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月唔唔唔的话全都被包子挡住了,陶乐并听不明白。
“好了,等下次你给我带些食材来,我给你做更好吃的。”公孙琉诱哄道,“你不必与她计较,她就是个奶娃娃!”
陶乐这才开心了,“好一言为定。”
吃了饭,陶乐也屁颠屁颠的帮公孙琉收拾碗筷,公孙月与她闹,陶乐低头瞧见她脖子后劲的红色梅花胎记。
立刻一惊,却什么都没说。将碗筷放在灶台上,刻意看了一眼公孙琉后颈,却因为衣裳的关系,并未看见。她上次不经意瞧见公孙琉的后劲也有这么一个胎记的?
两人怎么会有一模一样的胎记?
纤细的手腕抖了一抖,公孙琉看着神的她,道,“陶乐你怎么了?”
“哦,没什么?”忽然转身跑了,“我,我忽然想起还有事,师兄还等着我,我先去了。”
公孙琉看着她的心不在焉,嘟囔了一句,“奇奇怪怪!”也未多想。
陶乐一路跑了出去,心里生了一个大胆的猜测,“这公孙月不会是与琉有关系吧!”
于是认真想了一下公孙月的样子,似乎眼睛和嘴巴都挺像公孙琉的。心里猛的蹦出一个念头来,公孙月该不会是公孙琉的私生女吧。
难怪她总是藏着,小院子里就她一个人,怎的会有莫名其妙的小孩子进来?
转身就往杨威的院子跑,她得告诉师兄这个秘密才行。
刚进院子,便听到杨威和贴身的侍卫华锦在说话。
“王爷放心,属下已经暗中吩咐了负责送米面的婆子,给九王妃多送一些去,还有炭火布匹也是一并送了。”
杨威只是冷冷的应了一句嗯,便缓步去了。可站在院子外的陶乐却如遭雷击,师兄暗中照顾公孙琉做什么?
他不是一向厌恶公孙家,厌恶公孙琉的吗?
到嘴边的话也不知该说不敢说了
虽说是吩咐人暗中照应了,可杨威总是在寂静的深夜里想起那双灵巧清动的眸子,似一只小蚂蚁爬上了心头,痒痒的,抓不到却又心神难安。
不知不觉又来到了废弃的院子,月上枝头。
杨威轻轻一跃,站在树梢中。
此时的公孙琉穿了一件素白的吊带裙子,正在院里打水。
杨威抬眸,瞧见那消瘦的身影,白色的裙裳裹着她的细腰,再细看,瞧见那露出的细嫩胳膊,以及浅浅的胸脯。
眸色忍不住动了一下,心里愤愤,这死女人?
穿的如此暴露?
可转念一想,难道她知道自己在,所以故意穿成这样的?
随之一想,心里顿时愉悦了起来。
哼,庸俗,低俗!就这样的姿色还想诱惑他?
他是这么容易被诱惑的人吗?
公孙琉努力的将水倒进桶里,却不妨一只大手伸了过来接住她的水桶。
手里松了,公孙琉猛然抬头看去,是杨威。
“你怎么来了?”
手里稳稳当当的提着水,杨威冷声道,“这是本王的地盘,本王哪里去不得?”
却也问,“水要送去哪里?”
“厨房!烧水!”有人替她做苦力,不要白不要。公孙琉可不傻,没拒绝他的好意。
提着水,不动声色的打量了她的衣裳一眼。格外的暴露,却也格外的精致好看,是城中从未见过的款式。
嘴上却十分的嫌弃,“你身上的是什么破布,低俗不堪!”
公孙琉得意的心头之作,却被他贬的一文不值。公孙琉自然是不高兴的,“胡说,我吊带裙多好看,是你们这些老古董看不懂的时尚。你都不知道我费了多久的心思做的!”
月下,清秀灵动的人儿似乎为了印证她的品味不俗,还特意拉着裙子微微的转了半圈,裙摆翩跹,青丝垂落,伴随着皎洁的月色,越发显得她动人清丽。
杨威只觉得嗓子有些干哑,一时间大脑似乎呆滞了一般。
欣赏了许久,才干巴巴的道了一句,“丑!可惜了料子!”
“哼,你们送来的都是布料,我又不会做衣裳,能做成这样的已经很好了,那是你不懂欣赏!若是有其他人看见,一定会觉得好看的!”
“你丑成这样,还想辣瞎别人的眼睛?”杨威不淡定了。她穿成这样还想给别人看?
“你知道什么?”公孙琉生气,索性没理会他,径直走了。
杨威也未与她计较,看了一会月色,便走了。
隔日,春娘送了很多的衣服进来,都是给她的。
格外强调要将她那些自己做的衣服带走。
“什么?那都是我辛苦做的!”
春娘受着她的恩惠,也不敢多得罪她,“只是主子的意思,娘娘还是从了吧!”
公孙琉一肚子气,还是将衣服交出去息事宁人了。
不为别的,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春娘捏着她的衣服,看的脸通红,结巴了半天,才道,“王妃娘娘,您也太开放了些,这衣服如此露骨!”
“.”公孙琉理会不了春娘他们的思想,就像春娘理会不了她们现代人的思想,这算什么开放,比这开放的衣服她们也是有的。
索性摇摇头,自我放弃,“反正都是衣服,有的穿就成,还省了我费心思。”
春娘的衣服是拿给华锦的,花锦知道是公孙琉的,拆都没拆开就原封送去给杨威了。
杨威正在举着杯子品茶,瞧了一眼,傲娇道,“放那儿!”衣服不屑的态度。
只等华锦出去了,杨威的眼睛开始瞟向桌子上。
想起那个月色下的精灵,鬼使神差的伸向了衣服。
不禁拿出来细细看了看,可觉得单看这衣服平淡无奇,普普通通,并无当时的心思和感觉。
正在沉思中,分心了便没察觉华锦进来。
华锦眼睛都直了,话说了一半愣在嘴边打哆嗦,“王爷,属下想起”
擦,他看见了什么?
王爷是被妖怪还是色|魔上身了,竟然拿着一件女子的衣物在欣赏,在沉思?
这衣服好像就是刚才公孙王妃送回来的?
王爷拿着这衣服在干什么?
在嗅衣服主人的味道,还是在想衣服主人的身形?
华锦的眼神立刻多了一抹深奥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