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辛当即大喜,同时转向石苏娇,石苏娇再次朝帝辛妩媚的一笑道。“大王定夺便是。”
“善。”帝辛当即点头。
“尤浑才智双全,尤属可爱。费仲善挽贤良,实是可钦。亚相精忠报国,成汤宗老。孤有你们,足可让我成汤江山万古长青。”帝辛畅快的大笑。
“既然如此那就赦免姬昌,让其归国终老去吧。”帝辛随即摆摆手,心情倒也是畅快到极致。
……
就这般,帝辛与费仲和尤诨,在亚相比干面前做了一场好戏,彻底的将亚相蒙混过去。
羑里之中,亚相比干这些时日茶饭不思,闲思长子之苦,一想到其被帝辛醢尸,就难以承受悲痛之苦。
姬昌此刻不由连连叹。“我儿生在西岐,绝于朝歌,不听父言,遭此横祸。圣人不食子肉,我为父不得已而咬者,乃从权之计。”
姬昌很是纠结他将伯邑考的肉饼给吃掉之事,让他无法承受内心的悲痛。
“可是你虽死,但为父至今无法离开羑里,反倒是你带来的随从亦被困于此,反倒是让帝辛的戒备之心加强,七年之期到了,也不知能否走出去。”亚相比干此刻不由喃喃自语,他甚是担心。
虽然他来朝歌之前,曾得到阐教仙人的传信,言他有七年之灾,七年后自会离开。
但是现在即将就是七载,可他非但没有离开,却还将自己的长子,未来的西岐继承人都搭上,甚至是被剁成了肉酱……
姬昌再次心疼。
“西伯侯……”就在这时候,一道声音好似自天外传来,在西伯侯的心底响起。
“谁?”西伯侯姬昌一愣,他当即就想到了什么。
“姬昌见过仙师……”姬昌随即起身,就那般重重的稽首。
“今日大王赦至。”那道声音再次响起。
哧!
姬昌当即就懵了,很快就回过神来,一副激动到蹦跳起来。
姬昌等这一刻等了七载,整整七载,甚至是[txtfo]搭上了他的长子伯邑考……
姬昌悲痛万分。
不过是,姬昌将内心的情绪波动压制下去,同时走了出去,朝门外的随从道。
“收拾行礼,大王赦免即至。”
众随侍人等,未肯尽信。
不一时,使臣传旨,赦书已到。
西伯侯接赦礼毕起身。
奉御官当即道。“奉圣旨,单赦姬伯老大人。”
姬昌忙跪倒在地,恭敬的朝着宫中的方向叩首,并一个劲的谢恩不止。
姬昌虽然对帝辛恨之入骨,但是他也清楚,一定不能表现出来,否则一旦被察觉到,那么他想要离开朝歌是基本上不现实。
姬昌叩谢完毕,随出羑里,与奉御官前往朝歌城见驾。
此时,百官亦都接到姬昌出羑里的消息,都在午门候接。
只见微子、箕子、比干、麦云、麦智、黄飞虎八谏议大夫都来见西伯侯。
姬昌见众官慌忙行礼,忙道。
“犯官七年未见众位大人,今一旦荷蒙天恩特赦,此皆叨列位大人之福荫,方能再见天日也。“
众官见姬昌年迈,精神加倍,彼此慰喜。
奉御官进宫回旨。
帝辛早就在龙德殿等着他,闻知候旨,命宣众官随姬昌朝见。
只见姬昌缟素俯伏,当即跪在那里恭敬的行礼。
“犯臣姬昌,罪不胜诛,蒙恩赦宥,虽粉骨碎身,皆大王所赐之年。愿大王洪福齐天!”
帝辛看着姬昌那副样子,嘴角不由浮起一丝笑意,他笑的很邪,因为此刻帝辛掌心中信仰落宝金钱中姬昌名字对应的十颗星,甚至是连一颗星都没有完全亮起。
也就是说,姬昌对帝辛的忠诚度接近于零。
若得姬昌暂且不能死,他现在都想直接将姬昌给杀掉,也省掉诸多的麻烦。
但是他不能,他还得需要姬昌。
毕竟姬昌背后是阐教,阐教还得借着姬昌有所谋划,若是姬昌陨落,那么阐教岂不是也有些麻烦了。
““卿在羑里,七载羁囚,毫无一怨言,而反祈孤国祚绵长,求天下太平,黎民乐业,可见卿有忠诚,孤实有负于卿矣。”
“今孤特诏,赦卿无罪。七载无辜,仍加封贤良忠孝百公之长,特专征伐。赐卿白旄、黄钺,坐镇西岐。每月加禄米一千石。文官二名,武将二员,送卿荣归。仍赐龙德殿筵宴,游街三日,拜阙谢恩。”
帝辛前面说了那么多,其实都是废话,这些都是无所谓的,关键的是后面那句话,游街三日。
帝辛玩的就是这个。
帝辛早就谋划好了,早就搞定了这一切。
姬昌谢恩出朝,三日夸官。
朝歌城中百姓,扶老携幼,拖男抱女,齐来看姬昌加官。
第一日,姬昌在朝歌城中骑着高头大马,百姓欢呼,夹道欢迎。
而就在当日下午,护卫军中有人百姓举报,言费仲和尤诨暗地里收取了费仲和尤诨的贿赂。
帝辛得到消息后,当即暴怒。
“此言当真?”帝辛当即就怒了,他盯着那传信的护卫军副统领。
那副统领跪在地上,将举报之人的书信呈上。
帝辛看罢,当即就暴怒。
“传黄飞虎进殿。”帝辛深吸口气,目光透着一丝冷冽,杀气凛然。
很显然,帝辛现在是彻底的怒了。
不多时镇国武成王黄飞虎进殿,叩首行礼。“臣黄飞虎叩见大王,不知大王急召见下臣所为何事?”
“你……速速带人将那姬昌抓来,他居然派人私底下贿赂费仲尤诨,让费、尤替他们在孤面前言好话来诓骗于孤,当真是可恶……”帝辛脸色的怒气冲天,没有给黄飞虎丝毫喘息的机会,当即就咆哮起来。
镇国武成王黄飞虎闻听此言当即就骇然,脸色一下子就变了,他万万没想到事情居然起了如此大的转折。
姬昌派人贿赂费仲和尤诨?
虽然此事听起来天方夜谭,但是他细细品味费仲和尤诨的举动,也当即就有些想明白,应该此事十有八九是真的。
镇国武成王黄飞虎就站在大殿上一下子没了主意,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