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浩浩荡荡的队伍格外的扎眼,他们是要去西边的边境,为的是防止天治国攻入京城。
天治国自古以来就是以军武立国,储军数量远远要在杨启国之上,一直以来都有公家军为之对抗,才使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可这一次刚刚在公家军赶往了北境之后,他们便开始蠢蠢欲动了,杨威对于这群人也并非十分的熟悉。
虽然之前他是战王,可是他驻守的并非是西边的边界,这一次面对的一个全新的对手,他也要一举拿下。
“殿下,可否听我说两句?”
公孙琉缓缓的开口说着,没有其他的表情,似乎是心如止水一样。
“你有什么想要说的?”一路上都十分安静的公孙琉突然开口,让杨威突然之间有了一种被重视的感觉。
“其实也并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只不过曾经听父亲提起过天治国是以军武立国,民风较为彪悍,所以无论如何都要小心谨慎行事。”
公孙琉缓缓的开口说着,便开始讲起了自己所知道的那些事情。
杨威听后频频点头,他虽然并未研究的如此透彻,可是当他知道公孙琉为他费心费力的做过如此多的努力之后,心中竟然有了一丝丝的窃喜。
“本宫自然知道究竟该怎么做,只不过还是辛苦太子妃为本宫如此的考虑。”
“殿下以后还是别叫我太子妃了,毕竟是在军中,我倒希望殿下能够称呼我为公将军。”
公孙琉有条不紊的开口说着,她虽然之前跟随父亲上过战场,可是却没有真正意义上的真枪真刀的拼杀过。
“公将军可还有其他的要求?”杨威并没有驳了她的面子,反倒是十分和蔼的开口说着。
“暂无其他的要求了,只不过这一次到西边边境之后还望殿下小心谨慎行事,想必那里的地方官员未必能够臣服殿下。”
公孙琉再次开口说道,她见识过这样的事情,当他们初到一个地方的话,在那里没有v威望是得不到任何人的尊重的,甚至他们还有可能觉得你根本就是一个负累。
“本宫不管怎样都是堂堂的太子殿下,谁敢瞧不起我?”
“我知道殿下十分的自信,只不过这些地方官员并不如宫中的那些官员长袖善舞,他们反倒是只认实力,只要殿下能够打出自己的实力,或者是让他们臣服的话,那才是咱们的最终目标。”
公孙琉缓缓的开口说着,二人共同骑在高头大马之上并头齐驱。
可是却给人一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公孙琉似乎已经变了一种心态。
“我总是觉得你似乎发生了很大的改变,如果是对我有什么意见的话,其实可以直接提出来,只要是我能帮你解决的定然会帮你。”
“毕竟现在是在行军打仗之中,我只是希望殿下在排兵布阵的时候能够多听听我的意思,仅此而已。”
公孙琉淡淡的开口,毕竟不知道西边究竟是一个怎样的景象,所以他们还需要走一步看一步。
皇上既然有意将皇位传给杨威,那么派的副将一定都是十分的有能力的,这一点是毋庸置疑,不过也要看看边境的官员是一个怎样的态度,如果他们轻狂自傲的话,那么便需要除掉,若是肯真心臣服的话也未尝不可。
这一切的一切公孙琉都已经开始谋划起来,杨威的心中根本就不明白公孙琉为了这件事情付出了多少的心血。
好不容易搬到了杨慕枫,如今他要辅佐这个男人登上皇位也是十分的不容易。
况且杨慕枫的那几万狼兵还没有真正的解决,始终还是一个隐患。
但是现在他们没有办法腾出手来去帮助他们,即使如此的话,便只能先解决当前这些棘手的问题,然后再回京处理。
“启禀太子,前面就到居庸关了。”先锋将军前来禀报。
杨威微微点了点头并会说些什么,只是示意他们继续进城。
一行人十分顺利的来,到了城内,而公孙琉却发现这里的气氛似乎有些不对劲。
百姓并没有安居乐业,而是每一个人都蜷缩在角落处,看起来便是面黄肌瘦的,似乎是经历过灾荒一样。
“去查一下城内究竟都出现过什么样的景象,为什么现在看见了就像是遭了抢掠一样?”公孙琉开口吩咐道,随后便有人匆匆的去打探。
边关的大臣们也纷纷出来迎接,杨威走在最前面,牵着马经过整条街道的时候,才发现这里竟然如此的萧条。
“这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城内如此的不尽人意?”
杨威直接开口询问道,而公孙琉的目光却始终在观察着周围,她的心中浮现出来些许不太满意的感觉,同样又觉得似乎里面是有阴谋的。
“太子殿下还是先去休息了,等过些时辰,微臣亲自向殿下解释。”
知府开口说着,明显是想要转移他们的注意力,而公孙琉此刻却是直勾勾的望着他们,似乎想要听听他们究竟能够拽出来什么样的结果。
“这一路上确实是有些乏了,更何况外边还有三万的将士,只是不知道知府大人究竟拿什么招待他们?”
公孙琉开口询问道,看着这城市景象,便也觉得他们应该口粮并不多,他倒要看看眼前的这个人究竟是不是一个大贪官。
“难道太子殿下这一次来支援边境,没有带够军饷么?”
知府直接开口询问道,目光之中透露出了几丝的怀疑,
“这次出来的仓促,送粮的队伍应该还没有过来,所以暂时麻烦知府大人。”
公孙琉缓缓的开口说着,拉着杨威的衣角,让他不要露出任何的破绽。
“即使如此的话,那下官亲自安排,请殿下放心。”
知府再次开口说着,嘴角还带着几丝笑意。看着他一副直接应承下来的样子,公孙琉心中的疑惑便更深了一些。
“即使如此的话,便麻烦知府大人了。”杨威也轻轻一笑,望着对方如此虚伪的样子,他实在不愿意再多说些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