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琉想着既然已经碰上了对方,便想询问一下,看看究竟有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发生。
夜清歌随后便摇了摇头,最近边境似乎是十分的平稳,并未有什么的异动,更何况他们如今打探消息,每日所收敛的消息,大多数其实都不用的。
公孙琉微微的笑了笑,并且交代了一下她如今还有事情,便不多做奉陪了。
“你究竟还有什么事情能和我说说吗?如果是能够帮上你忙的话自然是我的荣幸。”
夜清歌能够看得出来,公孙琉的心中似乎藏着其他的事情,只不过不愿意跟他说罢了。
“夜哥哥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我看到你的眼睛里藏着忧愁,一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若是不方便的话,我便不问了。”
夜清歌依旧是那一副知书达理的样子,就如同一个翩翩公子一样,虽然现在脸上戴着面具,可是却根本就遮不住他内心的炙热。
他对于公孙琉是真心实意的关怀,自然也是希望能够帮得上忙。
“如今皇上似乎是有想要立储的心思,如今正是风口浪尖之上,你务必要小心的隐藏好自己,并且也不要让卓飞航到处的在街上乱逛,一旦有什么重要的消息,记得及时的传递给我。”
公孙琉再次开口嘱咐道,如今的情况根本就不容小觑,它必须要时时刻刻的保持谨慎,以防万一。
在这种情景之下,她能够公虑到的东西简直是太少了,只能是想到什么便去做些什么。
“夜哥哥还有什么事情吗?要是没什么事情的话,你别先回珍宝阁吧,等我处理完这件事情自然会去找你的。”
公孙琉直接开口说着,可偏偏这样的一句话却让夜清歌感到十分的伤心,他兴致勃勃的前来找对方,却就这样离开了。
“其实也没有什么事情,只不过是想要告诉你,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在你的身后罢了。”
“即使如此的话,那就多谢哥哥了,不过我倒希望夜哥哥能够寻到一个良人,早日给我添一个嫂嫂。”
公孙琉就是一副装傻的模样,她并不愿意二人牵扯到这是是非非之中,反倒是希望夜清歌此生能够不为自己付出那么多。
“你知道我的心思的,为何还要如此说?难道你连骗我都不愿意了吗?”
“我本就已经是有婚约的人了,无论将来做些什么恐怕都没有那么容易,即使如此的话,又何必要耽误夜哥哥呢。”
公孙琉缓缓的开口说着,这也是她一直以来的公虑,她根本就不愿意耽搁任何人,更何况如今的情况本就是十分的复杂的,就算是他们真的能够做些什么,也是难上加难。
“不要说耽误我,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就算我此生不娶也绝对不会辜负你。”
一个深情的承诺让公孙琉的心中感到十分的感动,可是她却没有办法给对方任何的回应。
“你没有必要有任何的负担,你只需要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陪在你的身边的,做你坚强的后盾。”
“夜哥哥,其实你根本不必如此的。”
公孙琉再次开口说着,语气明显的比刚才有些底气不足。
望着一张如此深情的面庞,让她就这样直接拒绝别人,她也觉得十分的愧疚,可是她又不愿意让对方越陷越深。
现在的公孙琉已经陷入到了一种纠结的境地,她宁愿事情没有发生这么多,也不愿意让这么多的人牵扯其中,到最后无法抽身自拔。
“你不还有要事去忙吗?即使如此的话我便先离开了,我等你来珍宝阁。”
夜清歌开口说着,随即转身离开了,望着她如此寂寥的背影,公孙琉的心中泛起了一丝丝的波澜。
不过她还是没有丝毫的耽搁,转身去了战王府。
公孙琉直奔战王府而去,一路上也并未发现任何奇怪之处,不过当她看见管家的时候,却发现对方的表情似乎是有些躲闪。
“你这是怎么了?是生病了吗?为何看的我竟然如此躲躲闪闪?”
公孙琉略微的有些不解,毕竟她并非是第一次来战王府,平日里从未见过有如此的神情,如今看起来倒觉得确实是有些不同寻常了。
“确实是没有什么的,不过殿下现在还在休息,并不想让人打扰,不如王妃先去偏厅等候?”管家颤颤巍巍的开口说着,语气里明显有些底气不足,他时不时的望向公孙琉,似乎是在观察着她的表情。
公孙琉并未说些什么,只是紧紧的盯着对方的眼镜片,已经发现有所不同了。
“你们王爷究竟该做什么事情,难道非要瞒着我不成吗?”
公孙琉笑嘻嘻的开口说着,可是却让人感到十分的害怕,因为她的笑中带着几分的狡黠,就如同那狡猾的小狐狸一样。
管家陷入到了纠结的过程之中,他不知道这件事情究竟该说还是不该说,可是如今杨威正在行鱼水之欢,若是贸然的进去打扰的话,他肯定会受到重罚的,可偏偏眼前的这位正主在这里也让他觉得有些无所适从了。
“你既不说的话,那我便亲自进去找他,我都要看看他究竟为何会在这个时间段休息,简直是罕见啊。”
公孙琉直接开口说着,随后大步的走了进去,旁边的小厮们想要阻拦住她,却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纷纷的被她打趴下了。
公孙琉一路犹如无人之境般的走到了主院之中,随即敲响了房门,可是迟迟却没有任何的反应。
直到后来公孙琉一脚踹开了房门,才看到一个半遮着的身影匍匐着身子。
公孙琉定情一看便已经发现了端倪,因为那个人正是她所熟悉的穆向月。
“真是巧啊,我这算是看了一出好戏。”
不知不觉间眉头出现了一丝丝的怒意,可偏偏还不易被任何人察觉到,她望着公孙琉身子开始不停的颤抖了起来。
穆向月并未说些什么,反倒是比较保持着她一贯的那种作风,轻轻的拢了拢自己身上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