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有此骨,你们便无法近身,即便是你,你,还有你!联合起来也无法跟我斗!”
铁星月指着我们众人,冷嘲道:“你们有什么好狂的?”
朱允炆有点受不了了,喝道:“你们几个还愣着干什么?”
他在呵斥我们,让我们快点动手。
我轻轻地点了点头,之后,取出镇魂石洒向地面。
其实我知道,这铁星月虽然已经成了鬼魄,但是他终究是道士出身。
我们布阵,他也有克制的办法。
现在斗的,其实是谁的阵法,道术更强。
这种其实最难缠。
不过这会我们只能先按照朱允炆的要求来。
毕竟我们只有拿下了铁星月,才有办法解决朱允炆。
当然还有一个事情让我心中很担心。
铁星月是能控制朱允炆的,否则他怎么依靠朱允炆夺得天下?
但问题就出在这上面,既然他能控制朱允炆,现在为何却迟迟不出手?这不对。
除非他是在耍我们,亦或者,他在顾忌什么东西。
他耍我们的可能性不太大。
毕竟他在这里沉睡了几百年的时间,他在这里的目的是为了皇权,任何人蛰伏上百年都会疯掉。
现在突然醒过来了,他哪还有心思跟我们闹着玩?
所以,我估计他是在顾忌什么。
可他会顾忌什么呢?
这里是他创造出来的地方,按理说,他应该把这里打造的很完美才对,难道是……他自己的问题?
我一边儿布阵,一边在盘算着这个事情。
不过这会,铁星月也在布置应对的法阵。
他是困在这里百年的老妖精,虽然肉体已经腐烂,但是他的灵魂实际上一直都在修炼。
相比之下,我们依靠的只是单纯的天赋,因为修炼时间的诧异,其实能不能压得住他还真不好说。
头一轮的阵法已经成型。
而他所利用的还是那几个人骨。
这时,铁木真骨已经完全凝聚成一个人形模样的鬼物。
他身穿铁浮图战甲,手持苏鲁锭,双眼如刀,霸气十足。
这就是成吉思汗铁木真吗?
其实,这个时候我心中还有些隐隐的激动。
因为不管是第一次我出任务,还是后续我父母的事情,好像都跟铁木真的陵墓有关系。
但是当年,铁木真出战西夏的时候,突然在六盘山附近暴毙而亡。
关于他的死因有很多。
关于他丧葬也有很多。
有传言说,铁木真在死了之后,有几百甲士抬着他的棺椁以及随葬品和陪葬的奴仆一直向东前进,凡是见到路上的活人,尽数斩杀。
而绳子什么时候断了,就什么时候下葬。
然后下葬完之后,用马蹄将地面踏平。
这上百人回去之后,也被全部屠杀。
此后在无人知道铁木真陵墓的位置。
但是关于铁木真陵墓的传言还有诸多版本。
而后,方老大留下的那一枚玉佩也在提醒我,我父母,甚至我们这卷进来的每一个人都跟成吉思汗铁木真有关系。
而现在,铁星月能弄到铁木真的骨头,也许一会要是我能拿下他的时候,还能问一些关于成吉思汗墓的事情。
当然,现在能不能拿下他是个问题。
这骨头上凝聚成的说是鬼物,其实也不能算是,没有灵智,只有滔天的戾气。
“小伙子,来吧,让我看看你的实力。”
铁星月随即发动阵法。
前面的铁木真戾气大喝一声,手聚苏鲁锭直接朝着我的身上刺了过来。
“生死无左右,八卦定乾坤!”
我也即可催动咒决,几道灵火窜天而起,朝着铁木真的戾气扑了上去。
但是灵火对铁木真的杀伤力明显很小。
这一瞬间,我还是被震得身体猛地向后一颤,重重的跌坐在了地上。
不过铁木真这团戾气因为没有受到太大的损伤,突然怒吼一声,就将苏鲁锭直接朝着我刺了过来。
要是被刺这么一下,我的魂魄就会直接溃散。
但是因为距离的问题,这会高师傅他们帮不上什么忙。
其实刚刚铁星月发动的还有其他的几个人骨戾气。
只不过是我对上了铁木真,其他人也都各自有战斗的对象,根本就是自顾不暇,更不要说这会能突然出手救我了。
眼下我只能自救。
也不知道怎么的,我突然感觉自己的思维变得敏捷了不少,而铁木真手上的苏鲁锭明显是变慢了很多。
我顺势往地上一倒,这才勉强躲过了他这一刺。
“呼!”
我喘了口粗气。
只是还没有等我松懈下来,直接觉得眼前一花,他再次朝着我刺了下来。
“滚蛋!”
我这会真的被惹毛了,身上的戾气也瞬间高涨,将量天尺拽了下来,狠狠地朝着它的身上砸了上去。
不管怎么样,这铁木真也是一团戾气,我就不信他还能跟朱允炆他们那些幽灵一样。
当然,我这一下子也是在赌。
如果这一下挡不住,我当即就会被刺个透心凉。
到时候那就是真的死的不能再死了。
而且只怕是也会魂飞魄散。
但我要赌一把,一则赌我命不该绝,二则赌它就是一团阴怨之气!
万幸的是,我赌对了。
这一下子落下来之后,我成功的挡住了他手上的苏鲁锭。
砰!
当撞击在一起的时候,我心头也是一震。
这只是铁木真骨头上生出的怨气而已,就这一股怨气都不亚于一个古代猛将。
如果是真的铁木真在这里的话,只怕是更加难以对付。
不过这会我心中已经有了破解之法。
既然是那骨头生出的怨气,如果只是对付怨气,这怨气就会生生不息,永无止境。
到时候就算是把我们几个累的吐血,也杀不光他们。
所以这会我打算直接对骨头下手,如果能封印住骨头的戾气的话,这事情就好办了。
这阵法也就自然而然的被破解掉了。
想到此处,我故意露出了几个破绽,让这团阴气进而好进一步的往远处挪动。
当然,我知道我能对付他的时间只有那么毫厘之间的时间,一旦被他察觉到我的意图,机会就会变得十分渺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