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力女人:有充分的意志抵挡男人的进攻,也有足够的魅力阻拦男人的撤退。
一夜无话。
中午,叹口气,转身留恋地看了看这个没有浪漫的空房!
那个时候还不够人性化,标准的退房时间是:刚才最后一响,是燕京时间12点整!
已经说服自己再给她最后一次机会。为了这个最后一次,我赖在那个鬼见愁的地下室里快2个小时了。按照每5分钟一个“最后一次”,我不知道是第几个“最后一次”?
“哈哈,交半天的钱吧!真傻,12点前不退房。”老板娘笑着说。
“小邦,寡民,百仞之高,始于足下。难得之货使人之行方……”感觉很老子。
出得门来,踉踉跄跄,五色使人目明……
我用0.5公里\/小时的速度开着A8,已经绕妍儿培训基地N个弯了,咱走吧。
低速,磨损,发动机会感冒的。
老远看见三秋不见的伊人,红色的短呢子大衣,黑色的长裤,运动鞋耐渴。眼神左顾右盼,还有点不耐烦。
俺老孙定睛一看,哇!毛都要气炸了!
“大胆妖怪!汝乃何人?不是,何妖?熊心豹子胆也能补钙@敢调戏俺亲亲的紫霞仙子,俺看你是耗子给老猫当伴娘,要钱不要命了!”
鄙人,哦,本大神无级变速,生死时速,健步,不,健车如飞!
柔柔柔,啪啪啪,嗤嗤嗤,尕!
急刹,吐气,冒烟。
“女施主,啊不是,交通员同志快上车吧!我是榨油街街长!派来滴。我的代号叫《情人》,您是玫瑰花一样的女人吗?不能停车,交警会罚款的!”
哈哈,那个时候好像还没有交警嘛!也只有傻逼较瘦才会弱智地挑语文教材《背影》民国作者的毛病——他父亲违反了60年以后才有的交通规则,建议删除。导演笑了:明星不错,会自己加词儿。
哥们隔开了那个英俊得不像话的同事。在车向他那一侧猛冲的一刹那,大白脸终于胆怯地松手,很掮客地放弃!
掮客,司马迁在《史记》中说:“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这句名言用在今天,恰是形容政经掮客们的真实写照。
玻璃窗摇下来,她那一侧车门自动开启,哥们发明的遥控器。
不要脸!刘汉娜是你吗?
空喊哎!咱老爷们一个,吹个牛你会死啊?
“呵呵呵,我就是!不谢。说!是不是你故意在门口等我啊?刘无业同志。”
在我车子启动的一刹那,小妞如金蛇(属相)狂舞,红色闪电,身轻如燕,劲跑几步,稳坐哥们心间!很配合导演,自觉摆正了女一号位置。
俺的汗血宝马,咴儿咴儿扬起头,狂奔!
这是真的。不信,您试验一下急刹车,感觉悬崖勒马,立即站住,但好像是车尾立起来哦。
惯性定律,牛顿大婶(神)无处不在。
车载电台,正在播放歌曲一首:
狼烟起江山北望
龙旗卷马长嘶剑气如霜
心似黄河水茫茫二十年纵横间谁能相抗
恨欲狂长刀所向
多少手足忠魂埋骨他乡何惜百死报家国
忍叹惜更无语血泪满眶
马蹄南去人北望
人北望草青黄尘飞扬
我愿守土复开疆堂堂C国要让四方
来贺
“算你识相!这首歌我也爱听,很沸腾,很热血。”
小妞还是不看我,端着架子。这是要恢复女神的前奏吗?
“嘿嘿,我觉得你身手不错,快赶上铁道游击队了。”
“是吗?佩服我吧!”是人都喜欢臭美,美女也不例外。
“佩服?岂止是佩服,快九体投地喽!”我为了讨好她,被迫违心地献妹(媚)。
“呵呵,什么是九体啊?”闲珠手温柔地放到哥们的右腿。
“侠女饶命!俺在开车呢。俺学,所谓九体就是俺是荆楚人。”哥们急中生智,终于逻辑上自洽了。
瞎说可以,但一定要自圆其说,符合最高等级的逻辑。
“天上九头鸟,你是荆楚人吗?无业,这个典故你知道吗?”
又进步了,刘字都不叫了。
“哈哈,您算问对人了,哥哥我正好祖籍荆楚杜鹃花市孝城,湖广填天府时,我爷爷的爷爷的爷爷,举家搬迁至天府复兴镇。公元1986年,我还回去认祖归宗呢。”
“哦,那你和刘备有什么关系吗?”小妞警花,破案高手,联想丰富。
“貌似平辈吧。不对啊,你查户口哇?”我假装不满,才能勾起她得意的笑容啊。
“呵呵呵,咋地,不可以吗?老实交代,干过坏事没有啊?”美女眼里射来审视的目光。
“善者不来!嘿嘿,咱玩成语接龙吧。你从成语的最后一个字接一个成语,考你反应。”
哥们很心虚,为了滨城女朋友打过架。不知道说出来后,正直而传统的她,会不会当场宣布俺的“无妻”徒刑?
“呵呵呵,来者不善。到你了。”
“哈哈哈,善者不来!又到你了。”
“你赖皮!不玩了。别想蒙混过关!说吧,干了多少坏事?”
“呵呵,偷东西算不算干坏事啊?”
“啊?啊!啊。天哪!你偷什么了?是小时候吗?那还勉强能原谅。”
这么大反应哪?手都捏起来了,一脸紧张。
“嘿嘿,开玩笑啦。我就想问问,偷了一个人的心,是干坏事吗?”我赶紧掩饰,内心深处还是怕失去她。
“呵呵呵,你就坏吧!你偷了谁的心啊?我认识吗?”
这就对了嘛!姑娘本该温温柔柔,娇娇羞羞,别学孙权的妹妹,洞房里还要摆满十八般兵器,差点吓死我堂哥。
“想想看!没准儿你们一起吃过饭的。”哥们开着车,斜视了一眼。
“天!谁啊?快说嘛!”忐忑而焦虑。
“天边呢。”
“呵呵呵,你好坏!太狡猾了。军,大军,刘大军。”
看来今天天气很好!虽然大腿阵痛,但晴转多云,没有阵雨。
“呵呵,他们说打是亲,不打是爱!我可不可以理解,你大约,几乎,基本上原谅我了?”
“想得美!臭美这事儿如果干得好,叫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