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城略一沉吟,倒也觉得布果儿的话不无道理,便没有再提让两女变丑的话题。
要招恨就招吧,反正自己脸皮够厚。
万一有不开眼的那就拳头招呼,不信这些臭鱼烂虾能翻得了天。
这么一想,董城便释然了。
在山腰的一个小酒吧里,还真有几个喝得醉醺醺的,染着橙黄蓝绿的杂毛上来搭讪纠缠。
董城屡试不爽的眼神杀器对他们完全不起作用。
甚至那个绿毛还一脸牛气地甩给董大人一大叠花花绿绿的钞票。
“够不,给老子滚远点!”
“不太够!”董大忽悠拿着钞票掂了掂道。
“不太够是什么意思?”绿毛一甩手又摔过来一叠钞票:“现在够了吧!也对啊,绝色美女值这个价!”
“够了够了。”董大忽悠一副财迷德性抱着一堆钞票跑了。
跑了几步又回头挥了一下手:“祝你们玩得开心!”
“上道!”绿毛摆了摆手,脸上开始泛起一丝淫笑。
“上道?嘿嘿。”董城已在心下替这几个杂毛默哀了。
酒吧人不少,当然更多的还是男人。
好一点的男人开始替布果儿,慕容从寒不值了。
“怎么会有这样的的男人,一点钱就把他的尊严收买了么?自己的女人都可以出让的么!”
“不是钱的事,他这就是怂了!”
“特么他就不是男人!”
这些人看董城这么快就让出了自己的女人,便铁定他是怂货,议论起来便毫无顾忌。
当然坏男人们便很期待了。
斯待好戏上演。
不要钱的春—宫戏谁不爱看!
“人家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管得着吗!”
“明知打不过,当然开溜啦,难不成非要被打得青鼻脸肿才能算英雄。好歹现在还能收点钱!”
被这么多人肆无忌惮地议论,饶是董城脸皮厚也有点挂不住了。
老子怎么就是怂货了,送几个沙袋给自己的女人玩玩怎么就错了,特么还是五颜六色的呢,多好玩啊!
布果儿望了望那个绿毛,问:“你们想怎么玩?想单干还是想群殴啊!想……还是想……想……还是……想省事还是想费事啊!”
我去!行家啊,想得可真周到。
“当然是群殴!”
“当然是ss的!”
“当然怎么有情调怎么玩!”
“当然……当然……”
“省事怎么个玩法,费事怎么个玩法?不管省事费事尽兴就好!”
绿毛的口水几乎都要拖地上去了。
当然那几毛也好不到哪里去。
“妹妹可真会玩儿!”
“妹纸花样真多,就不知道真玩起来是不是也这么带劲!”
“当然带劲啦,还没有玩我的刺刀就要见血了。”
布果儿的手往绿毛脸上摸了一下,笑道:“别怕疼啊!第一次都会很疼的!”
“不怕不怕!”
“我就喜欢重的!”
“是吗!那你可准备好了!”布果儿手执一瓶啤酒,直接砸在了绿毛头上。
果然是重的!
湿身!见血!
随后布果儿手不停,一人赏了一瓶啤酒,群p!
至于谁上谁上已经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都省事躺地上了!
当然整个过程都很刺激带劲!
“爽了吗!”布果儿将绿毛拎了起来。
“爽了爽了!”绿毛吓得脸都绿了。
“很爽是吧,那就再爽爽!”布果儿将一瓶啤酒又狠狠砸在了绿毛头上。
接着布果儿又将黄毛拎了起来:“你呢,爽不爽!”
有了前面的前车之鉴,黄毛自然说不爽了。
“不……不太爽!”
“不爽那就再爽一次!”布果儿手起瓶落,将一瓶啤酒直接砸在黄毛头上。
随后,所有的杂毛都又重新开了一次瓶。
虽然他们的答案五花八门,但布果儿的回应却没有变过。
真的是很有耐心的一个姑娘。
当然在一群杂毛眼里那绝对是一个母暴龙!
酒吧里突然变得很安静。
那些有色心的感觉从头到脚都凉嗖嗖的。
没有歪心思的觉得很解气,但也被布果儿强大的气场震惊到了。
这姑娘也太猛了吧。
不过也有对这一带比较熟悉的当地人开始替布果儿担忧起来。
这些人可是青年社的人,青年社虽然比不了三K组,但在本地也是一个很强悍的组织,心黑手辣,做事没有底线!
最重要的是这些人全部被洗脑了,每个人都象一个罪恶的细胞。
你只要得罪他们之中任何一个人,他们便会跟你无休无止地纠缠下去,直至将你折磨到死!
尤其是女人,如果无意之中惹到他们,那结果真的很悲惨!
这时,便有善良的本地人小声地提醒布果儿:“姑娘,你惹祸了,赶紧跑吧。”
“跑,往哪跑!”布果儿笑道。
是啊,这里是他们的地盘,还真没地方跑了,那个好心本地人一时语塞,不知说什么好了。
这时,被大家视作怂包软蛋的董城却慢悠悠踱了进来。
“跑不了就继续玩呗。”他用手指弹了一下那一大叠钞票笑道:“这样来钱多快!”
布果儿对他翻了一个风情万种的眼波道:“可是人家好怕怕嘛!”
“你怕什么?怕钞票咬手么。”董城笑道。
“怕血,人家晕血嘛!”布果儿摇晃了一下身子道。
那模样倒真不象是装的,娇艳欲滴的小姑娘还真没几个不怕血的。
“那下次下手轻点。”董城还是没有半点绅士风度。
似乎只想着怎么赚快钱了。
“要不这次你也来参与一下。”布果儿拉了董城一把。
“我也晕血呢。”董城抽了一下手道。
这货不想动脑也就罢了,现在懒得手也不想动了,只想吃软饭了。
“你晕血!”布果儿实在忍不住了:“那估计太阳都晕血了,宇宙都晕血了。”
慕容从寒扶了一把董城道:“他是晕血呢,你看他流鼻血了!”
董城一摸鼻子,还真流鼻血了!
随后他真的晕了!
不过,他不是晕血,是过度劳累!毕竟很长时间他都没有好好休息了。
当然还有另外一个原因,那就是他那个角度正好可以看到布果儿那一壮观的弧度。
劳累过度,乍见春光!
便如淬火一般,某人便倒下了。
倒进一团温柔里,可惜某人已体会不到了。
只是羡慕死了周边的一圈男人。
那个倒下去的人怎么不是我呢。
当然也有一部分人严重怀疑某货是装晕。
毕竟对一个吃惯软饭的人来说,装晕并非什么难事。
等布果儿和慕容从寒费了老大劲将某人安排好了,外面已经非常喧闹了。
“照顾好他。”布果儿叮嘱了慕容从寒一声后,便大步走了出去。
青年社的人来得很快,这也很好理解,毕竟这里是他们的地盘。
听说有绝世美女,来的人便更多了!
虽说玫瑰带刺,但够劲!
绵羊见多了,见一见野猫野豹也是非常有意思的。
受点伤不算什么,痛并快乐也是难得的体验。
这次领队的是青年社的副会长,名叫仲长仆,长得还算周正,但骨子里流着的都是淫水,人也狠辣!
“你伤了我的人,这事怎么解决?”仲长仆目光象狼一样在布果儿周身游走,恨不得直接顺着布果儿的衣领钻进去。
“你想怎么解决呢?”布果儿淡然道。
“其实他们该死!”仲长仆的弯转得有点大。
这让布果儿都略感意外。
难道青年社并非象传闻一样,人人都不可救药。
可是,她真的有点想多了。
事实上,青年社的人比她想象中更混蛋。
仲长仆只不过想在布果儿面前玩一个套路而已。
女人不都喜欢绅士吗?
那我就装一回绅士吧。
近距离观察了一下布果儿,发现她真的是太美了。
三百六十度美到无死角!
强烈的征服欲在仲长仆的心底疯长。
一定要征服此女,他不仅想征服他的身体,他更想征服她的灵魂。
“他们真该死么?”布果笑得勾人心魄。
“就是该死!”仲长仆嘴角勾起一道淫笑:“惹到姑娘了自然该死,不过,姑娘你的一颦一笑的确引人犯罪呢。”
“哦,那你也是想要犯罪了么?”慕容从寒从旁接了一句。
美到让人犯罪!
这理由也的确很清奇了。
“不怕姑娘笑话,我也是一个男人!”仲长仆笑得有些放肆:“是男人在两位美若天仙的姑娘面前就不免有犯罪的念头!”
美是原罪,仲长仆已经在为犯罪找理由了。
夸赞美本来没有什么问题,但是把这种美归于原罪就有些无耻了。
“是男人就想犯罪!”布果儿对仲长仆眨了一个足以让他心荡神摇的眼波道:“如果我让他做不成男人呢!”
“你……此话什么意思!”仲长仆突然有一种极为不妙的感觉。
一股冷风骤然从他两腿之间掠过,未及抵挡,便听到一声炸响。
那证明他是男人的东西瞬间壮-烈了!
噢!
仲长仆一声痛吼,整个灵魂都开始颤栗了!
你不是想犯罪吗,我毁掉你的犯罪工具。
你不是男人吗,我让你做不成男人。
“还想犯罪么?”布果儿的声音无比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