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 竟被害?

安静的日子短暂,现在外面传来了击鼓的声音。

这鼓声也是很久都没有听见过了,江瓷对这声音非常敏感,在听到的时候便立刻站了起来,朝着外面望去。

当她推开门的时候,衙役正好来到了内院。

“何人在外面击鼓?”江瓷问道,一旦有击鼓的,就说明有案子来了。

衙役道:“是一个叫白城的农户,他说他的母亲在家门口遇害了,想要让大年年派人去看看。”

一个母亲在家门口遇害,那可真是不小的事情了!江瓷立刻交代衙役:“去叫陆知白过来,告诉他本官在县衙门口等着呢!还有通知叶浮世和程宴,让他们把手上的事情先放下,来案子了。”

出去之后江瓷发现在门口击鼓的人,正是昨日在街上那个拦住车的老太太,她的家人。

见到江大人出来了,白城连忙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过来跪在面前说:“大人!我娘好端端的怎么可能就在我家门口去世了!一定是有人想要暗害我娘,大人,您一定要为草民做主啊!”

按道理来说,他娘一个精神不太正常的人怎么可能会遇害呢?正常人一见到他娘恨不得退避三舍,也根本不会起任何的冲突。

更何况倒在了自家门口,为何会被认作是被人害了。

江瓷问道:“你家身上很有明显的外伤,会不会是因为突发疾病?昨日我见到你娘的时候,他明明身体还好好的,怎么会发生的这么突然?”

白城也觉得这件事来的太快了,他甚至根本就反应不过来,他的娘就没了。

但回想起今天早上看到他娘尸体的时候,于是回应道:“没有看到特别明显的纹身,但我娘嘴角渗血,并且还是黑色的,一定是有人下毒害了她!”

江瓷点了点头,安慰道:“本官知道了,你先别着急,等县衙的仵作过来以后,我们一起回你家去瞧瞧。”

白城倒也算是一个冷静的,江瓷说完之后他们两个人就一直站在县衙门口等待。

约莫等了一炷香之后,陆知白才提着他仵作的大箱子走了出来。这个时间对于去查案来说已经算是迟了。

等他骂成真的出来了,再到案发现场。这其中会发生什么事情,谁也不得而知,会不会再有什么样的意外?又或者是现场被破坏了,这都是不可逆的事情。

但如果提前一些,就能够避免许多问题。

陆知白走出来后,江瓷只是撇了他一眼便说:“下次早一点,穿的再干净,我们做的也是累活,有一件衣裳遮风挡雨就可以了。”

也就是在二食堂每次将自己收拾的跟大公鸡一样,对查案没有任何的帮助,倒还不如用一身素色的衣裳。到也免得陆知白总是换来换去的。

不过说完倒也没等对面的人回复,便随着白城连忙朝着他家中走去。

他家倒是和想象的一样,是在乐安县那一条巷子里面。此刻巷子口已经挤满了人物泱泱的在那里,官差来到巷子口的时候险些没挤进去。

还是程宴再吼了无数次,让一让!之后才逐渐的让出了一条小路。

不得不说这周围的邻居们八卦的心可真是太强烈了。别人家都死了人,他们就还有心思在这里看热闹。

一想到是这样的风气,江瓷也觉得不免有些心痛。何时能够将这里改变,就要看她自己的努力了。

走进去之后发现,白城母亲此刻就趴在他家门口处,脸紧紧的贴着地面,不用想的话,脸估计已经被磨破了。

江瓷只允许了让陆知白一个人靠近过去,初步的检查一下。

片刻结束走过来说:“大人死者从外表上来看并不像是摔死的,一切还要等待验尸结束之后才能够有结果。”

初步来讲的话,最有可能的就像是白城所说的,他的娘是被人下毒害死的,又或者是其他致命的地方。

江瓷立刻传唤了两个人来将尸体抬走,白城有些着急的问道:“大人,您看出什么门道来了吗?为何要把我娘抬走?到底是何人害了我娘一条性命!?”

这才刚刚开始哪能够看得出什么门道呀,就连神仙也没有这么厉害。

没等江大人出言解释,叶浮世便说:“别担心,我们一定会查出真相的,还你们一个公道,如果你娘一定是被人害死的,县衙一定不会放过那个恶人。”

“现在需要验尸才能够确定最终的结果,你只需要耐心等待就好了。”

说完之后,白城明显的有些害怕,朝着远处我忘了他娘的尸体一眼,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大人,我娘她生前就遭受了不少的苦,如今还要验尸,这怎么可以啊!”白城痛彻心扉的说着,便是不想要让县衙的人为其验尸。

只是如果不要吃的话,根本无法知道真正的死因。

江瓷倒有些看不明白眼前这个人了,出言问白城:“你既然去官府击鼓名冤,说你要被人害死,官府就一定要验尸还你娘一个清白,若不勘验的话,如何能够知道死因?”

白城一时之间有些说不出话来,鸡骨名怨的人的确是他,而且如今他娘初步判断并非是摔死,也就是说就算他现在改口也来不及了。

既然县衙的人已经插手,就一定要找出真相才可以。

江瓷耐着性子重新解释了一遍:“白城,若你真的对你母亲敬重,就要以还她一个清白为重,还有就是不要阻挠官府办案。”

话已经说的很清楚了,现在并不是他想不想查出真相,而是官府一定要查清,由不得他做主了。

程宴闻声过来,同样对白城说:“哎!你娘如今都这样了,你还在乎那些有的没的做啥?难道不应该找出谁害了她才对吗?”

有了程宴在这里,江瓷也能够全身而退。

我也不想在这里多跟他浪费时间,也觉得他这个人挺奇怪的。或许和他娘一样,多多少少站着一些精神上面的问题。

周围的百姓那么多,不管如何都要用事实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