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这次就算了吧,不管怎么样你们二人还是需要团结一致,若是现在就起内讧的话,岂不是让天治国得了好处去?”公孙琉开口说着,似乎是想要劝服他们二人,可偏偏谁都不肯听劝,一定要比个高低。
“我看你们二人还不如比一比,看看究竟谁能够用更短的时间打败先治国,若是在这里争这些无用的,倒真是让我瞧不起你们。”公孙琉再次开口说着,在听到这样的一句话之后,二人才安静了下来。
卓飞航对于自己的毒术自然是十分自信的,随即开始去排兵布阵了,而杨威则是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呆坐在公无身边,望着他眼前的女子心中一阵感慨。
“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处处都不如他,所以才会对我是这样的一个态度,无论我娶谁进门你都毫不在乎,无论我做些什么你都是一副不关己是的样子。”
杨威直接开口说着,他似乎是在发泄着自己的不满,再看向公孙琉的时候眼神之中还带着几分的怨恨。
“原来在你的心中我就是这样的人,我之所以不愿意去插手你纳妾的事情,是因为我知道以后你绝对不可能只有我一个人,还有我请卓飞航来,只不过是为了解决当前的困局吧,了,还成天像不要多想。”
公孙琉开口说着,他也希望能够解决除杨威心中的疑惑,可却发现这根刺在他的心中埋的太深了,导致很多的时候,无论她说什么对方都不可能相信了。
“我并非是这么想的,所以我希望你能够多重视我一下,不管怎样我都是你的夫君。”
杨威在和公孙琉说话的时候总是会觉得十分的憋屈,因为很多的时候他心中所想的事情往往都表达不出来,而且还会给人一种错觉感。
公孙琉微微得点了点头,随后也随着卓飞航的脚步来到了城墙,此时此刻的他正在用毒,只不过却似乎受到了对方的阻碍一样。
原本会以为一切顺利的公孙琉,此时也瞪大了眼睛望着城下的情况,这才发现原来对方也是一个用毒高手,如今也算是旗鼓相当,导致他们根本就不分胜负。
在对峙的过程之中,公孙琉可以清楚的感知到卓飞航并非是处于劣势的状态,只不过如今的这种状况也让他有些不敢恭维,毕竟还是没有办法迅速的取得胜利。
“你可有其他的办法取胜?”带着几分的笑意,公孙琉直接开口询问道,她必须要确保这一次他们能够顺利的获得胜利,为杨威立威,要不然的话这一把棋就算是赌输了。
“你放心吧,我肯定能赢,只不过现在那个小子想要跟我比拼毒术,当真是让我十分的不痛快,我在毒术上还没有人能够赢得过我!”
卓飞航信誓旦旦的开口说着,这一刻,他似乎就是天生的王者一样,在看向公孙琉的时候,眼神之中还带着几分的得意,一切似乎就在他的意料之中。
“即使如此的话我便放心了,只不过你要注意一下对方用毒是不是和你有很多相似的地方,我的心里总是不踏实。”
公孙琉再次开口嘱咐道,转身去了后边。
“你就瞧好吧,既然对方这样不识抬举的话,那么我也就不客气了。”卓飞航信誓旦旦的开口说着,随后拿出了自己的杀手锏,当他拿出这一个药瓶的时候,便已经做好了最后的准备。
更何况现在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所以他就要注意好风向的话,那么一切都会迎刃而解,依照他的能力拿下对方绝对不是问题。
此时此刻的杨威也已经坐镇军中了,为的就是能够稳定军心,不管怎样作为主帅,他有这个责任和这个能力,公孙琉缓缓的走进来的时候,她正在对着他笑。
“你这是瞧不起我的意思吗?为什么会是如此的表情?还是觉得我的能力根本就不行?”带着几分的责问,杨威开口说着,尽管周围有不少的附加,可是在对公孙琉这件事情之上,他似乎总是格外的执着一些。
“我并非是这个意思,只不过是觉得如今的情况,觉得只要有你坐镇的话,军心必定会大涨。”
公孙琉幽幽的开口说着,她这样的一句话,也赢得了杨威的满意,随后点了点头。
“你倒是很少说这样的话,不过你既然如此说了,我便还是十分的高兴的。”
听着公孙琉如此悦耳的话,他自然是十分的高兴的,更何况他一直以来追逐的都是公孙琉,对于他的这种崇拜感如今也算是得到了心满意足的满足感。
“不知道卓飞航那里怎么样了,他一直都在跟对方比拼毒术,这样一来的话是不是有些耽误时间?我们到底要不要出奇兵?”杨威跟那群副将的商量着,而公孙琉则是在旁边听着,其实他对于这些东西研究并不是十分的透彻,只不过从小耳听目染学会了一些罢了。
“殿下出奇兵的计策固然是好,可是一旦他们放毒的话,到时候损害的可能是我方的战士,如果这样的冒险的话,是不是有些不太恰当?”
公孙琉有不同的看法,她倒是觉得如今还需要耐心的等待,因为不管是怎样的结局,他们都必须要承受,与其冒这么大的风险,最后换一个不确定的结局倒不如静观其变。
听了她的话,杨威并没有反驳,反倒是陷入到了深思的过程之中,其他的副将们也都开始不说话了,只不过在盯着眼前的这一对儿欢喜冤家。
“你就这么相信卓飞航吗?还是认为他的毒术天下无双?”带着几分的质问杨威似乎又纠结回了刚才的那个问题,而公孙琉只不过是听听笑笑罢了,她自然是相信他的,而且她觉得卓飞航绝对有这个实力赢过对方。
今天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她都愿意站在一个相信别人的角度之上,更何况这个人一直以来都是十分的,有能力的,也是所有的人都有目共睹的,即时如此的话她又何尝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