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王保国手中拿着一块营业执照,上面写着济世堂几个大字。
“叶兄弟,上午的事情多有得罪了,你们医馆任何毛病都没有,这营业执照我亲自给你送回来了。”
王保国一脸歉意的走到叶轩面前,然后双手将营业执照奉上。
一改之前高高在上的态度,对叶轩可是说不出的尊敬。
叶轩给公孙南风使了个眼色,后者赶紧把营业执照给接了过来,然后小心翼翼的重新挂回强上。
“王大人,吃过饭了嘛?不嫌弃的话坐下来跟我们一起吃顿饭吧。”
叶轩一边说一边给王保国加了一副碗筷。
“叶兄弟,我真的是有眼不识泰山,今天我特意来跟你赔罪的。”
王保国都不敢坐下来,而是朝着叶轩深深鞠了一躬。
叶轩淡淡一笑,“今天出事了?”
王保国想到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情,现在心里都是一阵后怕。
忍不住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是啊,如果不是叶兄弟你给我的护身符,我都没命来见你了。”
说完,他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叠的方方正正的手绢,然后小心翼翼的展开。
只见里面的包着那个叶轩给他送的护身符,那个护身符原本是黄色的,上面的朱砂字也很清晰。
可现在护身符已经褪的几乎成了白色,上面的字也已经模糊的要看不清了。
“说说看。”叶轩放下手中的碗筷,喝了一口清茶说道。
王保国看了叶轩一眼,然后说起今天早上的遭遇。
其实那天跟叶轩吃完饭出来,他就已经发生了一些不好的事情,只是执迷不悟的他依旧不相信叶轩,觉得这些事情都是巧合罢了。
直到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情,让王保国的想法彻底改变。
先是早上他被鬼压床,怎么都醒不过来,呼吸也越来越困难。
紧接着睡在他旁边的妻子便闻到一股刺鼻的味道,然后醒过来将他摇醒。
那个味道就像是有什么东西被烧焦了一样。
王保国虽然心中一阵后怕,但还是没往煞气那方面想去。
妻子劝他去寺庙算一卦,都被他给凶了一顿,说她搞这种封建迷信的东西。
然后吃过早饭,王保国准备出门上班,车子刚开出家门口没多久,准备过红绿灯的时候。
他就跟着了魔一般,居然不知道踩刹车,一路冲着红灯就过去了。
王保国吓得脸色苍白,想呼救却什么都喊不出来。
紧接着便感觉到口袋里有什么东西在灼烧,刺痛感和刺鼻的味道让他瞬间清醒,一脚刹车下去,跟一辆水泥罐车擦肩而过。
公孙景他们在一旁听着,全都张大了嘴巴,觉得王保国说的这些东西也太玄乎了。
王保国这边刚躲过一劫,一辆大卡车就迎面撞了过来。
他想打方向盘,可身体却再一次不受控制了。
如若不是又感到一股灼烧感,他可能就命丧在卡车底下了。
回过神来的王保国狂打方向盘,一脚油门往左边避开,然后又跟车神附体一般,连躲了五六辆车子,才装在路边的花坛上停下来。
他被撞得是眼冒金星,头晕目眩。
这边刚松了口气,一辆失控的大铲车又从后面怼了过来。
王保国在灼烧的刺激下再一次爆发出洪荒之力,打开车门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就在他跑出去的后一秒钟,他开的那辆车就被大铲车给撵成了一块废铁。
王保国瘫坐在地上,整个人吓得是魂飞魄散。
伸手一摸那块被灼烧的地方,发现正是叶轩给自己的护身符。
当时护身符整个都滚烫无比,拿都拿不住。
王保国不敢再轻视这个护身符,而是掏出一块手巾,小心翼翼的将护身符给包裹了起来。
然后稍作休息后,便赶紧让人开车来接自己,马不停蹄的往叶轩的医馆赶。
王保国现在是真的信了叶轩说的话了,如果不是叶轩,他现在估计早就命丧黄泉。
公孙景和公孙南风听的是一愣一愣的,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叶轩居然还会道术。
“叶兄弟,你的本事我已经领教了,当初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没有相信你。”
“你当时却还能够不跟我计较,给我保命的护身符,你的肚量,我自知惭愧。”
王保国看向叶轩的眼神里带着些许敬畏,他现在对叶轩是心服口服。
叶轩浅浅一笑,然后给王保国递上一杯清茶。
“你跟严老的煞气根源并不在你们身上,我就想问王大人一个问题。”
“早些年,你跟严老到底去了什么地方,有没有拿什么不该拿的东西。”
听见叶轩的问题,王保国虎躯一震,眼神躲闪着。
叶轩看着他这个反应,心中顿时有了七八分把握。
“王大人,事到如今,你还不打算跟我说实话吗?”
看着叶轩审视的眼神,王保国重重的叹了口气,然后坐下来慢慢讲述着之前发生的事情。
原来当年他跟严华年轻的时候,他们还没有发家,武力也都不算特别厉害。
年轻气盛的他们就想着赶紧闯出一番事业来,所以就会在黑市的榜单上接生意。
当年他们就接到过一单盗墓的生意。
盗墓这种东西,在武者界还是比较忌讳的,基本上没有人敢接。
这个生意发布出来也挺久了,一直没人接,雇主便一直加价,最后竟然达到了三个亿的价格。
王保国跟严华就心动了,不怕牛鬼神蛇的他们便壮着胆子接了这一单。
然后潜进了一个古墓中,那个古墓里遍地就是金银财宝,数不胜数的古董玉器,看的王保国跟严华眼睛都直了。
可让他们纳闷的是,那个雇主居然不要财宝,就要他们取墓主人身上取下一缕头发。
尽管这个要求很奇怪,可黑市也有黑市的规矩,接任务从来不过问雇主的缘由。
王保国跟严华也就真的用剪刀剪了那个墓主人的一缕头发,然后便从古墓里出来了。
叶轩听着王保国的陈述,笑着摇了摇头。
“王大人,你确定真的就是只取了一缕头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