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那个时候他可能也是不太想去承认这个问题,也不太相信自己,就是这么真的就怀了孕,所以一直在逃避这个问题,可是现在……他就算再怎么想逃避也无法逃避了,现在事实就摆在自己的面前,他也只能坦然的接受了,他的脸上并没有太多过多的表情。
杨威看着他这个样子,也不知道他心里到底在想一些什么,姐姐看看他现在才醒来,肯定饿了,自己刚好在厨房里煮了一些粥,现在拿过来给他吃。
“你先好好的在这里坐着,我在厨房里给你熬了一些粥,现在你刚好醒了,就先吃一些吧,你已经这么久都没吃饭了,肯定饿了吧。”
公孙琉叶叫他出去的时候就把琴女和白少遭到了自己的内伤,将自己决定的事情,那么现在就要实施,这时候最近也应该开始反击了。
“琴女,你现在下去帮我好好诊断一下我内部的视力,帮我去办一件事情,记住这件事情一定要办好,他们一直都在来打压我们,我们现在也是时候该反击了。”
琴女看来他现在这个样子心里其实是想着就觉得他现在这个样子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现在不适于思考之下,他现在应该做好的就是养好自己的身子。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身子已经有了六个月的身孕了,你现在应该做的就是养好自己的身子,不再让自己的身体出现任何意外,这些事情就暂时先放一放吧。”
公孙琉叶但是没有把他的话听见自己的耳朵里,如果自己真的把这件事情给放一放了的话,那么之后的事情就会越来越难办了。
“你现在的任务就要去截杀雪域使者,有什么问题吗?”琴女本来还想说一些什么劝劝她,可是现在看着他这副较劲的样子,也知道自己现在这种身份的话也是没有用的,他决定的事情不是任何一个人可以劝得回来的。
“好的,我知道了,这件事情我一定会办好的,但是你得答应我,这几天有什么事情你都交给我们去吧,千万不要自己动手,别动了胎气,这个时候你得照顾好你自己的身子。”
公孙琉叶点了点头,心中还是有一些软乎乎的,这个时候了都还在关心自己。
“白少,我等一会儿也会和杨威商量好这件事情的,我让他扮演一个诱饵,引马珍出现,而你就在一旁边一直埋伏着,看准好时机就把它给拿下,这件事情应该没有多大的难度吧。”
白少这个时候也还能说什么呢,他都已经给自己吩咐好了,自己现在这个时候说有问题也是没有办法的吧,他也只好点了点头。
杨威再来的时候就发现空气有一些凝重,一看这个架势就知道他们刚刚肯定是商量了一些事情。
“公孙琉叶我知道你现在有许多的事情需要你去办,但是你现在最先要考虑的就是照顾好你的身体,有什么事情你都可以告诉我,我也可以帮着你去做一些事情,但是你不能亲自动手。”
“我也知道你肯定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的,你心里也不会这么的就放下的,你一定不会放过他们的,我也知道你会尽情反击,这些事情交给我们三个来办就好了,你好好的在家里等着就可以了。”
公孙琉叶本来也就没有想着让自己亲自出马,已经把事情都给分工好了。
“你放心吧,我知道我现在身体是什么状况,我不会拿我自己的身体开玩笑的,刚刚我们已经把事情商量好了,让他们给你讲讲详细的过程吧,明天我就等你的好消息了。”
杨威看来他这个样子突然间有一些无奈,他都已经把事情全部想好了,自己还在这里傻傻的担心着他自己还真的是像一个傻子。
第二天杨威他们就成功了把马珍给活捉了回来,公孙琉叶本来想着只要把他给捉了,回来自己对他严刑拷打就会把事情说出来,可是没有想到这个人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倔强。
不然自己怎么的去惩罚他,怎么的去逼问他,他都不肯把事情说出来,而自己现在也不敢杀了他,毕竟他的嘴巴里还有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
算了,这个时候自己也能用催眠术把它给催眠了,公孙琉叶想起来这件事情之后就开始催眠,可是在催眠的过程中发现他本来就是处于一个被催眠的状态。
公孙琉叶这个时候才发现,密府其实早就已经出了叛徒了,而且这个判断还是得到了密府主人传的人。
自己就说嘛,他这个人在自己的印象之中,只要随便拿什么事情威胁一下他,他就会把事情说出来,可是这次无论自己怎么威胁他,他就是紧闭着嘴巴,不肯说出一句话。
自己其实早就应该想到的,他现在处于被催眠的状态之中,那么现在自己也需要等他醒过来了之后,才可以开始新一轮的询问。
那么现在问题就来了,这个叛徒到底是谁呢?为什么又要催眠他呢?马珍的记忆慢慢的被自己唤醒了,他从另外一个催眠之中醒过来了,公孙琉叶也成功的再一次进入了他的梦境当中,他发现他的梦境当中有一些不一样。
自己进了他的催眠当中之后,看见的就是一副小时候的场景,他觉得这幅场景特别的熟悉,但是一时又想不起这到底是哪一副场景啊。
直到慢慢的,他听见了自己的身后传来了小孩子的欢笑声,他觉得这些小孩子的欢笑声太过于熟悉了,好像自己在哪里听到过。
他慢慢的把头转了过去,发现站在自己身后的人就是杨威。
杨威站在自己的身后笑得非常开心,他还记得这是他们自己见面的时候,那个时候的他没有这么多的心机,是那么的单纯可爱。
只不过造化弄人,一切都已经发生了变化,这些也都是过去而已。
公孙琉叶看着书房的杨威,心里山回路转。
她看着正在做着正事的他,想着她到底要不要这麽开这个头,她也无所谓,也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