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我们手上的这些喷子,手上的子弹都做过特殊的处理。
在子弹的外表是用朱砂淬过的。
也就是说,子弹能杀鬼。
然而这些子弹面对藏地妖却是一点用处都没有的。
想要杀死藏地妖,恐怕还得另想别的办法。
其中一个藏地妖将目光转向了阿鲁在地上绘制的那些法符,便是冷冷一笑:“你们想要依靠此等法门将我们诛杀么?”
她的冷笑声中带着揶揄嘲弄。
阿鲁抬起头看了一眼这些藏地妖,说:“不可么?这就是专门来克制你们的。”
不过说着这话,突然他又咯咯咯的一笑:“虽然你们露出一副轻蔑之色来,但是实际上,你们还是畏惧这个东西的,不是么?要不然你们早已经过来,将我们撕扯成碎片了。”
“但是你们偏偏没有动,因由何在?当然是你们其实是畏惧这些东西的了。”
“只不过此刻你们还在伪装自己的想法,何其可笑?”
阿鲁这么一说,这些藏地妖就有些坐不住了。
不过看她们的样子,还真是一时间不敢靠近我们这里的。
但是也仅仅只是片刻之后,其中一个藏地妖便是已经戏谑的笑了起来:“那又如何?你们也不过三车食物,和水罢了。”
“在这地方,你们吃喝拉撒睡都需要时间,尤其是水资源和睡觉。”
“咯咯咯,你们总不能不睡觉,不喝水挺过几个月吧?”
“还有,你们别忘了,可可西里虽然不如沙漠,不会成天风暴荡起,但是它也是会起风的,更会下雪,一旦你们在地上的法印被抹去,到时候你们就会成了我们的试验品。”
一个藏地妖这么一说,其他的藏地妖马上全都疯狂的大笑了起来。
仿佛我们真的就成了它们做实验的对象一样。
果然如我所料的一样,她们杀了那些杀了那些怪物,实际上就是因为找到了更好的替代品。
而这些个替代品就正是我们了。
一想到这里,我就暗暗叹息了一声。
不过眼下,我们还得再想点办法,总不能真的像是她们说的那样坐以待毙。
我们应当有一个万全的策略才行。
好的一点是,就像是这些藏地妖说的一样,她们现在也只能围困我们,却不敢轻举妄动。
阿鲁这个时候却是眼睛滴溜溜的一转,笑呵呵的说道:“是么,那可未必。”
这小子贼是激灵,看着他这般眼珠子急转,我就知道他一定是想到了什么好主意,否则断面然是不会露出这种笑容的。
说完了之后,他突然对爷爷和我父亲他们喊了一声,让他们用阵法守住地上的这些法印,他现在就回到车里,在每一辆车上都写上这样的印诀。
到时候我们就开车走,即便是这些藏地妖再怎么牛逼,也必然是毫无办法。
就实而说,阿鲁的这种法门我们也着实是没有想到的。
不过现在他一提,恰是帮了我们个大忙!
当即我便是心下一喜,就道:“好,就按照你的来。”
爷爷他们也没有丝毫的犹豫,马上就开始布阵了。
藏地妖大概是没想到我们会用这种办法的,顿时勃然大怒,全都跟着发疯般的嘶吼了一声,之后口中便开始念念有词。
我当然知道一些凶物在强大到一定程度之后,便可呼风唤雨。
很显然这些藏地妖现在就是要这般的。
不过爷爷他们的实力也端的是不弱。
现在见藏地妖这般,怎可能束手待毙?
于是他们也开始飞快的结印。
现在就看谁的法阵更胜一筹了。
李沧布哥则是嘴角抽搐了一下,见我没有动,便是对我喊了一声:“张兄弟,你不布阵么?”
我笑着摇摇头:“用不着我画蛇添足。”
李沧布哥听我这么一说,马上便是感叹了一声说道:“你身边的人都是奇人啊,哎,可惜我这一辈子庸庸碌碌的,别无他长。”
我笑道:“平平静静的生活才是好的,谁想整天过着这个刀尖上舔血的生活?说不得,那天脑袋就掉了。”
我这倒不是夸大其词,就实情而言,我们现在的这种情况都可能丢了性命,人生路漫漫,谁知道明日会发生什么事情?
没有人说得清,没有人道的明白。
若是还有来生,我倒也想做一个普普通通之人。
当然说归说,想归想,我们眼前的事情还是要赶紧解决的。
所以在我说完之后,就又重新抬起头,将目光转向了前方的那些藏地妖。
这些藏地妖也委实厉害,它们对着天空一阵呼唤之后,天空之上,已经是风云变幻,大风四起,看上去就像是要降雨降雪一般。
而我们背后的雪山也传来隆隆之动。
看样子,我们身后是要有雪崩之相了。
这雪山虽然离我们尚且有段距离,但是雪崩之威力很难用几里地来说其杀伤性。
自然之力最是恐怖,倘若大雪崩坏,短短两三分钟就可以蔓延十几里路程,我们这里距离背后的雪山只有不到七八里地,若是雪崩过于厉害的话,我们就会被埋在
不过这个时候我倒也不慌,因由是,现在这些藏地妖其实并不想直接将我们埋在皑皑白雪之下,它们想以我们为试验品。
为此,我知道,它们这么干,也只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为此,我大是不怕,就直接以静待动就可以了
果然,这雪崩也只是到了三四里的地方就没有什么动静了。
雪山没有了动静,藏地妖最前面的那个带头的,则是悠悠的瞅着我:“你们胆子倒是不小。”
我冷笑了一声:“我们多年来,南征北战,出生入死,你当真以为我们真的惧怕死亡么?”
藏地妖首领也咯咯咯的笑了起来:“你们不畏惧死亡,并不代表着不畏惧苦痛,是也不是?”
我摇摇头:“这一点你还真的看错了,我们还真就不畏惧痛苦。”
这倒不是我乱说,或者在装样子。
这些年来,我们遇到过各种折磨,就事而论,我们已经麻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