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知道自己犯的什么罪,那就在这份供词上签字画押吧,免得一会儿遭受皮肉之苦,落到我手中,谁也救不了你。”
寸头男啪的一声将一张a四纸拍到桌子上,上面赫然是叶轩设计陷害回春堂的供词。
“赶紧签!真没想到你为了利益竟然干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
他对自己的地位人脉还是挺有信心的,只要没把天捅个窟窿出来,一般的人都不能拿他怎么样。
叶轩冷冷一笑,“谁为了利益丧尽天良,我想你应该比我清楚吧?”
寸头男没想到叶轩居然是知道内幕的,顿时有些心虚了,眼神躲闪着,不敢直视叶轩的眼睛。
这件事情其实跟济世堂跟叶轩没有多大的关系,他不过是听从了司徒崇明的话,拿了他一点好处。
把这屎盆子往叶轩头上扣而已,让叶轩跟济世堂去替孙不凡父子顶罪。
“老大”
在寸头男心虚的时候,一个穿着制服的女人急匆匆的跑了进来。
“刚刚有个叫严华的家伙打电话过来,说限五分钟之内把这姓叶的给放了,我拒绝了以后他就威胁我,说只要敢动这姓叶的一下,他就拆了我们这里。”
“老大,这严华不会是那个严华吧?”
女人声音都有些颤抖了,眼里带着惊慌。
如果真的是那个严华,那他们这次事情可以闹大了啊。
“不、不可能,这小子怎么会认识严老。”寸头男这下子也有些没底了,如果真的严华来了,他还真有那个本事把这里给拆了。
“这不可能、不可能,他不过是一个小医馆的医生,怎么会有这样的人脉。”
“哐当——”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巨响,还没等寸头男跟他的手下回过神来,审问室的门便被人从外面一脚给踹开了。
要知道这可是铁门啊!
寸头男看着铁门上那明显的脚印,狠狠的咽了口唾沫。
这一脚要是踹在人身上,那不直接报废了啊。
脸色阴沉的严华以及眼神阴翳的王保国浑身寒意的从外面走了进来。
“谁给你们的胆子,我的人也敢动?”
严华目光冷冷的扫过寸头男以及他的手下,脸上带着腾腾的杀意。
“严老,王大人,你们怎么来了?”寸头男跟他的手下连忙迎了上去。
严华看都没看他们一眼,而是径直走到叶轩身边,看着叶轩手上的手铐拧着眉头问道。
“叶老弟,他们有没有为难你?”
叶轩轻描淡写的一笑,“没事,就是这个人说啊,我涉嫌陷害回春堂,这次的保健品中毒事件的始作俑者是我。”
“刚刚逼着我招供,签字画押呢。”
说完,叶轩怒了努嘴,示意严华看桌子上的那张供词。
寸头男脸刷的一下就白了,猛地扑到桌上,然后把那张供词给抓走,直接揉成一团塞进了嘴巴里。
“没、没有了。”他差点没被噎死,用力的把纸吞下去以后,艰难的说道。
看的这个,严华直接猛地转身,一脚把寸头男给踹飞了。
“真是无法无天了,谁给你们的权利这样徇私枉法?”
严华声色俱厉,满脸愤怒。“说,是谁指示你们陷害我兄弟的?”
“今天你们要是不给我一个交代,我就把你们全都交代了!”
寸头男刚从地上爬起来,听到这句话顿时双腿一软,再一次瘫倒在地上。
“严、严老,这一切都是司徒崇明安排的啊,而且也是民生所想,我们不过是、是”
寸头男一脸委屈的解释着,心里早已经问候了司徒崇明的祖宗十八代。
他不是说这叶轩就是个小医生吗?怎么把严华跟王保国都给惹来了?
“哼!你自己好自为之吧!”严华懒得听他解释,冷哼了一声,然后把叶轩的手铐解开,带着叶轩直接大摇大摆的走了。
等待他们离开以后,寸头男跟他的手下直接瘫倒在了地上。
叶轩也没有去追问严华他们准备怎么处理寸头男他们,总之不会有好下场的。
严华这个人,表面上看着挺友善,可实际上心狠手辣起来,连叶轩都觉得有些残忍。
距离叶轩被带走后的过了两个小时,济世堂的门口出现了严华的车子,他亲自下车给叶轩开车门,然后将他送了进去。
“叶老弟,你放心,这次的事情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的。”严华看着叶轩,有些愧疚的说道。
当从寸头男嘴里听到司徒崇明这几个字以后,他跟王保国瞬间就明白了,这一切又都是自家老爷子安排的。
他们也终于知道,为什么老也许突然要把江岚嫁给司徒崇明的原因了。
原来是张振国拿江岚去跟司徒崇明做了交易。
想到这个,严华心中是又气又无奈,他没想到素日里那般疼爱江岚的张振国,为了利益,毅然牺牲了江岚。
江岚的事情让他们两个不由想清楚一个道理,哪怕他们跟张振国的关系再好,他们多尊敬张振国,在张振国眼里,他们这些干儿子干女儿,都是他巩固势力权利的工具罢了。
“都是小事,严老,王大人,要不要留下来喝杯茶啊?”
叶轩淡淡一笑,语气十分的随意,一点也没被今天的事情所影响。
“改天吧,我们还有事情要去处理。”严华看着叶轩,脸色有些沉重的笑了笑,然后拉着王保国急匆匆的就走了。
“哎?严老跟王大人就走了吗?也不喝口茶。”公孙南风端着沏好的茶出来,却发现严华他们已经走了,忍不住疑惑的说了一句。
“无妨,我们喝也是一样的。”叶轩冲着公孙南风招了招手,示意他坐下来陪自己喝茶。
公孙景在一旁看着他们这般悠哉的样子,无奈的叹了口气。
“师父,这件事情真的没事了吗?为什么我这心里还总是惴惴不安呢?”
叶轩随手给公孙景倒了一杯茶,“你就别操那么多心了,你也不会预知未来不是?以后会发生什么事情我们谁也不知道,随遇而安就好了啊。”
公孙景想一想觉得也是这么个道理,自我安慰了一番,也就不在去管这个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