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时候,餐馆的老牛慌张的跑了进来,一进门就大声的说道:
“秦医生,你听说了吗?全市突然激增了很多肺病患者,病情发展的很快,昨天一天就有二十多人不治死亡了。而且养鸡场的罗威和我讲,他们家养的鸡,一夜之间,竟然死了一千多只,也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了!”老牛叹气。
“哦,还有这事!”听到老牛的话,秦洛心里一动,不由自主的吐口而出,“难道是禽流感?”
“禽流感!”听到秦洛的话,众人不禁心中一惊。
禽流感大家都听说过,但是印象中,禽流感好似并没有这么严重以及恐怖啊。
一夜之间死了二十多个患者,即便是在大不列颠,也是实属罕见。
整个大不列颠都陷入了恐慌之中。
无数的大不列颠居民被隔离,街道也变得极为的冷清。
珍妮这几天也没有过来,应该忙于做禽流感的报道。
大不列颠国的政府发声,一个月之内就会研制出疫苗,叫大不列颠人不要恐慌。
等了两天后,秦洛来到了菜市场。
上次来宝芝堂治病的汤姆就在菜市场买菜,汤姆就是禽流感病的患者。
当秦洛来到菜市场的时候,汤姆正忙活着给人称菜呢,这几天肉都不敢吃,汤姆的蔬菜生意也变得好了起来。
一看到秦洛,汤姆就热络地向秦洛挥了挥手:“秦医生,您来买菜吗,我这里有新鲜的油菜,送给你。”
汤姆从橱台后跳了出来,手上拿着一篮子的翠绿油菜。
秦洛却是笑着摆了摆手,没有接汤姆的菜篮,而是问道:“汤姆,你的身体感觉怎么样,最近这几天的感冒咳嗽好了没有?”
“好多了,偶尔也会咳嗽,但是没有那么难受了。”汤姆开心的说道。
“你手伸出来,我再给你把把脉。”
一番诊脉之后,秦洛发现,汤姆的脉象已经和前几天不太一样了.
只是,心肾之间的那股湿气还在,看来正是因为这湿气才让汤姆没有好利索。
离开菜场,秦洛想回宝芝堂找出病例,准备去走访一下那天治疗的其余几人,做最后的确认。
可是,当秦洛一回到宝芝堂,就看到了已经好几天没有见到的珍妮,正面容憔悴的站在宝芝堂的门口。
“怎么了珍妮,这几天忙什么去了?”秦洛道。
“秦医生,我的女儿被确诊为了禽流感,我该怎么办啊.
我自从离婚后,我的女儿就一直和她父亲生活在一起.
几天前我知道她生病了,就建议她爸爸把她带来给秦医生看看,谁知,她爸爸根本就不同意,还说中医是邪术,一直到今天,我女儿被送进了医院,被确诊为了禽流感。”珍妮一边说一边哭。
“你女儿在哪家医院,你带我去。”秦洛听珍妮说完,毫不迟疑的说道。
“在皇家医院,秦医生,我实在是没办法了,只能把希望寄托在您身上了。”珍妮听到秦洛要去看她的女儿,喜出望外道。
“你稍等我一下,我准备点东西,马上就好。”
秦洛回到宝芝堂关上房门,开始煮药。
没一会儿,一锅红色的汤药就被秦洛煮好,秦洛把汤药装入保温壶里,便跟着珍妮一道,前往皇家医院。
此刻皇家医院特别的严谨,进出医院的人都带着厚厚的口罩。
在珍妮的带领下,两人直奔珍妮女儿的病房。
孩子躺在床上,嘴上带着呼吸机,旁边的仪器上显示着,孩子此刻的情况不是很妙。
秦洛快速的来到孩子床边,便给孩子诊断起脉来。
一番诊脉后,秦洛发现,果然如同所想的一样,孩子的脉象和那天汤姆的脉象几乎一模一样
不过孩子心肾之见的湿气要比汤姆要重一些。
“怎么样了秦医生?”看到秦洛诊完脉,珍妮担忧的问道。
“放心吧,我可以治。”
“真的吗?”听到秦洛的话,珍妮一愣,急忙的喊道.
要是别人说出这话,珍妮绝对不会相信,但是这几天见识了秦洛的医术之后,珍妮对于秦洛有一种近乎盲目的信任。
这时,秦洛拿出保温水壶,示意珍妮把孩子的头抬起来,秦洛要给孩子喂他煮好的汤。
珍妮哪敢耽搁,急忙的摘下女儿的呼吸机,小心翼翼的扶起女儿的头,把温热的药汁,一点点的喂进女儿的口中。
可是就在只剩下最后一口药汁的时候,门口却是突然响起了一个男人的暴怒声音,“珍妮你在干什么?”
珍妮被这一嗓子吓得手一抖,水壶都差掉掉到地上,慌乱地站了起来。
只见珍妮的前夫和几个医生正站在门口。
“珍妮,你为什么要拔下女儿的呼吸机,还有你给女儿喝的是什么东西?病房里的这个男人又是谁?”
前夫走到珍妮的面前,大声的质问道。
“韦德,我是蒂塔的妈妈,她生病了我自然要过来看她,我只是喂了蒂塔一些中药,难道我会害她不成?”珍妮摊手解释道。
听到中药二字,珍妮的前夫顿时脸色巨变,紧接着就听到珍妮的前夫暴喝道:
“该死的,你竟然给蒂塔喂中药,那可是邪术啊你这是要害死蒂塔吗?”
“韦德,中医和中药不是邪术,它是华夏的瑰宝,它是能治大病的,我自己就深受其益,你不了解它,请不要诋毁它。”珍妮喊道。
“你给我闭嘴你这个疯女人,你一定是被你身后的巫医给洗脑了。”
珍妮的前夫扭头,“医生医生快安排抢救,快救救我的女儿,这个疯女人给我女儿喝中药了,快啊。”
珍妮的前夫像个疯狗一样大吼大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