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宝笑了,这个刘白与,可真是够狂,本想先给这家伙一耳光,给他褪点神光,但考虑到刘白与此话,能做多方面理解,自己打他,在借口上有些牵强。
“贾秘书,给朱老板转帐500万。朱老板,房间里有现成的床吗?”
刘白与吩咐红外套女子道!
朱麟看向张宝的眼神,满是埋怨,意思就是让你离开,你偏要去斗,这下把刘大帅给弄生气了吧?大帅一生气,就要打你,还要玩你的女性长辈。
“我不管这个大帅有什么背景,我只想说的是:这两套房子,必须卖给我们!若是钱多就是理多,比尔盖茨岂不是要横着走马路?国家有法制,生意有规矩。若是你不肯卖给我,我就……”
张宝没想到刘白与有这么狂傲,居然还打起了黄佩珊的主意,这是在找死啊!
所以,此刻就是在给刘白与继续挖坑。
“你就怎样?你又能怎么样?”
刘白与被张宝的“虚张声势”给逗乐了,追问一句道。
“算了。不就是两套房子吗?让了也就让了,大过年的,咱们不找气受,再到别的楼盘去看看好了!总不可能全定绥市,找不出像样的房子吧?乖,咱们走。”
黄佩珊是做生意的,就怕店里来事,对哪些是歪人,还是有数的。
此时见刘白与目露凶光,是那种有嚣张本钱的凶光,不禁为张宝捏了一把汗。
张宝本想给刘白与挖坑,然后再狠狠给他苦头尝尝。
但是黄佩珊死拉硬拽,就是要把张宝拉走,不和刘白与这个老流氓较劲。
张宝得顾及黄佩珊的感受,更因此时挖的坑太浅,还不足以把刘白与埋葬。
再说,大过年的,不宜动手打架,暂时放过这个刘白与好了。
问题是黄佩珊和张宝想息事宁人,刘白与却不愿就此相安无事,一键招唤,三名壮汉从门外飞快赶来,挡在了张黄二人前面。
“想走?恐怕没那么容易,你把老子的兴致勾了上来,这就想走?说吧,你就怎么样?
刘白与抽着雪茄,浑然不顾售楼中心严禁吸烟的告示,傲气十足道。
“不卖房子给我,我就到市场监督管理局、住建局去投诉金域名座!”
张宝装出被威胁后的色厉内荏样,大声说道。
“朱老板,我还以为他有什么大靠山!原来还是走所谓正规途径?这样的话,岂不是让我跌份?”
刘白与本想威胁一下张宝,让张宝跪下认错,也就放过张宝。
却不料听到险些让他笑破肚皮的话来!哈哈大笑后,对朱麟道。
“这就是你的少老板?真是幼稚至极,我都懒得弄他了。跟着这样的少老板,没有出头的日子,跟着我混,这两套房子,我得送给雅芳、彩琼。你要是工作得力,将来也会享受有房的待遇。”
刘白与和售楼小姐的理解,恰恰相反,他认为张宝就是有钱人家的小孩,黄佩珊就是陪他出来办事的人员。
那么,当场挖墙角,就没有什么顾忌。
“你可不能睡黄女士,她可是有身份的人!”
张宝心里好生兴奋,不作死就不会死,此时就是激发刘白与凶性的时候。
“哦,看样子你也看上了这位漂亮的女士。我就告诉你,我还真想睡这位黄女士。哦,你们几个,请黄女士到新房去参观。”
刘白与嘻嘻一笑,看到张宝急迫的样子,他心里着实痛快无比。
“我最后一次警告你,放开黄女士,否则,我会报警的。”
张宝同样痛快无比,马上就能动手了嘛。
“报警?笑死我了,告诉你,警察就是我哥们,来呀,快去报警啊!”
刘白与笑得更欢了,眼前的张宝,太没社会经验了,以为社会是讲规矩的。
下一秒钟,刘白与就笑不出来了,张宝放慢速度,冲着刘白与面门,就是一下!
张宝真个出手,刘白与肯定看不清,但为了让后面的行动,变得不那么诡异,这一记耳光,放慢了好多倍。
众人惊呆了,在定绥黑白双道任我行,神通广大万事通的刘白与,被张宝出手打了耳光。
刘白与脸上满满的笑容还没有来得及收回去,张宝的手掌,又结结实实地扇在刘白与另一侧脸颊上。给人的感觉,就是刘白与非常乐于接受被扇耳光。
所有人都感到不可思议,脸上的表情就精彩了。
“哎呀!敢打你爷爷!”
足足十来秒后,刘白与通过揉动肌肉,才让脸上的痉挛好受一点,强烈的愤怒,让他不顾疼痛,大喊出声道。
事发突然,刘白与带来的保镖,完全没有反应。
在他们看来,张宝这小身板,根本就不可能,也不敢动手。
这会反应过来,就一起冲向了张宝,先把张宝摁在地上,交由刘白与处置,是踩脸还是踢肚子,由刘白与选择。
张宝的出手,没必要多费笔墨,盖因这三个家伙的武力值,在张宝面前,与蚂蚁差不多。
三个家伙全被张宝打到跪下,膝盖碰上了坚硬的瓷砖,三个人顿时抱着膝盖,大呼小叫起来。
“大帅,这家伙是个练家子,咱们快走吧!”
棕色外套女子,还算是个明白人。
刘白与面色铁青,自己遇上对红心!
自己带来的这三个壮汉,都是货真价实的打手,不是拿出来装门面吓唬人的,与普通人打斗,能抵得上十多个健壮的小伙子。
受惊之余的刘白与,当然不能就此认输。
在定绥横行多年,只要还是在定绥这个地面上,就没有摆不平的人。
当即给定绥市警察局分管治安的副局长汪世海打了电话。
汪世海平素可没少受刘白与的孝敬,这会听说自己金主被人打了,这还了得?
当即带着两辆警车,十名警察,立即赶到金域名座售楼中心,当然辖区派出所的警察,更是不能缺席。
时值春节佳节,有人惹事,怎么着也得从重,就更用说,敢对定绥闻人刘白与刘大帅动手。
得到汪世海拍胸口保证,马上就会赶到的电话,刘白与胆气壮了许多,有恃无恐地对张宝说:“臭小子!你要是主动跪下认错,磕三个响头。我就能饶了你,本该拘你两个月,就待七天就成,如何?别试着逃跑,只要你敢跑,所有出城路口,都会设卡子逮你。那时,性质更严重,就不是治安拘留,而是刑事拘留。”
真正敢装逼的,还真不是靠嘴巴,而是有一张网在罩着他。
有了这张网,就有了实力,才能横行霸道,肆无忌惮。
刘白与依仗上边有人,自己又有武力值和财力,欺负人就成了习惯,这样的欺男霸女,通常都能得逞。
久而久之,不飞扬跋扈都难。
黄佩珊讲究和气生财,可也受不了刘白与的欺负,大声说道:“你不要搞得太过分,否则就是鱼死网破。”
黄佩珊不知道张宝第一天来川柴时,所享受的“待遇”,当然更不知道刘白与是何方神圣。
但自己老公是定绥市座,在定绥市总归还是有点实力吧?
当然,不到万不得已,她是不想把老公贺孟濂抬出来,免得贺孟濂难做。
却不曾想到刘白与对着黄佩珊的胸口,手指就是一戳,十足的冷笑:“我这过分吗?我告诉你,就算是市监市座来了,我也要收拾这小子!你,跟我走,我饶你不进局子。”
最大的可能,这话就是刘白与平素的口头禅,以此证明他在定绥,那是呼风唤雨的人物。
刘白与说出这句话,还真的就把黄佩珊想说的话给堵了回去。
市监市座来了,人家都不给面子,那她就真没有必要说出她的身份,免得老公贺孟濂难堪。
“拿开你的臭手,老子就要看看你这个大帅,到底有多大的本事!”
张宝将刘白与戳向黄佩珊胸口的手,一把抓住,随即一捏。
刘白与当即蹲下,不蹲不行啊,戳向黄佩珊胸口的右手手指,似乎要断裂了。
“啊,啊……”
刘白与捂着右手,满地打滚,身边的两个女人,连忙过来抱他。
“你敢打大帅,你死定了!”
红衣女子指着张宝骂道。
“我死定了?我倒是要看看,谁先死!刘白与刘大帅,你不知道,凡是有大帅尊称的,通常都没有好下场吗?张作霖张大帅,在皇姑屯被炸死,吴佩孕吴大帅,被鬼子拔了牙齿而死。副统帅死在了温都尔。哦,你呀,真是没文化!”
张宝笑嘻嘻地对刘白与说道,当然,也没有少对刘白与下手,蹲在地下,对刘白与的胸腹就是一通戳!
“这位先生,你可不能走啊,你一走,我就完了。”
朱麟吓得不轻,若是张宝跑了,刘白与迁怒于他,如何是好?
“那么,这两套房子还卖不卖给我?”
张宝拍了拍朱麟的肩膀,非常亲切地说道。
“刘大帅没意见,我就没意见……”
朱麟急中生智,赶紧将包袱,甩给了刘白与。
警车打着警笛,呼啸而来,吱的一声,停在了售楼中心门前,车上跳下来不少警察,领头的,自然就是市警察局副局座汪世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