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五十五章 半个月后返京

成亲这么多年了,也只有与黄琼在一起的这段时日,白凤才是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做一回女人。才知道,原来那才是真正的男人。才知道,原来这种事情,居然可以是那样的享受。与丈夫缠绵,脑海之中却不由自主想起,与黄琼在一起时的场景,脸色不由得微微羞红的白凤。此时看着身边呼呼大睡的段素平,心中却是微微叹息了一声。

脸上一时,多少有些茫然和不知所措。之前的她从来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在这个时候,居然还想着那个男人。更没有想到,那些本来对自己是屈辱的日子,居然如此的想自己难以忘记。自己这是究竟怎么了?既然回到了丈夫的身边,不是心也该一并的回来吗?怎么脑子里面,却是依旧想着那个,那些日子不停的,变着花样折磨着自己男人。

迷茫了许久,才低下头又看了看自己小腹,只盼着这一次能够瞒过身边的人。这一路上,白凤反复思考,最终还是没有下定决心,不要这个孩子。哪怕刚刚在与丈夫缠绵的时候,还多少有些犹豫是不是留下他或是她。可这一刻,却是不知道从来的勇气,宁愿冒着身败名裂的风险,也要留下这个孩子。至于那位主,却也只能是无缘再见了。

而正在向着静江府赶路的黄琼,又哪里知道羊苴咩城里面的这一幕。更不知道,白凤此时心中却想起了他。在途径石城郡时,黄琼将少了一个人的那些妇人。在老李确定她们都没有身孕后,分别给与重赏遣送回家。有两个死活不愿意回去的,也准备带回京。而那个骗了蒙当淑娜的男人,黄琼直接派人将全家一并处置了,也算是为蒙当淑娜报了仇。

原本供奉在佛寺之中的蒙当淑娜骨灰,在临别之前,段锦特地交待段素平和白凤照办。并叮嘱段素平和白凤两个人,今后要厚待蒙当一族,至少要让她们衣食无忧。有着白凤的承诺,黄琼相信他们还是做到的。他对段素平做出任何承诺,其实未必都是相信的。可对于与自己有过这段激情,为人柔情似水的白凤,黄琼还是信任的。

一路上晓行夜宿,待赶到静江府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月之后了。见到出城迎接自己的吕蒙正、寇准一行,黄琼急忙翻身下马,将人都给搀扶起来。看着又消瘦不少的吕蒙正,黄琼拍了拍他叹道:“你呀,怎么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你若是累垮了,这大政朕又托付给谁?朕会在广南西路停留半个月,这半个月你什么都不要干,就给朕好好的休息。”

黄琼的话,让吕蒙正摇头苦笑。这不是扯吗?一路的政务,如果还让面前这位皇帝亲自处理,那还要自己这个制置使,还有这一众官员做什么?只是这些话,吕蒙正又如何能说出口?再将黄琼一行人请进临时作为行宫的桂林郡王府后,吕蒙正才道:“臣感谢陛下的厚爱。现在随着官员的陆续到齐,有人帮着分忧,臣已经没有那么累了。”

“广南西路现在的大事,臣已经处理差不多了。现在陆续,已经进入了稳定阶段了,琐事倒是没有那么多了。臣现在最为担心的是京城,陛下终归还是有些离京太久了。虽说陛下留下皇后镇守京城,但毕竟皇后不熟政务。尽管有些话,不该臣说,可臣却是不得不说。陛下,虽说这静江府山水绝美,但陛下还是尽快的返京为好,大局为重。”

对于吕蒙正的回答,黄琼却是没有立即回答他。背着手,站在殿门处良久才道:“吕卿的这些苦心,其中的道理朕又何尝不明白。但在这广南西路,除了刘晋礼那些事情之外,还有一些事情没有处理完毕。待这些事情收尾,朕会立即返京。朕不会在这里耽搁太长时日。不过,吕卿这里也要加快速度,朕在京城也离不开吕卿太长时日。”

听到黄琼提起刘晋礼,那边的寇准急忙道:“陛下,臣与刘晋礼磨牙了这么长时日,总算是差不多搞定了。前儿,刘晋礼答应三十年之内,将琉球的基业让出来,其余的事情大致也都答应下来了。但要求朝廷,对北上的那些王宗给予一定的照顾。除了触犯国法之外,其余之人不得肆意的虐待和杀戮。在开放的通商口岸,朝廷对刘家一视同仁。”

“他也保证不破坏其他商家的船队,其在南洋的港口也可以为其提供补给。并且在其船队出洋的时候,保证按照朝廷的章程纳税。为了表达诚意,补偿的第一批两万两黄金,三十万两白银,五万斤铜已经北上运往京城。臣考虑二十年与三十年,之间的差别不大。现在朝廷最为急需的,更是填补空空如也的国库。所以也就未请旨便应承了下来。”

听到寇准的奏报,黄琼倒是愣住了。随即笑道:“这个家伙,倒也算是识时务。朕解决了大理国,还有善阐侯府,他倒是先软了下来,做出了让步。行了,此事不是什么大事,朕当初也给了你拍板的权利。你告诉他,不要盯着眼前祖宗留下的那点基业。眼光要往远了放。广阔天地大有作为。如果他能够将刘家的船队,走到极西之地,朕册封他为平西王。”

对于黄琼的态度,寇准却是一时不敢接话。而黄琼见到有些发愣的寇准,却是叹息了一声。如今大齐朝的君臣,哪怕眼光开阔一些的,但实际上视线还是有些狭窄。岂不知道,西面才会这个民族,未来最大的危害。现在虽说还看不出来,极西的那些人有什么危险。可几百年之后,真正给这个民族带来灾难的却正是那些人。

只是这些话,黄琼又该如何与吕蒙正、寇准说起?看着连续赶路,有些疲惫的黄琼。吕蒙正与寇准便要起身告辞。只是在二人临走的时候,黄琼却是背对着寇准道:“爱卿,一会回去告诉刘晋礼,今儿朕就不见他了。三日之后,让他来王陵见朕。朕与他们桂林郡王一府,所有的恩怨也该做一个彻底了。今后,究竟怎么做,就看他自己了。”

而在两人离去后,黄琼扫了一眼书案上,厚厚的一摞折子。随手拿起来几本,大概的看了一下。除了杨继元的两道军报,一些各路州府请安的折子之外,其余的都是广南东西二路善后事宜之中,需要奏报的事情。却是无奈的苦笑。这两个家伙,有什么事情不能当面说,非得给自己搞怎么一出。捏了捏鼻梁,黄琼没有了兴趣批阅,便放下了折子。

这些折子之中,除了那两封军报,以及广州府通商港口,需要扩建疏通请拨付银钱的事情之外,其余的不是官员调动,便是一堆废话的请安折子。便是杨继元的军报,也不过是上奏与漳泉二府叛军拉锯的废话。这些折子,也不着急这一时。自己这一路上赶路,倒是实在有些疲惫了。还是将息一夜之后,再看这些大部分内容废话连篇的东西。

有些担心,如今已经多少有些显怀的段锦,黄琼还是先去看了段锦。与段锦很是说了一番话,又陪着段锦用了晚膳后才去沐浴。躺在热水之中,黄琼感觉到这一路上的疲惫,总算是消失不见了。而站在他身边,身上只有一席什么都遮不住轻纱的南宫媚,轻轻的帮着他洗头。还有段嫣儿、大小茹、青紫二萝,依旧同样打扮的刀美萍和高媚几个人。

则因为第一次这样服侍黄琼,多少有些不自然。至于段雨和段芸,两个年轻女子更是羞愤欲死。看着这些人站在浴池之外,多少有些不知所措。黄琼摆了摆手,示意她们也都下水一同沐浴。如今已经显怀的段锦,自然不能沐浴。黄琼也只能亲手,帮着她仔细的擦洗一番后,让段妙送她先回房休息去了。南宫珍则是来了月信,想来也没有办法。

待刀美萍与段嫣儿脸色羞得通红,进入浴池后,还没有等坐下,却被黄琼一把给抱在怀中。感受着惊人的丰盈,黄琼却是附在二女耳边,轻声的调笑道:“没有什么好害羞的,以后这样的日子多着呢。嫣儿与萍儿,都要习惯才好。都已经是夫妻了这么一些日子了,那儿我没有看过?好好洗洗,洗干净了一会好好的服侍朕,这一路上朕可是饿坏了。”

黄琼的话音落下,二女的脸色更红了。想要离开去另外一边,却没有想到手被黄琼牢牢的抓住,也只能无奈的替黄琼沐浴起来。而黄琼一边欣赏着眼前的美景,一边大势的作恶。结果洗到一半的时候,大小茹直接被他拉了过来,将头向下给按去。而眼前的一幕,让南宫媚不由得捂住笑了笑。黄琼的那点心思,她又岂会真的看不出来?

大小茹与段嫣儿之间的关系,她也听南宫珍提起过。而这些日子,三人之间的僵局,以南宫媚的聪慧又岂会看不出来?她知道,黄琼今儿的此举,就是想要大破大小茹心中的枷锁,以便他以后可以继续作恶。只是南宫媚还没有笑多久,去被黄琼反手抄到了怀中。轻声的道:“她们两个太生涩了,朕多少有些遭罪。媚儿还是好好教她们才是。”

听到黄琼的话,无奈的南宫媚白了他一眼之后,倒也温顺的低下了头。一夜的风雨过后,第二日清晨当依偎在黄琼怀中的南宫媚,睁开眼看着还在与黄琼紧密相连的自己,以及依偎在黄琼身边的段嫣儿、大小茹,却是轻叹一声。见到黄琼也醒了,才伏在黄琼的胸口道:“陛下,我与陛下已经相会了这么多的日子,到了该走的时候了。”

听到怀中的南宫媚要走,黄琼张嘴刚想说什么的时候,却是被南宫媚轻轻捂住了嘴后道:“陛下,我出来已经两月有余。如今家中,范刀在西域生死不知,家主又在病中,范家不能长时间无人主持大局。我不能只顾着自己与陛下之间的欢愉,而不顾范家的死活。毕竟范家,才真正是我的根。更何况还有两个孩子,还太小不能长期无人照顾。”