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辛就一直盘腿坐在那里,随着时间的推移,
帝辛感觉到了肉身开始不断凝练,一点点的又好似欲要分裂,那股力量很是难挡,浑身都剧痛,要被强行撕裂一把。
紫色的力量和金色的力量就缠绕在其周身,一金一紫的就在那里不断的演化。
帝辛的肉身和灵魂也都在那里不断的去衍生和蜕变。
这果然是生死磨砺!
不愧是开天一脉的大神通,可以演化如此极致的规则。
帝辛很清楚这应[567]该才刚刚开始而已。
而就是如此,帝辛就隐约觉得肉身好似受伤了,而真正的考验好似还在后面。
不过帝辛并没有沮丧,也未灰心,坚信一步一步走下去,会成功,心中怀着希望,眼中神光湛湛,信念坚定依旧。
帝辛相信他是可以搞定一切的。
紫金光芒冲天而起!
这一刻,就连西王母都动容了,紫、金光芒的力量着实是强大,威势更是让人骇然。
帝辛周身浮现着紫金光芒,那两道光束在不断的纠缠,一瞬间就将这里的一切淹没了,天地规则在不断的交织,宛若两个无极致的力量缠绕。
帝辛周身沉沉浮浮,受到紫金两股力量的缠绕,显示着那里一片恐怖,让人光看着都觉得悚然。
别说寻常之辈,即便是西王母都被这股无尽的力量所震撼。
哗啦啦……
紫色和金色的两股力量在这一刻竟然突兀的分开,继而将帝辛朝着两个不同的方向拖拽。
不但是肉身,甚至是灵魂都有着一丝欲要被撕裂!
西王母骇然。
她想要出手相助,但是最后想了想还是忍住了。
在她看来,若是帝辛连此事都扛不住的话,那接下来的路还更长,更艰难,帝辛又该如何扛?
在西王母看来,总不能让她一直护驾在身旁吧?
“噗!”
帝辛此刻嘴里咳出一口血液,紫、金两股力量实在是太旺盛了,且分别都是那么的强势,朝着两个方向不停的拖拽,将帝辛都快硬生生的撕裂。
而帝辛这一刻虽然看似一直盘腿坐在那里,但是身躯好似已经彻底扭曲。
西王母依旧是没有插手,不过她已经起身,就那般看着帝辛,内心还是生出一丝骇然。
帝辛整个的心神都受到牵制,无尽的规则也就在那里不断的灼烧自我。
肉身受到紫金两股力量的撕扯,费力的朝着两边开始撕扯拉动……
帝辛体内的紫金玉石居然浮现出来,就那般漂浮在半空中,就那般竖着。
金色的一面对着金色的光束,紫色的一面对着紫色的光束。
两股光束就那般分开,就那般欲要将帝辛的肉身给硬生生的撕裂开来。
西王母骇然,此刻帝辛整个人好似陷入了一种沉睡,意识海开始变得昏昏沉沉。
西王母当即镇住,她意识到不好。
“大王,醒来!”
西王母当即暴喝一声,瞬息间就将帝辛从那种悟道状态中唤醒,让其复苏归来。
紫金两股力量就那般肆无忌惮的缠绕,但是西王母却很清晰的感知到这一切的,在西王母呵斥完这一刻,天地的力量也一瞬间欲要去衍生出极致。
帝辛突兀的感知到一种危机到来,可能会决断他的生死!
帝辛这一刻甚是骇然,毛骨悚然。
若非西王母呵斥,他或许要真的因此而沉陷其中,最终能否重现都是未知数。
他虽然很清楚石族的炼己神通拥有着无上的力量,只需要控制住力道是不会有问题的。
但是现在唯一的意外就是紫金玉石,紫金玉石的力量已经超出了他的掌控,甚至是西王母也被这突来的变故吓了一跳。
若是单纯意义上的炼化己身,倒也无所谓。
但若是紫金玉石的力量在不断的融合祭炼,那可才是真正的麻烦。
紫金玉石的力量不断的汇聚到两股紫金光束中,天地规则在不断的跳跃,甚至是紫金光束在这一刻竟然开始演化出不同的规则烙印,在不断的进一步的强化己身力量的演化。
紫金玉石流动大道气息,化作法则的力量。
紫金玉石就那般不断的强化那两道光束,就那般助紫金光束的力量拉扯帝辛的肉身。
紫金玉石的力量在不断的翻腾,好似欲要将天地都给凝练!
帝辛就那般盘坐,被这么紫金两道力量给淹没拉扯,此是帝辛出生以来都没有遇到过的。
即便是他穿越而来,在修炼上也都是借助着紫金玉石的力量,顺风顺水的,并未曾出现过这般的不详。
而此时此刻,帝辛都好似欲要被烧的扭曲,甚至是整个的身躯都好似欲要被撕裂。
而另一边,西王母此刻已经心有所感,觉察到了异样,她就已怀了戒心。
西王母做好了随手出手的准备,尤其是她瞧着紫金玉石那副架势欲要将帝辛给撕扯成两半。
“啊……”
帝辛受到那两股力量的不断撕扯,整个肉身也好似欲要硬生生的被撕裂,但是……
帝辛深吸口气,他不由闭上双目,没再去多想什么,不断的演化石族的炼己神通,想要借助那无尽的规则不断的去凝练己身和演化自我的规则。
帝辛彻底的沉浸下来。
两边拉扯帝辛的紫金两股力量,这一刻也彻底的开始演变,甚至是开始在不断的凝练自我。
西王母瞧着此时此刻的帝辛,不禁深吸口气,她没再去多说什么,总算是放下心来。
帝辛依旧是坐在那里。
静静的感悟着天道,以开天之力来开启炼己神通,一次次的洗涤己身,让己身开始借助两股力量不断的熔炼演化。
不多时,帝辛很快就感知到了肉身中有着一丝丝的力量在流动,那是一股特殊的力量,那股力量开始慢慢的将其肉身进行剥离。
而剥离的一瞬间,又借助无尽的力量开始演化,演化出了一具紫色的化身,通体是紫色的……
而帝辛的本尊这一刻也呈现出了一个通体金色的肉身,那肉身就杵在那里,就好似一尊金色耀眼的佛像,煞是撼人心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