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连忙道:“老板让我留下来就是全力协助你们的,有什么需要做的,你们尽管说就是。”
我答应了一声,之后把偌微雅的名字说了出来,道:“管家,我要你帮我查一个人,她的名字叫偌微雅,曾经跟你家小姐还是好闺蜜,好同学。”
听到偌微雅三个字的时候,管家愣了一下。
见他这个样子,我便沉声说道:“认识?”
管家道:“认识,小师傅说得对,她跟我家小姐是好姐妹。”
之前,柳晓晓还把偌微雅带回了自己的家中。
按照管家说的,这个女孩温文尔雅,谈吐不凡。
虽然只是个乡村来的学生,但是就连他们家老板柳湖景都赞不绝口。
当年柳晓晓跟偌微雅从家里离开的时候,柳湖景站在门口有些不舍说:“可惜,她不是我女儿,相比之下,晓晓跟她差远了。”
“要是她生在我这种家境之中,此女能将我的财富翻倍!”
管家因为一直在柳家工作,自己老板是什么性格他是清楚的。
虽然柳湖景非常的狠辣,但是这个人跟大多数男人不一样,他对自己的老婆十分忠诚。
所以要说他是贪恋偌微雅的美色是不可能的。
他是真的觉得这偌微雅有本事。
说到这个,阿福也眯起了眼:“可是,按照你们这么说,这个偌微雅在同学中的关系应该也不错?”
阿福说的没错。
其一,一般这种非常聪明的人很善于跟人打交道,肯定不是被人欺负的对象。
一般被人欺负的,都是那种性格孤僻,不愿意跟人交往的,或者就是做事马虎不太聪明的。
其二,既然这偌微雅能跟柳晓晓互相称呼姐妹,那么别人畏惧柳家的势力,她又正好是这个搭线的桥梁,巴结她还来不及呢。
那照理来说,她父母没有逼迫她,同学没有欺辱她,那为何她仅仅是读大一,就突然要选择退学?
要么就是有我们不知道的东西,要么就是这管家在撒谎。
人的微表情十分有意思。
因此管家说话的时候,我在注意他细微的表情变化。
他说话的时候,眼神没有向上飘,也没有丝毫的躲闪,而是拧着眉头在回忆。
他的这副模样表明他不是装出来的。
也就是说,他现在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他讲完这些之后便是说道:“外面慎得慌,咱们还是进屋说吧。”
我朝着棺材里的尸体看了一眼,问道:“今天晚上,这尸体没有发生什么变化吧?”
“没有。”
管家摇摇头:“一切太平,你们的符咒起了作用,就连尸臭味都没有了。”
我说:“你们先进屋,我看一眼。”
阿福知道我的意思。
虽然尸体明面上没有再发生尸变,但是其内在说不准还在变化。
尤其是昨天晚上还有小鬼想要争夺尸体,今天却安安静静的,这里面可能有隐患,还是小心为妙。
走到棺材旁边,我仔细的盯着棺材里的尸体瞅了几眼。
之后我又试了一下尸体身上的气息。
尸体还在尸变,只不过是速度非常慢。
这就对了。
如果她的尸体静止不动,反而有问题了。
放下心来之后,我才起身往屋内走去。
管家这会也给我们泡好了热茶,说道:“三位师父,你们暖暖身子。”
坐下来,我对管家说道:“听说你的老板娘心里难受的厉害,抑郁了,柳老板带她去外省了?”
管家说:“是啊,不瞒你们说,今天中午的时候,老板娘在另外一套房子里割腕了,不过不幸中的万幸,被家里的佣人发现的早。”
“下午的时候,她被送去医院先抢救了,之后老板担心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就带着她去了外省,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个心理学家给她治疗治疗。”
虽然他这会没有反应过来我问这个话的意思,但是很显然,阿福听出了我的用意。
于是他便打断了我的话,说道:“哎,希望人能挺过来,这白发人送黑发人是最难过的事情。”
说到这个,他又补充了一句:“对,你既然认识这姑娘,能不能调查一下她在何处?”
“我是说,不管她还活着,还是和其他人一样,能行吗?”
管家说:“行,这不是什么事,我这就打个电话给问问,你们三位在此稍后。”
说完,管家便起身上了楼。
待他离开之后,阿福便拍了拍我的肩膀:“张志,师叔知道你的意思,但是他跟着柳老板那么久了,能坐稳管家这个位置,不简单的。”
“只怕是你想从他嘴里套话有些难啊。”
我看了看他说:“总比什么都不知道强,我也知道他能坐稳这个位置自然非凡夫俗子,但是敲山震虎,也未尝不可。”
“总得让他们明白咱们也不是被他们随意兜着鼻子可以走的人不是么?”
听我这么一说,他也就点了点头道:“这倒也是,但我的意思是咱们尽量不跟他们闹腾,明白吗?”
“咱们拿钱办事求的是个安稳。”
这会我实在不想跟他争辩这些没有用的东西,便说道:“也罢,听你的。”
说到这个,我又问道:“师叔,您能告诉我,您和赵爷到底让我留下来办什么事吗?”
我想,我现在已经向他证明了我的实力,他多少应该给我透露点让我留下的目的了。
阿福听到我这么一说,便点了点头,说:“也罢,我就告诉你好了。”
他把自己的衣袖挽上去,给我看,说道:“你瞧瞧。”
这会我也看清楚他胳膊上的东西了,竟然有一条很深的像蜈蚣痕一样的东西。
他说:“识的此物吗?”
我道:“蜈蚣蛊?”
他点头说:“不错,正是。”
“师兄得知此事,愿意助我,不过他算了一卦说只有你能救我。”
我苦笑着拱了拱手:“师侄明白了。”
不过这会一旁的梁皓程倒是老实了,低着头不知道在盘算什么事情,竟然没有开口再跟我吵闹,片刻后,管家也从楼上走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