2号车厢的门口,有两个端着枪,脸上套着透明丝袜的彪形大汉。1号车厢中间靠窗的过道边,有两人耷拉着脑袋,倒在血泊里。
我一转身缩回了头。从自己衣服口袋里掏出一个烟斗,熟练按下激活开关,把斗对着前面。再次打开门,我迅捷冲出,随后紧贴着包厢壁快速滑过。
“嗨,我是不是眼睛花了,刚才好像看到什么了。是有人吗?老五,你看没看见噢?”2号车厢传来对话声。
轻轻拉开包间门,哥们惊呆了!美女在下铺正和两个禽兽抓扯着,反抗着。
没有时间警告了,我快速蹿到正背对我脱衣服的歹徒身后。考虑到那些家伙打死了列车员和乘警,哥们毫不犹豫地痛下杀手,几乎六成的力度,大力狂拍歹徒的后背。
“啊,血!”美女先反应了,脑袋一偏,晕了过去。
对面的歹徒直起身来,立马想掏出手枪,可惜晚了一步。我一个饿虎扑食,八卦掌狠狠地击出,结结实实打在他的胸口,污血激射,被我滑步躲开了。
就在此时,隔壁又传来动静,虽然他们说俄语,但我听得很清楚。
“把值钱的东西全部交出来!女人脱光衣服,我们要检查是否隐藏了宝贝!shit,要快!”
接着听见“砰”的一声,沉闷的枪声。
“啊,救命,杀人哪!”女人尖锐的英语响了起来。
“fuck!男人滚出去,全部!女人留下,兄弟们要好好检查!”一个歹徒瓮声瓮气。
“老婆,我先出去找人救你。”一个男人蹩脚的英语传来,接着是两个男人踉踉跄跄的脚步声。
“不好!Han国夫妻?”
我拿着烟斗,拉开了包厢门。一个站岗的大汉已经走到我们门口,眼里写满惊讶,他的AK47,手指已经在扳机上了。
我的手轻轻一按,一束蓝光闪过,狗*的眉心上一个红点出现,瞬间就变成大洞,人也即刻倒了下去。
“呀,汉娜妹妹,你这是什么武器啊?这么恐怖。”心里很震惊,但是人已经冲进隔壁包厢了。
一个四十多岁、满脸横肉、全身肌肉的络腮胡歹徒上衣已经脱光了。
Han国女人没叫,也没挣扎和反抗,眼泪哗哗地流淌。也许对自己男人已经绝望和心寒,屈辱不可避免了吗?
“嗨!兄弟,好久不见你在这里!”我高声调侃。
“Чёртвозьми!Чёртпобери!(真见鬼!该死!)”
男人刚转过身来,哥们闪电一拳直接打在他的胸膛,污血狂射,眼见不能活了。我费劲地把狗*的尸体掀到床
不知道歹徒还有多少人哪?
一手拎着一支AK47,就贴着1号车包厢壁往2号车厢滑步走去。
“哎,哥哥,给我一支枪!”我们包厢的美女冲出来,衣服有些破烂,晃眼。
“接着!”
我扔了一支过去,滑步冲到大开着的2号车厢门这头时,一梭子子弹,“砰砰砰”从开着的3号车厢门打过来,车厢壁木屑乱飞。哥们收回脑袋,不敢轻举妄动,也怕伤及无辜。
“我们包厢的男人呢?”我对贴着后背的美女问。
美女鄙夷不屑:“交了钱,早跑了!”
这时,火车突然停住了。我正在诧异,听见外面传来声音:“别让他跑了,打死他!”
接着是“砰砰砰”和“嘣eng”的枪声,还有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后来才知道,这是黑帮“卡石虎”趁列车警备不严,第一次作案。对于拒绝交出财物的旅客毒打、强行搜身、翻行李,对反抗的旅客或跳窗逃跑的旅客,歹徒持械伤害,甚至停下列车,下车追砍或枪杀。
据当时的旅客回忆,歹徒毫不手软,而且列车旅客反复遭抢,旅客携带的钱财、首饰、物资洗劫一空,可谓吃干榨净。
“你先等等,我回包厢一下。”言罢,我立即返回包厢,提上自己的登山包,又冲到2号车厢门边。
“这样,你先别动,我冲出去。”叮嘱了一句。
放下背包,我随即向上栽碑,双手支撑后,双脚猛蹬车壁,人已经在车厢地板上滑行而出。我的AK47同时扣响。
“砰砰砰”。
3号车厢门一个歹徒被我击毙,另外一个退回去,把头藏起来了。猛然间,4号车厢门口打过来一长串凶猛的弹雨,那个家伙趁机手脚并用匍匐着爬到4号车厢去了。
估计警方很快就会赶到,我可不想被人遣送回国。
“哎美女,你别跟着我了!哥哥要往前冲了,危险!”我回头烦躁地说。
“那你等我一下。”
女人,麻烦。
不一会儿,她背着自己的小包,像个青春的学生过来了。在我看她的时候,她一边走,一边对开着的窗户外面,随手打了一梭子,“砰砰砰”,随即,“啊!”的惨叫声传来。
我出了身冷汗,因为那个车窗外的歹徒,已经趁黑摸到我站着的窗口了。
“谢谢,走吧。”我微微一笑,接着拿出烟斗,准备施展双枪绝技。
我们贴着包厢,都被胆怯的旅客关上门了吧?快速侧行。
到2号车厢结束的那个门口时,我对着逃跑过去的歹徒藏身处,试探性开了一枪,“砰”,子弹打得钢柱乒乓作响。但歹徒却沉住了气,没有动静。
美女走过来,使用警匪片中常见的“背贴墙站立式探头”动作。
我一把拉住她,不客气地训斥道:“你电影看多了吧?虽然你的动作极具表演性,但在真实环境的巷战中,这就是一种典型的自杀行为。
因为它违反了探头观察的基本原则:头部的暴露位置不能出现在敌人枪口所习惯指向的位置。
如果正好有一支黑洞洞的枪口对着车厢拐角警戒,那么像你这种“要风度不要老命”的动作只有被“爆头”一种下场。所谓姿势优美,死得难看!”
“那应该怎么做?”美女很不服气,脸红彤彤的。
“看我,你看我。”
我拿出龙渊教官教给我的巷战诀窍,行进到3号车厢这头连接处前面拐角后,背对车壁单膝下跪,重心调整到拐角的相反方向。我猫着腰,探出头后,发现4号车厢门口有两个惊恐万状的彪形大汉。
事实上,我的身高占了便宜。两个185以上肌肉发达的歹徒反应也不慢!看到我的身高后,他们本能地敏捷调整好了枪口角度。
可惜战场上,0.1秒就能决定你“活着还是死去?”——莎士比亚最著名的问题,根本就不是问题了。
“砰砰砰”,“砰砰砰”。
我身体右侧的枪随着探头出去,已经击发了!扇面扫射过后,两个死人沉重地砸到地板上,血污污染了漂亮的车厢。
“发现即射击”,哥们狂练几万次的快速拔枪和眼睛命令单手射击的绝技,与“二龙奔月”射击术一样炉火纯青。
没错,经过多次飞碟实弹射击,我体会到一个秘密:眼睛命令手脚行动,而不是大脑。这样能减少一个反应环节,节约救命的0.1秒。
我们跳过尸体,继续逐一搜索完所有的车厢,却再也不见歹徒踪影。只看到硬座车厢座位
正准备下车,一个小男孩紧紧抓着我的衣袖问:“叔叔,你就要走了吗?”
“是的!你要好好的,好吗?”我爱怜地对他说:“对了,刚才忘记问了,你看见晚餐时坐在你们对面的外国叔叔了吗?”
“噢,我听他们说要去倍耳湖。”小女孩留恋地走过来,抢着说。
“谢谢你们!这个是奖励你们的。”我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叠钱给了他们,再大步下车。
“谢谢叔叔!”身后传来的声音让我有点难受。
“喂,你等等我噢,亲爱的!”美女在后面大叫。
我回头对她叮咛:“你跟着我干什么?你等等吧,通车了就继续你的旅程好吗?”
“那你要去哪里?”
“倍耳湖。”我把AK47往地上一扔,大步流星向前走去,走进了夜色。
“我跟你去!看看倍耳湖,以前没去过,行吗?”美女还甩不掉了。
“走!”我有些心烦,脚步并不为谁停留。
走了一个小时,到达一个城市,总算打了辆车。
一上车,也不管她的叽叽喳喳了,哥们很快就梦里水乡——倍耳湖去了……
安德森的电影《穿越东波里雅》中,身为铁道迷的男主角,突然一脸兴奋地对着包厢里的女主角大喊一声:“下一站,酷此刻!”
酷此刻到了。
我看到站台上熊孩子们利用还算漫长(20分钟)的停车期,爬上蒸汽机车头。他们从小不是拆坦克就是打炮,再不济也是爬个火车头,能不斗争民族么?
我们穿过火车站的街道,不到半小时,就来到了倍耳湖畔的酒店。这是跟随我的侦察员发给我的指令。动用当地人的情报员终于查明:那5个间谍下榻“湖畔阳光”酒店,似乎在等什么人。
到了酒店,我给美女和我一人安排了一套房。只不过,我的是总统套房,她的是行政套房。
“你很有钱吗?哥哥噢,太奢侈了!我们还是开两个单间,或者一个标准间,好吗?”美女睫毛都迷人地笑弯了,但嘴上还是为我考虑省钱。
“嘿嘿,哥哥我不过了!来之前,我把羊牛马都卖了,准备三国豪华游。要能认识一个美女就不走了,谚语不是说:哪里有美女,哪里就是男人的家吗?”
“呵呵呵,哥哥,你太可爱了!那么,你的三国游是哪些啊?”
“1、2、3,其中有白罗莎。”
“唉!我的国家也在里面。可是,我们不知道为什么要打仗?”她有几分忧虑。
“噢?在打仗,能说说吗?”我很关心这些战火中的国家,人民遭罪啊。
“也没什么,只是最近有一支游击队太厉害!我们快抵不住了。”
“知道了,我很难过,希望你们好起来吧。对了大堂经理,柳德米拉女士,可以劳驾您为我和这位美女,每人购买两套好一点的衣服吗?”我轻轻安慰后,转身对一个175高的沙罗美女吩咐。
“没问题!请给我你们的尺寸吧。”她的眼睛也是蓝色的,很迷人,像倍耳湖水的颜色:纯净,蔚蓝。
这时开始了登记,前台索要证照。
美女说:“他是我男朋友,身份证被火车上的大盗抢了。”
“所以,只有我来担保了,可以吗?柳德米拉经理。”美女脸都不红,好像事实如此。
我从登山包里取出一捆人民币,递给了柳德米拉。
“偶!我亲爱的宝贝!本来是不允许的,但是看在人民币的面子上,让规定见鬼去吧!”柳德米拉惊喜地说。
“呵呵,还是人民币好,币值坚挺,我们都爱它!”和我同行的美女谜之微笑。
“噢,上帝!是的,比美刀都值钱!我们收这么多的人民币,结汇了,老板会给一点小奖金的。谢谢你,C国帅哥!”
柳德米拉说完,就扭着性感的臀部,安排买衣服的事情去了,留下了无比自豪的我。
“哥哥,你是看上柳德米拉那个小娘们了吗?人家都走了,你还不收回你色狼的眼神。难道我就不值得你正眼看看?哼!走吧,上楼!”美女一半生气,一半诱惑。
“哎,真没有,我想说你比她漂亮!可你太小了。”我和她往电梯方向走。
“男人,我比她小吗?哪里小了呢?我很生气,因为还从来没有人这么嘲笑我!你要怎么哄我开心?否则,漂亮的姑娘就不会理你了!你们C国人说的什么煮熟的鸭子飞了,再不回来!”
美女真的生气了,那语言“特特特”,像PPSh-41转盘冲击枪,俗称“波波莎”。
“噢,美女同志,我很抱歉!其实,我说你小,是指你的年龄小,而不是其他。哥哥这么说你不会生气了吧?还有,你能想得到的你做主,吃的,喝的,玩的,都行!”
我也语速很快,每一个单词撩拨一根心弦?
“呵呵呵,我原谅你了!哥哥,你真好!”电梯里,美女直接就红唇啵脸了。
小费的力量是无穷的。
少顷,我的门被敲开了。两套衣服,一件是CraigBloon米黄色麂皮夹克,酷酷的机车风格;一件黑色的风衣,白衬衣,灰色的领带;一条黑裤,一条蓝色牛仔裤。
我换上CraigBloon米黄色麂皮夹克和蓝色牛仔裤。表面看来很酷,没想到晚上却遇到了麻烦,牛仔裤不方便。
美女穿的是白色薄纱连衣裙,鹅黄色貂皮外套(贴身的)。第二天则是红色连衣裙,白羊绒外衣。
本来不想知道她的名字,以为这就是个极其普通的邂逅。但过了会儿,我就变得特别想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