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上有一个金黄和纯白交错的环,从柔软度看,应该不是黄金或白银。否则,像极个别暴发户的黄金狗链,该有多累,多不舒服啊。
耳坠似乎是钻石的,但很小。里面穿着白色的衬衣,蓝紫色的短裙,脚上是白色的高跟鞋。小腿有一点白得眼晕的颜色。
那一刻,我想到了蓝天白云,还有纯净和优雅。在那种压迫感里,我体会到神秘、浪漫和冰冷的气息。
来不及开口,就被她,爱列娜,5根红指甲掩住我的嘴,另一只手紧紧搂住我的腰,在她自己的节奏里,约翰?施特劳斯《蓝色多瑙河》华丽的韵律里,我被旋转带到了大床上。
小约翰?施特劳斯,奥地利著名的作曲家、指挥家、小提琴家、钢琴家。一生写了四百多首乐曲,其中以《蓝色多瑙河》《维也纳森林叙曲》《春之声》等曲最为著名。
他由此被人们称为“圆舞曲之王”,而其父亲老约翰?施特劳斯则被人们称为“圆舞曲之父”。
1844年10月,年仅十九岁的小约翰?施特劳斯率领自己的乐队在维也纳一流的饭店进行首演,引起了极大的轰动。一场圆舞曲的“父子之战”就此展开。
老约翰动用自己的关系阻止各娱乐场所聘请儿子的乐队演出,但聪明的约翰开始逐步培养有别于父亲的观众,他把目光转向年轻人和民族主义者。
他的父亲老约翰?施特劳斯希望他将来成为一个银行家而不是一个音乐家,以免像他一样过着严酷的日子。尽管如此,他还是从小暗地里学习小提琴。
讽刺的是,他的小提琴老师正是他父亲管弦乐队的首席小提琴,弗朗茨?阿蒙(FranzAon)。然而,他的父亲还是在同一天发现小约翰把时间“浪费”在了音乐上。
多次教育儿子要务正业,学习国际金融,但他依然我行我素。于是,在小约翰17岁那年,老约翰与他的情妇埃米莉?特兰布施(EilieTrabch)愤然离家出走。
关于《蓝色多瑙河》的创作,有一个有趣的故事。
一次,小约翰?施特劳斯回家时换下一件脏衬衣。他的妻子发现这件衬衣的衣袖上写满了五线谱,她知道这是丈夫灵感突现时记录下来的,便将这件衬衣放在一边。
几分钟以后回来,她正想把它交给丈夫,却发现这件衬衣不翼而飞。原来,在她离开的瞬间,洗衣妇把它连同其他脏衣服一起拿走了。
她不知道洗衣妇的居所,就坐着车子到处寻找,奔波了半天,也没有下落。在她陷于绝望的时刻,幸好一位酒店里的老妇人把她领到那洗衣妇的小屋。
她猛冲进去,见洗衣妇正要把那件衬衣丢入盛满肥皂水的桶里。她急忙抓住洗衣妇的手臂,抢过了那件脏衣服,挽救了衣袖上的珍贵乐谱,这正是小约翰?施特劳斯的不朽名作《蓝色多瑙河》圆舞曲。
主流观点说小约翰?施特劳斯轻歌剧的题材回避尖锐的社会矛盾(德彪西反问:谁规定音乐一定要反映残酷的现实?柏拉图的理想国和陶渊明的世外桃源不行吗?),音乐则充满欢快、热情、幽默的情绪,曲调扣人心弦。
清晨,我总是朝气蓬勃。有些尴尬,有些不舒服。还好,昨晚酒多了,没有取下自动翻译应答仪,不然就漏了马脚。但我发现了一个奇特的现象。
“哎,你的眼睛怎么是绿色的?”
由于好奇,我没有迷失在几乎零距离她的眼神里。
“噢,我也不知道。只是听他们说:绿色眼睛比例0.099%,是一种很特殊的眼睛颜色,绿眼睛最早是由蓝眼睛基因突变而来。
但是由于绿色在人体内的体细胞不容易合成,所以绿色眼睛相比蓝色眼睛更不容易形成,即便父母都是绿眼睛,生出的孩子也未必会是绿眼睛。
绿眼睛比蓝眼睛更深邃,在西洲国家,绿眼睛比蓝眼睛更受欢迎,会给人双眼更深邃的感觉,是一种非常珍贵的眼球颜色。好看吗?亲爱的。”
小妮秋波微转,林下风致。
“啊,好看。你起来一下,我有点冷。”只好找个借口了。心里就觉得绿眼睛虽然漂亮,却让我想起了野狼。
“你撒谎!因为你的头上有汗水的。”说完,还穿过我的黑发的她的手。
“啊,对不起!但我,嗯,你让开吧!”
哥们一翻身,把她粗鲁地掀到一边,弯着腰,小跑到另一边床头,掀开被子,呼出了一口憋着的粗气。盖上被子,心情平静了许多。
“呵呵呵。乔治,亲爱的。你不觉得自己很笨吗?像什么呢?上帝噢,鸵鸟。”
小妮貂绒大衣一解扣,一扔,玉腿一踢一踢,高跟鞋也不知飞到哪里去了,掀开被子就窝进来了。她很自然地把我的手抓住,放在她的臻首下枕着,转过来秋水盈盈地望着我。我能听见她的心跳。
“哎乔治,你知道吗?你很可爱的。”俏皮而温柔。
“啊,这个,那个,是吗?我也许不该搭讪你,我向你道歉!爱列娜。”不知道她的意思,只能抹黑自己。
“呵呵呵,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知道的。事实上,我宁愿你是贪图我的美貌。这样更单纯一些,不是吗?”
一沫朝阳,在渐渐严肃的脸上荡漾开来。这是要当老师的节奏吗?
“嘿嘿,不好意思,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以此掩盖内心的巨大震撼,因为我已经直觉到她要说什么了。
“我想冒昧地问一句,亲爱的,你是演员吗?呵呵呵。”
玩球球喽。
“不是,当然不!不过,我是曲艺团主办会计,这个是必需的。”
“我不知道什么是曲艺团?但我知道,你的演技很低级!如果你是贪慕美色,那么昨天晚上怎么是我主动请你跳舞?更有甚者,你都喝醉了,我又贴着你的脸,你却能控制自己!乔治,亲爱的,能告诉我实话吗?”虽然脸有点红,语速很快,但好像没生气吧。
“啊,是这样的:一开始,我没见过美女,所以就。但后来听说你那么小,我就不能做什么了,因为这不科学。”管他的,只要是个原因咱就说出来,坚决不能承认其他的。
“呵呵,亲爱的,难道说真话这么难吗?坐你左边的美女,除了比我大一点,好像比我还漂亮!你也没有明显的兴趣噢。”
女人的第六感觉,太强!
“呵呵,其实,我是想看看你是不是真正一流的艺术家?你知道,我对你们的舞蹈很好奇的。”哎哟,总算找到一个还算堂而皇之的理由了。
“呵呵,你是想知道我是不是间谍吧?”
“啊?我又不是反间谍机关的,我干嘛要管闲事?”
“是的,你不感兴趣,但是你的金哥,金主任,他感兴趣。”
是谁说的?扎小辫的,戴眼镜的,不可小觑!
“搞不懂了,你在说什么啊?”我有点心虚,这个间谍不会带着袖珍枪吧?可她会藏在哪里呢?
“呵呵,乔治,告诉你吧!金哥,叫金林*,对吗?他是一个反间谍头头,代号“草原孤影”。事实上,我看过他的照片。还有,我的汉语水平大约相当于你们高中生吧。”
天哪,金哥哎,你亲自追踪怕是失策了呀!客人怎么都认识你啊?
“呵呵,你说的这些我真的不知道!我就是个打酱油的。”
呀呀,间谍还很嚣张嘛!我已经暗暗戒备了。
“哈哈哈,懒得和你理论。想知道我怎么知道你是他的助手或者说帮凶吗?你别紧张,我不会把你怎样的。”她的手抓着我的手,轻轻地抚摸。
“我,啊,不紧张,一点也不。”
“呵呵呵,因为你们鬼鬼祟祟地出去,最好笑的是,你左边的美女吃醋,他和另外的人一起缠着她。”
“那么,你知道间谍谷吗?”我回想起昨晚金哥的话。
“是的,就在我出生地小镇旁的山谷里,是一个三国都不管的交界峡谷。你知道,有一个国家有点乱,在打仗。所以那里有很多间谍,也有各国的军火商。”
“那你,是不是间谍呢?”
“呵呵呵,你很可爱,呆萌吧。我想告诉你我真的还不是。只不过,那个叫克鲁波的间谍组织想招聘我,说我很有潜力。可是,我今年才21岁,家里也不穷,我喜欢跳舞,等25岁就找个人嫁了。
来之前我收了一笔钱。他们告诉我,一定要假装露出很多破绽。还有,关于我的“间谍”事迹,通过间谍谷已经传开了。事实上,你们上当了。”
“那么爱列娜,谁才是真正的间谍?能告诉我吗?”
“真正的间谍,是我们演出团的化妆师傅伊万诺夫,他已经于昨天早晨跑了。我们为了掩护他,都是自己化的妆。”
“那他成功了吗?”
我有些担忧,虽然不知道那个家伙拿到了什么机密情报,却为金哥担心。会不会被处罚啊?
“成功了,但也失败了。”
“嗯?你是哲学家吗?”
“呵呵呵,他离开前看了一下情报,知道上当了。给我说,可能情报员也被骗了,本来是你们第三代武器装备,拿到的却是第一代图纸。没什么价值了。”美女大概觉得可乐,还电眼迷人地笑了笑。
“发生什么了?”
“不知道谁在图纸首页写了个“川”字。情报员黑暗中误以为是罗马数字“Ⅲ”,因此拍错了。哎,亲爱的,为什么会写那个字噢?”现在轮到小妮大惑不解了。
“哈哈哈,估计是他(她)的心上人,名字里有一个“川”字吧。笑死哥哥我了!”我的脚丫乐得直蹬床。
看来那神秘的间谍,也就是些普通人嘛!
“呵呵呵,小哥哥,太可笑了。伊万诺夫走之前说烟花国的也很感兴趣,可能会和克鲁波的联手再来。”小妮也笑得花叶散漫的。
“对了,想知道你为什么会喜欢我?我可不相信什么一见钟情。”
“因为你不色,还很幽默,最主要的是你们C国男人负责,温柔,我姐妹说的,对吗?”她的脸蛋精致而嫩滑,慢慢红了起来。
“啊,我想问问,你说你多大了?”
“21了啊。”
“哎呀,我比你大16岁,而不是14岁啊。”
“这有什么分别呢?难道你不喜欢我吗?上帝!我知道了,你是惦记着昨天晚上,坐在你左边的那个美女噢!”有些羞恨地盯着我。
“呵呵,不是,她只是我朋友罢了。你诱惑我,是不是有什么利用价值啊?我可是老百姓,不知道机密的。”
“呵呵,亲爱的,你觉得你有利用价值吗?你怎么会这么想呢?”小妮生气了,冷冷的语言。
“嘿嘿。电影上不都这样吗?还有克格勃的“燕子”,就是专门色诱的间谍噢!”
“我也不知道,但是听那些间谍说现在这个职业不好混了。特别是美女,大家都惦记着,反而不如普通人好下手。噢,不管他们说得有多高尚,我都觉得恶心,反正我的身体只给我爱的人!”
还很有思想,很有尊严的小姑娘。
“唉,也是噢,我想起很多被当成礼物,炸弹,小偷,各种各样被利用的女人们,特难受!男人们都干嘛去了?”
我有感而发。特别是听闻了许多西洲包括烟花国美女间谍的故事,她们在高尚的名义下背叛了爱情,甚至没有了人格尊严……
“乔治,亲爱的,你说得太好了!我喜欢你,你相信吗?”爱列娜感动了。
“啊,爱列娜,可是我不能。因为我已经有了未婚妻!”我轻轻推开她。
“乔治,亲爱的,你听说过我们白罗莎的性格吗?白罗莎人真诚、直率。一直记得А.托尔斯泰写过的一首诗:
要爱,就要爱得疯狂,/要吓,就要吓得认真,/要骂,就要骂个痛快,/要杀,就要毫不留情。/要吵,就要放开胆子,/要罚,就要正而八经,/要饶,就要真心实意,/要吃,就要酒肉丰盛。”
她坚定地说,还捏紧了小拳。
“不行!你听说过我们国家的格言吗?如果你不打算对一个姑娘负责,请千万不要解开她美丽的霓裳!我不能再犯同样的错误了。对不起!”
哥们也有的是自创格言。关键是这种升温太快了,无法令人信服,更何况一旦如此,我再也没脸面对妍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