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这些时日我想了很多的事情,我想将怀了孩子的事情公之于众。”
公孙琉大大的开口说着,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了,就在那藏着掖着,也不会有任何的好,结果更何况他已经看懂了南宫情绪,对方是不可能善罢甘休的,只怕到时候他才是真的有苦难言。
既然如此他还不如大大方方的承认,到时候孩子一旦出了点事情的话,必定会引起极大的波动,就算是他想要跑也跑不了。
“为什么突然改变了想法呢?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是最近太子对你不好?”杨瑞雪担心自己的女儿随后便开始喋喋不休的询问了起来。
公孙琉摇了摇头,尽管他也不知道究竟该怎么跟他们解释,可是他的心中也是有一杆称的。
“这件事情我自然有考量的,母亲不必太过于忧虑了,更何况这段时间我肯定就呆在家中了,哪也不去好好的陪陪你。”公孙琉淡淡的开口说着,嘴角还带着丝丝的笑意,杨瑞雪自然是十分的高兴的,随后便去忙其他的事情了。
他的心思十分的简单,并不像公孙琉会考虑这么多的事情,他认为只要自己的女儿好就可以了,所以很多的时候,公孙琉反倒十分羡慕自己的母亲。
很多的时候杨瑞雪反倒成了最幸福的人,毕竟有很多的烦心事她都不会过多的去考虑,这样也省了公孙琉不少的唇舌,很快,她怀孕的事情便已经公诸于天下了,甚至已经传到了皇宫之中。
在这种情景之下,自然是有人高兴,有人担忧的,最高兴的自然是皇上了,毕竟杨威后继有人了,那么他就不必要太过于担心了,可是其他人的心中就没有那么高兴。
尤其是在杨慕枫知道这条消息之后,心中自然是万分的困惑的,他不知道究竟该怎么做才能够铲除对方。
只不过公孙琉现在在公家,他若是想要动手的话也根本就不容易,而且公家若是想安插人进去的话,似乎也没有那么简单。
而南宫晴雪也万万没有想到公孙琉竟然想要置之死地而后生,在这种情景之下,她反倒是觉得万分的无奈。
不过她才没有这么容易就放弃呢,毕竟对方已经爱到她的路了,必须要将她除掉才是大事,而杨威得到这个消息之后也是十分的兴奋的,甚至直接跑到了公府。
“殿下怎么来了?这段时间我想要待在家中养胎,殿下若是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通知妾身。”公孙琉淡淡的开口说着,而杨威则是点了点头,这段时间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脑子里总会出现一些奇奇怪怪的想法。
不过公孙琉将这件事情公之于众,他的心中还是有着几分的疑惑的,若是一旦让人起了不轨之心的话,那么对于他来说也是一个天大的损失。
“我只是有些担忧你和孩子罢了,既然你说留在公府养胎那边也好,毕竟这里还是安全的,不比东宫那个水深火热的虎狼之地。”
杨威淡淡的开口说着,眼神之中的深情慢慢的潇洒,那一瞬间他突然觉得自己的心口处好痛,随后便直接倒在了地上。
面对着杨威的突然晕倒,让她有些措手不及,随后便直接让卓飞航赶过来了。
毕竟杨威突然晕倒的话,很有可能是出现了什么问题,所以她的心中也是无比的紧张的,只不过如今的情况也不能确定,只有等着飞航过来之后,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整个公家都感到有些为难,不知道究竟该怎么办了,毕竟太子殿下昏倒在他们家,本就是一件说不清楚的事情。
公孙琉也是万分的焦急的,面对着杨威的突然晕倒心中无比的难受,就在卓飞航到来的时候便直接拉着她去帮她助阵。
卓飞航也没搞清楚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事情,为什么拿着会突然晕倒在故家的门口,这当真也让他觉得有些难弄,不过当他轻轻的把脉的时候就发现了些许异常的情况。
杨威的心跳异常的快,按道理来说他现在已经晕倒了,不会有这么快的迈步,可不知为什么她总觉得这其中似乎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
可是他又觉得这只不过是普通的晕倒,肯定是有其他的症结所在的,可是如今的情况却让他觉得这个病症太过于奇怪了。
“最近怎么样了?到底有没有什么事情?”公孙琉焦急的开口询问着,望着绯红的表情,她的心中突然变得极其的不确定了起来,不管怎样卓飞航的衣服他还是能够信得过的,只不过为什么他会是一副眉头紧皱的模样?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倒是快点说呀!”公孙琉再次大声的喊道,他实在是十分的焦急,要不然也不可能对着卓飞航做出如此失态的行为。
“你别太着急了,这件事情说起来也十分的奇怪,但是我现在根本就没有把握能够治好他,总感觉他这个样子像是中蛊了。”
卓飞航直接开口说着,因为他记得苗疆曾经有过一种蛊虫,但是具体是怎样研制的早就已经记不清楚了,更何况中原之内根本就没有人擅长用毒蛊。
所以他的心中也是万分踌躇的,不知道这句话究竟该不该说,毕竟毒蛊按道理来说早就已经绝迹于江湖了,可是如今这种感觉又让他觉得十分的像,但是又完全不能够确定。
“那你究竟是什么意思?”公孙琉有些不太明白,随后便再次开口询问着,她十分想要知道这件事情究竟该怎么解决,毕竟杨威现在已经晕倒了,若是再不想出破解之法的话,她会着急死。
卓飞航摇了摇头,现在他也只能够暂时缓解这种情况,但是究竟要怎么解决根本就无从下手,随后他便拿出了自己的银针开始冲着穴位扎了下去,慢慢的杨威便已经有了恢复的迹象。
看到杨威慢慢苏醒过来之后,公孙琉才长长的吐了一口气,不管怎样,他终归还是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