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暂时的驻扎在了居庸关内,只不过联想的问题还没有解决掉,别让他有些焦头烂额的。
所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不过他们这一次出来的确实是有些仓促了。
二人就这样在知府之内住了下来,只不过对外宣称他们一个是太子殿下,而另一个则是随行的副将。
公孙琉暂时不方便暴露身份,更何况她也想利用现在的身份去做一些事情。
打探的人很快就已经来回消息了,最近这里发生过一次疫病,所以导致成了如今的这种状态。
关键是如今这个居庸关如此的状态根本就不可能御敌。
考虑到这两个因素之后,公孙琉的心中也开始有些犯了嘀咕,并且直接找到杨威想要兵行险招。
“你究竟准备怎么做?”杨威不假思索的开口询问道,他还是十分相信公孙琉的实力的,只不过还是觉得有的时候应该多考虑方方面面的事情。
“我想的十分的简单,就是先去抢一些粮食。”
他们这次所带的军饷根本就不够,如果想要长久的打下去的话,就必须要有足够的粮食,可是这粮食究竟怎么来成了最大的问题。
整个居庸关内的粮仓应该根本就不多,就算真正用了所有的粮食,可是看到那些百姓们一个个都是这样,倒真是让让她有些于心不忍。
但是这群官员们却依旧是大鱼大肉的,刚才在宴席上公孙琉只不过是并未说话罢了,而杨威的心情也变得十分的不好。
“你就直接说你究竟要怎么抢粮是吧?难道要宰了他们吗?”
杨威不假思索的开口询问道,这就是最快的方法,只有将这些富户大臣们通通的就地审判了,那么他们的钱财和粮食自然能够支撑一段时间。
“宰了他们都不至于,不过坑蒙拐骗系总共就能够支撑几个月吧。”
公孙琉不假思索的开口说着,这才是他最想要的办法,就是耍无赖。
“可是这样的话,若是他们突然反抗该怎么办?”
“他们能怎么办?无非就是投靠敌方,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除非是不怕死了,你只要将他们的家眷掌握在手中就不怕他们造反。”
公孙琉再次高谈阔论着,而杨威听到她的想法也顿时觉得十分的有道理。
“最毒妇人心呢!”
“殿下若是觉得有伤大雅的话,那我不知道究竟还有没有其他的好办法?”
公孙琉听的杨威如此感慨的声音便觉得十分的可笑,毕竟如今他们根本就没有其他的办法,若是真的能搞到粮食的话,那么才是重中之重,如今也管不得什么下不下三烂了。
他们二人便就这件事情谋划了起来,毕竟是兵行险招,一旦让他们有所察觉的话,事态会变得更加的严重。
“这次还是派心腹去做吧,到时候将他们全部都聚集起来,我自然会有办法的。”
公孙琉缓缓的开口说着,只等着第二天的时候将他们全部都聚集到这里,若是到时候谁若不拿出点钱财来的话,并不可能离开这里。
“即使如此,那我便全权交给你去做了,只是希望你别让我失望。”
“请殿下放心。”公孙琉开口应承道,随后回房休息去了。
直到第二日的时候,整个居庸关的富户,包括所有的大臣们,纷纷聚集在了知州府之内。
公孙琉居高临下的站在面前面带笑意的看着他们,而外边早就已经被层层重兵把守住了。
“各位实不相瞒,如今军饷出了些问题,只希望你们能够伸以援手。”
公孙琉开始是面带笑意,可到最后眼神之中却只剩下了威胁。
“现在这个样子,我们手里也没有多余的钱粮啊!”
“江老爷,据我所知,你可是这里最大的负弱是真无钱粮,为何不跑到别处呢?干嘛要守着一个如此困苦之地?”
公孙琉直接开口反问道,而此时此刻却让他根本就没有办法反驳。
“其实各位大臣可以好好的想想,若是能够解了这次的燃眉之急的话,到时候功劳簿上自然会记上你们一笔,可是如果你们临阵脱逃的话,那么一旦发下海捕文书,不知道你们究竟能够逃到哪里去?”
开始商量可之后却只剩下了威胁。
“各位可以好好的想想,只不过你们的时间不多了。”
公孙琉再次开口说着,所有人的脸色都已经变得铁青了。
最后在公孙琉的逼迫之下,他们也只能乖乖的交出粮食,而公孙琉也算彻底的惹恼了这群人。
甚至有不少的官员扬言要上奏这件事情,而公孙琉表现出来的却是无所畏惧的感觉。
在解决了这些粮食之后,公孙琉自然是十分的兴奋的,而杨威也对她改观了。
得到粮食之后,杨威的心情自然是十分的好的,不过公孙琉心里却开始盘算起其他的事情。
“你又在想些什么?”
“殿下觉得这件事情会这么简单么?”
公孙琉再次开口询问,她根本就不信那群官员们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他们。
抢了他们的钱粮,不暗地里算计才怪。
“看来你都已经想好后招了,即使如此的话,我想我也不必过于担心了。”
杨威缓缓的开口说着,望着公孙琉如此自信的样子,他的心中反倒是缓了一口气。
如今他们本就处在是非的中央,又公然的抢夺粮食,定然会引起众人的不满,若是他们临时下点绊子的话,那整个大军就惨了。
“殿下未免有些太看得起我了,可没准我出的也是一个损招。”
公孙琉缓缓的开口说着,她的心中十分的清楚,如今的状况根本就容不得出现任何的偏差,他们必须要一击而中,而面对的那些人的算计也需要好好的防范。
“不管你有什么样的主意都尽管呈上来吧,我倒是觉得你比我更适合这个主帅的位置。”
“殿下这句话别说错了,殿下是当今的太子,未来的君上,只有你才可以做这个主帅的位置,而我只不过是一个出谋划策的谋士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